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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蕭行天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像在嘲笑他沒有那個膽量似的。
薛螭本來想婉轉拒絕一下子的感覺沒有了,他看到蕭行天這個笑,就猛地有一股火衝了上來,心想誰怕誰啊,我是躲著你走了一段時間,但不代表我沒膽量,你以為你是榮王就很牛嗎,敘舊又不是拼命。勞資怕個毛。於是十分蛋定的對韓子安說:“原來韓兄是西寧王府的小世子,薛螭先前真是失禮了,不過既然是世子相邀,薛螭必不會辭。”韓子安還沒說什麼,蕭行天有點兒不爽了,見著我就跟見著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躲來躲去,韓子安一邀你你就去啊,他是洪水猛獸嗎?
不過這時薛螭已經沒閒心注意他了,因為他剛答應了韓子安,韓子安立刻便邀薛螭去他的帳篷小酌幾杯品嚐一下這幾天別人孝敬上來的西域葡萄酒。既然已經答應別人了,即使不怎麼願意也得去啊。所以薛螭正準備和韓子安去他帳篷,蕭行天插…在了兩人中間,一副笑眯眯威脅的樣子對韓子安說:“子安,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兩從小一起長達,有好酒怎麼能不招待我呢?”你的酒會比我少嗎?韓子安腹誹,但也沒辦法,誰讓他這發小是榮王呢,原本韓子安還想和薛螭這個美人好好交流交流呢,但現在也只能說:“忘了誰也不會忘了行天你啊,你能看得上我那兒的酒,我覺很榮幸啊。”
薛螭和這兩人來到韓子安的帳篷,裡邊爐火啊,地毯啊,虎皮啊,紫檀木軟榻啊,雕花小几啊什麼的簡直是享受一族啊,薛螭那間還沒怎麼整理好的帳篷和這一比,那就是沒裝修的毛坯房啊,擦!要不要這麼奢侈,這位兄弟是來幹什麼的,這是來上戰場的嗎?薛螭深刻懷疑。再看看蕭行天一臉正常的樣子,他都要無語了。他當初走的時候怕被人說是長不大的少爺啊什麼的,弄墨一直要跟他都沒帶,東西也儘量帶不是特別花哨華麗的,倒是路上蕭行天有撥給他兩個親兵,但是他和那親兵也不是很熟又是榮王的人,他也不好意思太使喚人家能不打擾別人他儘量不去打擾,自己動手,但現在看來他簡直弱爆了!他安慰自己,自己和人家也不能比,要淡定。
因為天已近傍晚,秋天西北地區天黑得比較早,韓子安和蕭行天並沒有注意到薛螭臉上有些詭異的神色,韓子安還很“熱情”的請薛螭隨便坐,薛螭只好在一張雕花小几前坐了下來,蕭行天完全不客氣,看到薛螭坐了,用一種理當如此的表情坐到薛螭身邊。韓子安看他的眼神很明顯不對了,這是有啥他不知道的□嗎?
韓子安將葡萄酒拿出來,並且十分“燒包”的真的拿了三夜光杯,放到薛螭和蕭行天面前,將葡萄酒給他們倒上,笑著對薛螭說:“來,螭兒嚐嚐我這酒怎麼樣?”薛螭酒量不是很好,雖說不是一杯倒,但也撐不了幾杯,上輩子他就不能麼能喝酒,特別後來心臟病嚴重,更是滴酒不沾,上次在驛站被一群副將拉著喝酒,他能喝則喝,反正他年齡不大,那些人也不會為難他。不過這回是葡萄酒,而且聞著還不錯,應該不會醉吧?他心想,想罷便將那杯葡萄酒喝下去了,嗯,味道還可以。
“嗯,的確是美酒,看來沾世子的光,讓我有這一份口福。”薛螭放下手中的夜光杯,向韓子安笑道,不過這跟前這蕭行天為什麼坐這麼近啊,他感覺很不舒服啊。“既然螭兒喜歡就多喝幾杯,我們都這麼熟了叫我子安便好。”韓子安笑道,又為薛螭倒了一杯酒。我們什麼時候熟的啊?薛螭無奈,但也沒法:“那薛螭逾距了,子安兄。”
天已經黑了,韓子安的帳裡也已點上了燈,在有些暗的燈光下薛螭又被韓子安勸了幾杯酒,薛螭的臉上已經泛上了紅色,雪白的面板再加上著淺淺的紅雲,有一種別樣的魅惑。韓子安的確被驚豔到了,真說的上是絕色。他的身份導致自他初嘗人事之後身邊的漂亮男孩子便多如過江之鯽,西寧王妃和太妃又寵他,連西寧王都不怎麼管他。他接近薛螭的確沒怎麼安好心思,他甚至想,如果這薛螭真是個花架子,他倒也很樂意將他收入房內的……不過,看著薛螭身邊虎視眈眈的蕭行天,他又無奈了一下下,他這兄弟不是比較喜歡女人嗎,但看這架勢不對頭啊。
薛螭覺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這葡萄酒還是有後勁兒的,他有些頂不住了,便向又來勸酒的韓子安一拱手:“子安兄,薛螭不勝酒力,實在不能再喝了。如果再沒什麼事兒的話請恕我先行一步了。”韓子安還想再勸,但蕭行天瞪了他一眼,他也見好就收,現在蕭行天繞了進來,他只能見好就收了。
“螭兒要緊嗎?不如我送你?”韓子安起身對站在帳篷門口準備離開的薛螭說道,“多謝子安兄,不必勞煩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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