第9部分(第2/4 頁)
隔離開來,眼睛模糊不清,沒什麼的,沒什麼的,姚子奇。
“怎麼辦?”慕容捂住腦門,笑出來,“你這樣……我們的戲還怎麼演下去?現在我的心情很糟,也許這段時間都不想再看到你,可是我們還有那麼多床戲要拍……”
有時候,慕容比我坦誠。他的坦誠讓我難過。
“你知道嗎?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逛過夜店、酒吧,甚至KTV,我受到極其正統的貴族教育,因為我的家世,所有人都對我彬彬有禮,在遇見你之前,很多人批評我的歌曲沒有靈魂,我問靈魂是什麼,周映彤小姐告訴我,靈魂是情感,一首好歌需要刻骨銘心的情感來貫穿。”
“她讓我去聽聽你的歌,一開始我覺得很吵,而且無法接受那種粗俗直接的歌詞,我認為一首好歌最起碼的要求應當是婉轉的melody和含蓄的lyrics,而你的歌,兩項都不符合。”
“我一度以為,這個世界本來就如此嘈雜而淺薄,只有你的那種歌才會受歡迎,而我,受過貴族教育的我,在凡人眼中看來是虛偽的、疏離的、格格不入的,那陣子我已經打算退出演藝圈了。”
然後你遇到了我。
“然後我遇到了你,我假意裝作欣賞你的歌曲,奉承你,親近你,我想看看你得意忘形之下會露出什麼樣的醜態。”
我不禁笑了。
“你一直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這一點我很生氣,我拉下臉來對你說那些違心的讚美,你竟然一點回應也沒有,這徹底激怒了我。”
慕容看著我:“你憑什麼那麼高傲?你有什麼可高傲的?毫無疑問,那時候的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真是閒的蛋疼,我想。
“我知道你經常去後海那邊的一家夜店,我裝作和你偶遇,迎合你的興趣,聊一些詞曲創作之類的事情。”
“我發現你去那裡並不僅僅是喝酒的,你似乎認識那裡的某些人,他們身份低賤,見不得光,卻和你呼朋喚友。”
我抬手:“別說了。”
慕容笑了笑:“那天,我裝成酒醉,硬叫你去夜店接我,然後,我打電話叫了警察……”
這時候我該一拳打在他鼻樑上,可是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心裡空蕩蕩的,也許是因為沒吃早飯就跑出來。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我問。
“因為……”慕容眨眨眼睛,“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
我苦笑:“別這樣,別這樣慕容。”
“那你覺得還會是什麼理由?”
“我回去了。”
慕容拉住我,手上的力氣極大,他冷冷地說:“你可以和王瑞恩,可以和夜店裡隨便什麼人,就是不能和我?”
我回過頭:“別逼我揍你。”
掙開他,我大步流星走開,毫無疑問,蕭邪魅那傢伙把錄影或者照片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抖露給慕容了,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讓這齣戲滲透到現實生活之中?還是給他平淡無聊的島嶼生活增加幾分樂趣?
心裡又冷,腦子又亂,雙腳不知不覺帶我來到王瑞恩的小別墅前,我正準備推門進去,卻有人走出來。
竟然是蕭可憐,她來這裡幹什麼?
王瑞恩昨晚上被我潑了致幻劑,又被我砸傷額角,現在正臥床休息,蕭可憐這時候來幹什麼?
她瞪了我一眼,把手裡的本子夾在左胳膊底下,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你一個小小的演員,都敢欺負導演了?你心裡有什麼怨念,要用這種方式發洩?嗯?”
我攤手:“那是意外,我真的很抱歉。”
“你來這裡幹什麼?”蕭可憐警覺地打量我。
我趕緊解釋:“我就是來伺候王導的,真的。”
現在反倒成了我跟她解釋,還好,她沒打算糾纏不休,又恐嚇了我兩句,一臉兇惡地走了。
我早上出去時,王導還睡著,匆忙中只給他熱了一碗奶放在床頭。
現在走進臥室,我反而有點戰戰兢兢的,生怕他破口大罵或者一看見我就氣絕身亡。
王瑞恩坐在床頭,手裡拿了本書,一邊喝水一邊看。
我瞥見他頭上歪七扭八的繃帶,暗暗為自己的包紮技術捏了把汗,奈何當時情況太過混亂,我剛把方若綺騙走,七手八腳給王導纏住頭,只盼望著纏緊一點,那突突往外冒的血能止住,王導當時臉白得像鬼一樣,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的床上要麼是血,要麼是破碎的床單,實在沒法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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