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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也在一旁擔憂的看著他,咦他哥也在?對了,今兒他休沐。這是怎麼了,如此詭異的氛圍,搞的薛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終於捨得回來了?”“啊,哦。”薛螭正在疑惑,薛老爺一出聲,他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薛老爺看著二兒子一進來這種不著調的樣子就生氣,忍不住開口。為什麼說薛螭不著調呢,因為昨天晚上薛螭和蕭行天那啥啥的時候,薛螭外裳被扯了個口子,挺扎眼的,在薛老爺看來,這是不是兒子和那些小倌兒廝混時扯破的,這樣一想,再加上薛螭那副一臉不知道發生什麼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二兒子向來是最懂事的,怎麼要成親了反而如此不著調。薛老爺從商多年,小倌兒什麼的應酬的時候不是沒接觸過,但是在成親之前弄這個,這讓親家知道會怎麼想,他也知道朝中大臣也有不少人有這等癖好,但是薛蟠和薛螭在朝中尚未站穩腳跟,有心人一利用,加上賈家那個貴妃娘娘說點兒不好聽的,對他們的前途得多大影響,別跟他說什麼親戚,這門子親戚是個什麼樣子,他還是有了解的。
薛老爺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商,對皇宮自然有點兒瞭解,再加上來京城也有些年了,不比當年在金陵有些事兒打聽不到,他有自己的門路也知道皇上對一些大家族不滿,偏偏薛家和有些大家族沾親帶故的,要不是出了兩個出息孩子,皇上一旦遷怒,他薛家也得跟著完。本來他其實聽說皇帝對賈家很有點兒芥蒂,但是人家的娘娘偏偏還正得寵,以前他可以認為皇上在迷惑眾人,可偏偏這賈家的貴妃懷孕了,皇上要不喜歡人家,為什麼讓她懷孕呢。薛螭這個時候傳出亂搞龍陽的癖好,不是打賈家的臉嗎,他本來不想再和賈家結親了,可這婚是御賜的,又聽薛夫人說媳婦兒人不錯,也就罷了,偏偏薛螭在這檔口來這麼一出,真是麻煩啊。
“說說,你昨天去哪兒了,浪蕩到現在才回來。”雖然薛螭薛蟠有官位在身,但在薛家薛老爺那才是一家之主,又是兩人的父親,自然有威嚴。“啊?那什麼……我和朋友出去喝了點兒酒,一不小心喝多了,就……就在他那兒睡了。”薛螭想到昨天的事兒,不禁有些臉紅,舌頭也打了個結。不過薛老爺也沒在意,聽他這麼說,說:“你坐到那兒,為父有話問你。”口氣還是很嚴厲。
薛螭有些發懵,薛老爺可算得上慈父,從小到大沒說過他們兄妹三個一句重話,今天這種嚴肅口氣還是第一次。薛螭依言坐到薛蟠對面薛夫人下手的位子。薛夫人看著自己這個一直被她當做驕傲的兒子,嘆了口氣:“螭兒,我們這麼做可是為了你,你從小就懂事,在你娶親的節骨眼上可不能做出什麼事兒啊。”薛夫人也知道一些關於龍陽“契兄弟”的事兒,但她畢竟是一深宅婦人,覺得男人又不能懷孕,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兒,只不過現在做這等事打了親家的臉,兒子也該收斂收斂,那探春也是個好姑娘,傳宗接代才是大事,跟一群男人混一起算什麼事兒啊。
“……”什麼事兒,你們倒是說啊。薛螭很困惑。
薛老爺見他還不在狀態,道:“伯卿,你給他說。”薛蟠聽薛老爺這麼說,便把他在御史臺知道的事兒說給薛螭聽,薛螭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怪不得今天家裡這樣的氛圍。
要是以往,薛螭肯定打個保證 ,但是薛螭一想到蕭行天,雖然薛老爺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可是他和蕭行天這樣了,以後該怎麼辦,說一刀兩斷那根本不現實,自己是所謂的“榮王黨”這個時候要是一刀兩斷,不是明晃晃的背叛嗎,他認為如果沒有這些破事兒,他和蕭行天應該可以當很不錯的朋友,他堂堂一個大男人,不能因為這些事兒就背叛朋友吧,更何況這事兒你情我願的,唉,他就知道一定麻煩不斷。不過……
“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薛螭想了想說。薛老爺聽了這話,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二兒子一向有自己的注意,他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於是對也舒了口氣的薛夫人說道:“夫人,螭兒也知道他該幹什麼,你昨天也沒怎麼休息好,現在還是多下去歇歇,等著娶媳婦兒吧,我們三個再說些話。”薛夫人瞭然:“行,你們幾個老爺們好好說,我去歇歇。”
等薛夫人離開後,薛老爺對薛螭說:“有些事,你們母親不便聽,你們倆也都長大成人了,螭兒也馬上要娶親了,我今兒就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他看薛蟠薛螭都仔細在聽,便說:“我不管你們在外邊兒成什麼樣子,是和男人還是和女人”薛老爺停下來喝了口茶,看了一眼薛螭,他怎麼會沒注意到剛才薛螭的猶疑“那畢竟都是些不要緊的東西,我薛家雖是商家,但也好歹算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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