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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氏抱著兒子離開,便將此事同薛老爺和薛夫人這麼一說。他這一說不要緊,這二老可就急了,怎麼薛螭就出這事兒了呢。薛夫人想,她可是聽過和薛螭經常在一起的那個韓將軍就是什麼龍陽之癖,貴婦圈子裡誰不知道,怪不得她這二兒子從來沒和那個丫頭有什麼事兒,要知道薛螭都二十了,原來是喜歡男人去了,她兒子一定是這韓將軍帶壞的。薛老爺則是想,這不是有心人故意攪局吧,他的二兒子豈會做這種敗壞門風的事兒,又一想人家說什麼軍營裡這種事兒多得很,兒子不是受了那些人傳染了吧。薛老爺當即吩咐:“二少爺回來,讓到我這兒來。”
且不說薛家這邊兒因為薛螭三個人開始著急上火了,另一邊薛螭則是和蕭行天談論行軍部署之類的談迷了,薛螭寫文章作詩不行,但是對行兵打仗還是有點兒見解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當上個什麼武探花,但蕭行天在這一方面比他更在行,又加上兩人觀念很多都能重合,一時之間談的忘了時間,大生知己之感。其實兩人之所以在一起,是因為四天後薛螭要成親,蕭行天心裡有些不爽,但是又不能攔著這事兒,於是以為薛螭慶祝他要成親為名請薛螭去他名下的一處風景頗為不錯的別莊喝酒,薛螭沒法拒絕,便只得隨他一起。
要知道這酒酣耳熱之時最容易發生些什麼什麼事兒,加上薛螭酒量不好酒品不行,兩人談這些談的互引為知己,有些時候一旦有了什麼知音知己的感覺,那更是很多事兒都順理成章了,所以究竟是誰在酒精的作用下先推倒的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薛螭第二天之後發現自己是被推倒的那一個。(此文是清水文,難道我沒有說過嗎,請看我CJ的眼神~~●▽●)
薛螭是習武之人,第二天醒來雖不至於什麼渾身痠痛但也是不好受的很,再加上戰況激烈,委實不舒服的厲害,不過看身上換洗過的樣子,只能心說,算蕭行天這傢伙還算有良心,但是低頭一看脖子鎖骨上明顯的痕跡,MD,這傢伙良心讓那什麼吃了吧,他穿的是常服,這脖子讓他怎麼去見人啊。但是薛螭沒注意到的是他的潛意識裡根本沒覺得和蕭行天發生這樣的關係是一件噁心的事兒。
蕭行天此時自然是春風滿面,肖想了許久的人被順利吃到手,尼瑪他走路都帶著風啊有木有。蕭行天端著親自去廚房親“眼”看熟的貢米粳米粥(不要指望一個王爺會做)來到房間。
薛螭看到蕭行天其實還是感到有些尷尬的,但是蕭行天是何等神人啊,吃到手了,那就是自己的人了,和自己的人臉皮厚點兒那是完全無壓力。於是薛螭只能就著蕭行天手中的勺子喝了那碗粥。蕭行天看他喝下去了心裡更是高興,但一想到三天後薛螭就要娶親,心裡有些許酸味直冒,只能想,這是沒辦法的事兒,他也有王妃,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小螭喜歡的是自己,那個女人不足為懼。
薛螭這時也想起自己馬上要娶親了,從今兒開始還是皇上御批的假,自己卻在這沒成親搞出了這麼一場,身體再不好受,也不能留著了,自己辦的這叫什麼事兒啊,雖然他不否認他的確是喜歡蕭行天的,不然也不會與蕭行天這啥啥了也沒覺得噁心,但是對於他未過門的妻子,這個行為是何等的渣啊,想著那個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十二金釵中的探春,他心下嘆了口氣,雖然和這位探春完全沒有感情,可畢竟她是他板上釘釘的妻子,唉,這些個事兒啊。這樣一想,薛螭託著他還不舒服的身體趁著蕭行天出去的時候離開了,等蕭行天回來看到人去屋空,也明白薛螭的想法,有些事兒,終究是橫亙在兩人面前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H無能,只能清水了。感情戲對我這種沒有過實戰經驗的人也是一場考驗啊,上午寫了大半,想想覺得不行,下午又重寫了,還是不是很滿意,到底是我水平有限吧,總是很糾結,都快愁死我了。最近如無意外,應該是隔日更。
☆、第七章 父教子
薛螭自然是心不在焉的趕回了家中已是下午;但沒想到;一進家門,府裡的老管家立刻迎了上來:“哎呦;二少爺呀;您可終於回來了,老爺等了您好久了,老爺的臉色看著……可不好啊。”這位老管家是薛家家生子;比薛老爺還大幾歲,薛家三兄妹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薛家三兄妹對他還是很尊敬的;老管家心想昨天二少爺沒回來;也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老爺的臉色就開始變得不好了,今兒這個時候了才回來,二少爺也不說派個人回來說一聲,這馬上娶親的人還不著家,怪不得老爺生氣啊。(腦補帝)
薛螭得到老管家提示,來到正堂,果然他爹臉拉的老長,他娘一臉憂愁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