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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行天原本準備嚇嚇薛螭的,可一進門卻讓他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一個面板白皙勝雪但卻給人一種肌理分明的一種結實感覺的少年的身體,他忽然發現這幅圖景在他眼裡竟然分外香豔。蕭行天已經十九歲了,在古代這個年齡該經歷的某些事兒也已經經歷了,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韓子安偏好龍陽不同,蕭行天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更喜歡女人的,可是今日看到薛螭的身體竟然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而且他在趁著替薛螭擦背的空當,乘機用手碰了碰薛螭的肌膚,唔,手感也很不錯。
薛螭覺得身後這個擦背的人是心不在焉還是怎麼的,怎麼擦背連點力氣都沒有,他邊說邊轉回頭:“你沒給人擦過背吧,用點力氣行不……行。”可他在轉身後兒,看到的卻是蕭行天,最後一個字也只能無意識的說出來。我擦,這人什麼時候進的屋啊。薛螭心裡哀嘆。
“還請榮王殿下贖罪,是薛螭失禮了。”薛螭忙在水裡作了一個揖向蕭行天告罪。他倒是想站起來,可他身上沒穿衣服啊。蕭行天見被發現了,壓下了自己心頭那點子邪火,故做正經地說:“咳,薛兄弟何必如此如此見外,你以前不是一直喊本王蕭兄嘛。”“以前是薛螭不知榮王殿□份,多有冒犯,還望榮王殿下海涵。不過……”雪恥看了看兩人現在的狀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到:“不過現在可否榮王殿下移駕?能否等薛螭沐浴之後再向榮王殿下回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去了,好睏啊╮(╯3╰)╭
☆、第十六章 到邊疆
“咳,是本王莽撞了,那個,薛兄弟你先……洗吧,本王先出去了。”蕭行天迅速將整理了一下自己,轉身出去了。看他出去,薛螭清楚的感覺到覺得自己鬆了口氣,迅速的進行洗澡的剩下的步驟。
這“洗澡事件”雖最終以蕭行天一本正經的整了整衣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薛螭所在的小間,薛螭迅速洗完為結局的。可薛螭心裡不爽啊,洗個澡也不能順順溜溜的,洗完了還得出去給這位大爺賠罪,明明是這人趁他不注意進來的,唉,真是讓是他心裡各種不舒服。
這件事兒帶來的後果準確的來說當事人感觸最深。主要表現在,蕭行天自此之後總有意無意的暗地裡觀察薛螭,讓薛螭一路上總覺得後脊樑骨發毛。其實說起來,蕭行天在這件事之前對薛螭的的感覺一直停留在,本事不錯,長的漂亮,看起來也像有點兒野心的樣子,能為自己所用。但這一次的事兒讓他覺得在他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薛螭自從那件事之後每一次看見蕭行天也覺得彆扭無比,在一個說不上熟悉的人面前果了一回,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兒,雖然他上輩子和兄弟們也一起“坦誠相對”過,但是他並沒感覺過糾結。因為這份兒不舒服的感覺,在此後的行軍路上薛螭在私下裡能避著蕭行天就避著。
終於在兩人的彆彆扭扭和各自糾結中,大軍也走到了經常會在古詩中出現的玉門關和駐守那裡的部隊會合。這剛到,蕭行天也讓諸位將士先休整一下,所以薛螭去馬棚和自己那匹認識時間不算太長的戰馬交流感情,要知道在戰場上,有個能和自己完美搭檔的坐騎是很重要的。可薛螭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他從自己的帳篷去馬棚的時候一路上有一些估計是原本駐守玉門關的的將士在他背後指指點點,他停下來想問一下但這些人卻該幹嘛幹嘛,弄的他以為自己臉上是不長出多花來了,不然這些人怎麼這麼詭異。
不過在薛螭回來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士兵正在清點搬運糧草。古時常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薛螭這回也才感受了一下,因為押運糧草的隊伍的確要比大部隊先到幾天。不過薛螭一直不是很清楚押運糧草的是誰,只聽說是西寧王的嫡次子。所以,當他去馬棚看完馬回帳篷路過主帳的時候,看到正在和蕭行天相談甚歡的韓子安時,挺吃驚的,不過轉念一想,蕭行天既然是榮王,那韓子安的身份也必然不會低。
薛螭並沒有多在意這個;繼續往自己的帳篷走。剛走沒兩步,便被一個人攔住了。“螭兒,看到我也不打個招呼嗎,真是讓我傷心。”熟悉的聲音在薛螭耳邊響起。“韓兄,許久不見。我剛看你正在和榮王殿下談事情,不方便打擾而已。”薛螭一拱手,兵來將擋,這人說話一直不對勁兒,他不和他一般見識。“是這樣嗎?我現在和榮王說完了,看在我為大軍運送糧草的份兒上,螭兒就賞個臉和我敘敘舊吧。”韓子安溫柔的笑道。原來這人就是西寧王的嫡次子啊,怪不得和蕭行天經常出雙入對(喂喂~),不過薛螭還是有點兒接受不了這人說話的語氣,正想拒絕,但一抬頭韓子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