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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危機。
還是日正當空,地點是大排檔。梁笑棠正與新結識的酒友縱情豪飲。幾位仁兄都來自義豐,其中兩個梁笑棠還打過交道。他們一瓶接一瓶地飲,再將酒瓶砸的咣噹響,玻璃渣滓四濺,一群人大笑出聲。
“說起來義豐也夠衰,”梁笑棠搖頭慨嘆,“莫一烈死了,蘇星柏當人小弟去了,好不容易有個許輝,現在也翹辮子了。”
“你們知道嗎,”一個混混介面,“我聽說輝哥的死不是意外,祖哥跟貓哥說知道是誰幹的。”
“誰幹的?”另一個混混介面。
第三個混混好似知道內|幕,一副神秘的表情弄得人心癢癢,在幾人的再三催促下他終於開口,“最新訊息,祖哥請了高手,要去幫輝哥報仇。”
梁笑棠嘴上不停歇地飲酒,耳朵也一秒不停地接受資訊,當聽到“高手”,他不自覺地抽動嘴角,要說高手,邊個能比過蘇星柏,能文能武,騙死人不償命。
遠處這時傳來白車的鳴響,不知又有誰人要掛了。
梁笑棠翹起二郎腿,揚聲大喊,“老闆,再來一打啤酒~!”
第18章(下)
布金龍CALL遊邦奇來醫院,讓他在手術室外守候,自己則跟隨幾個警員去到休息室錄口供。對於事情的始末,電話裡他也沒詳細講,只是說出了點麻煩,michael中槍,你過來一下。
遊邦奇靠住長椅,百無聊賴,正想摸出手機玩遊戲,瞥見牆上一行字:請關閉通訊裝置。
醫院的氛圍不同於健身會所,周遭盡是白色冰冷的牆,無形中給人壓迫感。遊邦奇輕哼一聲,關掉手機,等待布金龍的同時順便等待裡面那個出來。
布金龍很快就返來,挨著遊邦奇坐下。從他淡然的神情可知,警察已被他搞定。
“幫我查個女人。”布金龍低聲講,“查到後隨便你用什麼方法,總之讓她消失。”
遊邦奇點頭,“知道。”
布金龍看著他,笑了笑,隨即脫下染血的外套,團成一團後丟進手邊的垃圾箱。
遊邦奇認得那件外套,那是楊卓玲買給布金龍的。專程從義大利定製回來,前前後後輾轉了將近一個月。現在,衣服被蘇星柏的血弄髒了,布金龍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將它丟棄,遊邦奇心頭一陣酸澀。對於楊卓玲,他知道自己始終不曾放下,只是假裝大度,自欺欺人罷了。
從蘇星柏進去手術室到現下,已經過去將近四個鍾。
布金龍回想蘇星柏胸前那肆虐的鮮血,手心就一陣陣的滾燙,鼻腔似乎仍殘留著嗆人的血鏽氣。他取下眼鏡,慢慢地揉捏眉心,心中期盼手術燈快點熄滅,老友能夠化險為夷。否則,這份人情他怕是這輩子都無法還清。
傍晚時分,梁笑棠接到一個詭異的電話:遊邦奇讓他去醫院陪夜。
梁笑棠開車時止不住的笑,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撓頭,怎麼白天還好好的,晚上就躺在醫院奄奄一息了。本以為是又一波的考驗到來,抵達醫院後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遊邦奇撂下句“龍少跟我還有事,你辛苦一下照顧他吧”,就拍拍屁股走人。
梁笑棠望著遊邦奇的背影連聲爆粗,跟著去到醫生辦公室詢問情況。醫生面容無波,將之前那番話複述一遍,即彈片已經取出來了,但心臟跟肺部都有損傷,之後的二十四小時是關鍵,能挺過去就萬事大吉,挺不過去那我們也沒辦法,家屬請做好心理準備。
梁笑棠哦了聲,吸口氣,問,“現在能探視嗎?”
透過ICU的透明玻璃圍牆,梁笑棠瞧見了蘇星柏。嘴裡插著管,眼睛閉著,看起來還挺安詳。
梁笑棠站了一會,伸手想去推門。一個護士過來阻攔,他嬉皮笑臉地說“那我換件衣服,洗乾淨手總行了吧”,護士搖頭,表示“等轉到普通病房後才能探視”。
梁笑棠拗不過堅守崗位的小護士,只得退回長椅上繼續幹等。期間打了個盹,夢到蘇星柏敞開手臂,揚著笑容說“那你送我一程啊”。心裡一驚,從長椅翻到地上,愣愣地坐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是夢。
肚子這時唱起了空城計,梁笑棠抬頭看鐘,凌晨十二點一刻,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鍾。
他走到玻璃牆,伸長脖子朝裡看,蘇星柏還是閉著眼,眉頭似乎比先前糾結。
胡亂塞了點乾糧後,梁笑棠再度去到ICU門口,那個小護士叫住他,將一件外套遞給他。
他登時無語,這不是他的機車服嗎?!
小護士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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