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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張嘴堵上。
右手迅速壓制住了陳靖仇的雙腕,然後左手蓋住了他的嘴。雙唇下意識地闔上,冰涼的唇瓣輕輕掃過他的掌心,帶著一點麻癢、一點舒爽,緊接著就是更盛的灼熱,從胸口一直燒到了小腹。
劍痴猛地壓□去,用自己的唇與身下人的唇痴纏。陳靖仇有一瞬間的驚詫,隨即心底翻上來一絲歡喜、一絲心酸,歡喜自己在夢境裡珍藏的吻就落在自己唇角,心酸此刻的這個男人甚至已經弄不清自己在幹什麼。
陳靖仇想要掙脫劍痴的鉗制,他抬起清亮的眸子,望進對方有些失神的眼中:“大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劍痴因他略微沙啞的嗓音扯回了一抹神智,他支起身,仔細打量著懷中禁錮著的人。
“靖、靖仇……?
”
陳靖仇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更覺得全身又冷又累,他輕輕應了一聲,聲音糯糯的。可就是這一聲應答,讓劍痴拼命用理性壓制住的熱氣有一把竄上來。他下意識地將頭抵在陳靖仇凹陷下去的肩窩,貪婪地吸允著這個人身上的味道。
他哪裡看的了大哥這樣難受,手臂抬起,輕輕環在劍痴的脖頸上,彷彿迎合。
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他無聲地問自己:“陳靖仇,你想好了嗎?今天過後,你就再沒有退路了。”他想不出答案,只能 抬頭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有些自嘲地笑了,喉嚨裡逼出的卻是細碎的□和喘息。
不對,不對。
退路不是今天才斷的,從他對大哥那種骯髒的感情開始萌芽時,就已經回不了頭了。
陳靖仇放軟了身子,任由劍痴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
可劍痴哪裡懂得該怎樣,加上他被胸口那把火燒光了理智,竟像是本能地退了二人身上的衣物。陳 靖仇的眼睛片刻也沒有離開過劍痴,他第一次這樣近地看著他,沒有千山萬水的阻隔。那些心思不能放諸陽光下暴曬,他以往每每抬頭的時候,都帶著點心虛和怯意。
現在不是了,他可以坦誠地將大哥發紅的眼、微薄的唇、上下翻滾的喉結,一絲不落地收入眼底。
下一秒,身下一陣劇痛,身體像是被從中間撕裂,陳靖仇疼得有片刻失神,眼前發黑,又隱隱有劍痴的輪廓。緊接著是一下一下的挺動,纏在腰側的衣服被血一滴滴浸溼,他像施暴,他像受刑。
可陳靖仇甘之如飴。
他只要感覺到他的大哥就沒在自己體內,契合,沒有縫隙,他便甘之如飴。
這一場甜蜜或又痛苦的纏綿在陳靖仇的恍惚之中停止。他顫抖著,只覺一股熱流湧入身體裡,繼而便昏了過去。
他不記得在這看來有些荒唐的事情裡,有沒有一聲聲呼喚著“大哥”,也不知道劍痴是否看清了自己是誰,或是隻將自己當做野獸□般宣洩的物件。
可當他從疼痛中醒來時,就得到了答案。
他的衣物還是那樣散亂地鋪在地上,身上縱橫的液體粘稠,身後的痛使他幾乎站不起來。然而沒有關切、沒有照顧、沒有道歉、甚至沒有沉默。山洞空蕩,該在身邊的人現在已經無影無蹤。
這算什麼……
陳靖仇第一次因為他的大哥感到一絲委屈。他用盡全力直起身子,顫抖的指尖固執地想要抹去藍衣上沾染的白色。身體略微一動,劍痴留下的痕跡就在腿上蜿蜒。那一刻,陳靖仇以為眼淚奪眶而
出,可是伸手去撫,沒有淚。
他穿好了衣服,一步步挪出洞口,在不遠處的河灘上找到了他的十五和劍痴的赤龍牙。他把十五背在背後,赤龍牙緊緊地握在手上。他逃避般地想,劍痴是不得已才離開的,他不是丟下自己不管不顧……你看,他連赤龍牙都沒有帶走。
不遠處突然傳來撻拔玉兒的聲音:“大黃!大黃你們在哪裡?!”
陳靖仇看見熟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那頭的山坡上,他其實根本站不住身體,卻硬是咬牙站得筆直,看著撻拔玉兒一路跑來,便立即揚起沒心沒肺的笑:“死拖把,你們來得也太慢了!幸好本皇子命大。”
撻拔玉兒見陳靖仇一開口就是往日的調侃,猜他沒什麼問題,便四處張望:“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劍痴大哥呢?”
陳靖仇臉上的笑突然變了味,他的手下意識地磋磨著赤龍牙,嘴裡回答道:“大哥傷得比我輕,當然是搬救兵去了。要等到你找過來,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撻拔玉兒狐疑地看著陳靖仇的臉。這個大黃她再瞭解不過了,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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