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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著自己和那個人共同血脈的孩子而已。”
手冢愣住,是什麼樣的感情致使他身為一個男子卻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來做這個只有女人才能做的事,一定愛對方很深吧,但是這樣的愛卻很有可能是以生命為代價,手冢不禁輕聲低斥;“真是太胡來了,這個實驗的危險程度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廣原笑著對手冢說:“所以才要拜託手冢醫生一定要幫幫我,我可不能讓肚子裡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呀。”
手冢不知道該怎樣來回應他,他只能沉默。
廣原雙手撫摸著腹部低聲自言自語:“前兩個月會常常感覺到孩子的胎動,只是近期孩子的胎動頻率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我很擔心,我一定會活下去,一想到再過不久就可以見到這個孩子就會忍不住很開心呀。”
看著廣原幸福的表情,手冢只能安靜的站在一邊,一直到忍足再次走進辦公室裡,忍足從檔案袋裡把檔案抽出來遞給手冢說;“這是廣原君的具體病例分析。”
手冢翻開手裡的檔案,第一頁是詳細的病疹資料,他是兩個月前被檢查出突患後天性心臟瓣膜炎,具體原因還不明顯,最後面的一頁夾著一張六個月大胎兒的照片,手冢拿起那張圖,忍足解釋;“這是前幾天拍的,說實話,胎兒的情況非常不好。”
六個月的胎兒在照片上已經清晰可見了,照片裡只照出了胎兒的側臉,小小的胎兒蜷縮著一團,這個孩子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結合,關於這個孩子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手冢看著這張照片時忍不注有些擔心,他不知道廣原的自信是來自哪裡,這個孩子很有可能根本根本來不及看這個世界一眼,而更壞的結果也許就是他跟這個小生命一起消失。
手冢將照片放回到檔案裡還給忍足並且說道:“我還需要回去找一些相關的書籍,明天我會再過來的。”
“啊,謝謝。”忍足對手冢說。
“一切都拜託你了。”廣原對著手冢深深的彎腰鞠躬道謝。
手冢沒有說話,他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然後轉身離開忍足的辦公室。
手冢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到零晨一點鐘,客廳裡的點亮的壁燈讓手冢一進到家門就放鬆下來。
二十分鐘後,手冢裹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然後進到臥室裡去,臥室裡的壁燈也點亮著,本來已經睡熟的真田聽到聲響,動了動身子眯著眼睛坐起身來:“回來了。”
“嗯。”
手冢的情緒似乎很低迷,昏黃的壁燈光線照在他整張臉的輪廓上,平時白皙的臉上此時變成乳白色,看到真田沉默不語的樣子,真田起身坐到手冢身邊的手扶住他的肩膀低聲問道:“怎麼了,忍足找你了?”
手冢國光又不回答,也不去看真田,只默默不語的坐在床邊。
真田又問他:“是在為你下午提到的忍足的那個實驗在傷腦筋?”
“嗯。”沉默了半響,手冢終於點點頭,他側過頭來看著真田然後輕聲說;“我今天看到了那個已經懷孕的男人。”
很早以前,真田就知道了關於忍足正在進行的那個實驗,但是今天下午卻是第一次聽手冢提到關於那項實驗的事情,於是,他看著手冢冷淡的表情問道:“你覺得很難受?”
手冢點點頭回答;“唔,好像是有些難受。”
真田問他:“難受什麼?”
手冢側頭頭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真田說:“那個人僅僅只是為了擁有一個和愛人共同的孩子而不惜冒著生命危險,這會不會太傻了一點。”
真田知道此時不應該笑手冢,但是他實在忍不住帶著揶揄的口吻說道:“被稱為東京綜合醫院最冷漠的手冢醫生也會關心這些除了病症以外的事?”
聽出了真田話裡的調侃,手冢不滿的瞪了真田一眼然後乾脆默不作聲的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真田好笑的挪動身子故意坐到手冢面前,然後抬起手冢的下巴偏頭盯著手冢。
“看什麼看!”手冢又瞪了一眼真田。
真田問;“你到底在傷什麼腦筋呢?”
手冢垂下眼皮低聲說:“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決定,那明明是個很愚蠢的實驗。”
真田對手冢說;“說來說去這都是他的選擇,誰也不能替代,而你的職責僅僅只是作為一個醫生的立場去幫忙他吧。”
“雖說如此,但是隻因為想要一個孩子就做甚至可能會獻出生命的決定,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真田想了想說道:“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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