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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
“一起去吃午飯吧。”
“嗯。”
“下午還有沒有工作?”
“下午還有一臺手術要做。”
“那我等會兒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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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下午的一臺手術從午後四點鐘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成功結束,超長時間的手術極度消耗體力,手冢出了手術室之後精神已經非常疲憊,偏偏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等在裡面的忍足侑士。
忍足隨意的靠在牆上,手冢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手冢拒絕跟忍足談論關於‘男男生子’的那個實驗,他低下頭整理著手裡護士交給自己的病例檔案。忍足並不急躁,他即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準備離開,只用那副‘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看著手冢。
手冢國冷眼看著忍足說道:“你的那個實驗我是不會參與的。”
忍足伸出食指向上推著圓框眼睛看著手冢說;“我並沒有邀請你參加這個實驗,只是在請求你救人。”
手冢沉默下來,他不理解這個實驗,但是終歸不忍心看到無辜的人因為這樣的實驗受到傷害,手冢轉身把手裡的檔案放進身後的櫃子裡和忍足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實驗室的大樓離心臟外科室很遠,早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鐘,醫院大樓裡很安靜,忍足和手冢走在去實驗室的路上,兩人之間並沒有交流,空蕩蕩的大樓裡迴響著兩人的腳步聲,忍足總是那張漫不經心的表情,彷彿他對什麼事情都不在意似的。
看著他的時候,手冢突然想起現在遠在中東國家做戰地記者的不二週助,從最開始看到忍足的時候,就覺得他和不二出奇的想象,本來麼,在學生時代同時被稱為兩校的天才,他和不二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副101號的微笑表情,但是骨子裡卻是對除了自己在乎的人絕對的漠視。
“你在透著我看誰啊?”忍足暖洋洋的突然開口問道。
手冢扶著眼鏡邊框淡淡的回答:“只是突然想起不二來了。”
忍足挑挑眉又問手冢:“說起來,不二君他還好嗎?”
“我也很長時間沒跟不二聯絡了,但是聽說中東那邊的局勢並不好的樣子。”
忍足聽完便不再言語。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直到手冢又問:“你做的這個實驗跡部知道嗎?”
這似乎是手冢第一次對忍足提起關於這個實驗的事情,忍足笑了笑,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揚聲說道:“這個實驗正是小景他本人提起的呢。”
手冢有些驚訝,於是隨際接著問道:“這個實驗的危險程度你比誰都清楚,所以你就放任跡部發起這個實驗?”
忍足用一種漠然的語氣說道;“其實我最討厭小孩子了,但是小景的家族需要一個有跡部家血統的繼承人,小景又不願意找代孕,我當然不可能讓小景來冒險了。”
手冢沒有開口說話,忍足曾經和跡部分開過一段時間,高傲如跡部自然不可能主動挽留忍,雖然後來兜兜轉轉兩人最終又走到一起,但是關於兩人之間那最根本的問題如果沒有解決,那麼也許他們最終的結局仍然是分開,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忍足開始了男男生子的這項實驗。
但是即使如此,手冢仍然沒有辦法原諒忍足拿別人的生命來做實驗。
他悶聲說;“所以就置別人的生命於不顧嗎?”
忍足輕笑一聲,沒有回答手冢,他們已經走進實驗大樓五樓忍足的辦公室,在忍足的辦公室裡面,手冢見到一個等在那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那個男人身形消瘦,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襯衫下面顯現出他微微凸起的腹部。
手冢有些驚愕,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身懷六甲的男人。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對著手冢彎腰鞠躬,然後輕聲說道:“你好,我是廣原。”
手冢向上推著眼鏡自我介紹說道:“我是手冢。”
廣原的個性跟大部分日本男人一樣,總是沉默寡言,忍足已經到樓上去拿資料了,手冢看著廣原,他蒼白的臉頰上毫無血色,暗淡的眼珠深深的凹陷進眼眶裡,一雙平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上佈滿了紫青色的血管,他的表情很平淡,絲毫沒有一點被外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羞赧。
手冢不是個好奇心強烈的人,他也無意打探他人的隱私,只是現在看到廣原時最終問了出來:“為什麼要答應做這個試驗?”
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冒失,但是廣原只是稍微愣了一些,隨際好脾氣的對著手冢笑著說:“只是想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