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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霍格沃茨中流傳的關於這個人的種種正面負面評論,已經足以使他明白,這句話絕不止是一般的警告。
艾琳似乎還是不放心,正想再次開口時,目光忽然凝在了一個方向,一臉的平靜嚴肅忽然變成了難以抑制的驚恐。斯內普立刻發覺,轉身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只看見了一條一米多長的小蛇,淺色的鱗片閃著珍珠般的光澤,細細的黑色蛇信一吞一吐,黃眼睛狀似天真無邪地直瞪著三個人。
為什麼這裡會有毒蛇……
斯內普暗想,向小蛇走了過去。艾琳第一次失控般地喊了出來:“不要過……”便又咳得口不能言,莉莉也嚇得尖叫起來。斯內普一邊在心底感慨著“到底是女人”一邊敏捷地捏住了小蛇的七寸,順手向窗外一扔。在他出手的同時,艾琳卻又掙扎出一句:“別放它走!……殺……”
斯內普關上窗回到艾琳身邊,安撫著因剛才過大的動作而咳嗽不止的母親。艾琳用一隻手捂住了臉,半晌才說出了一句話:“梅林……西弗,你該捏死那條蛇的!”
“母親,別擔心,它不會再回來了。”斯內普順撫著母親的背,目光落在她手心的一片鮮紅上,眉頭緊緊地糾了起來。
“但願它摔成一攤蛇羹!”驚魂初定的莉莉吁了口氣,但立刻又因艾琳咯出的鮮血陷入了新的緊張。斯內普焦急地把母親交她照顧,迅速翻檢起屋裡的櫃子,挑出有用的藥劑。
長時間的沉默,病室中只有艾琳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和瓶罐相撞的叮噹聲。艾琳忽然毫無徵兆地說了一句:“他要來了。”
“嗯?”斯內普抬頭看了看母親:鄧不利多說的是晚上來接自己,應該不會出現得這麼早吧?她是一時糊塗還是另有所指?
但他沒來得及細想,艾琳忽然一把抓過莉莉口袋中的魔杖,對著斯內普唸了一句他沒聽過的咒語。一陣白光過後,斯內普已經消失當場。
莉莉目瞪口呆地望著斯內普消失的地方,半晌才將目光轉回艾琳臉上,又打了個大大的冷戰:施咒後的艾琳雙眼口鼻都滲出了大量鮮血,已經人事不省。小姑娘顫抖地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咬咬嘴唇,死命地閉上眼搖了搖頭,猛地站了起來衝出門去,扯開喉嚨大喊:“醫生!護士!救人啊!”
雖然不會明白“醫生”“護士”是何物,聞訊而來的醫療巫師還是在第一時間進入了緊張的搶救。而受到驚嚇的小姑娘則在一群醫療女巫的安慰中被帶到會客室裡等候,一個年輕的小醫療女巫專門陪著她聊天下棋打發時間。畢竟還只是十二歲的孩子,注意力還是比較好轉移的,她很快就止住了哭泣心不在焉地開始擺弄起那些喋喋不休的棋子。
艾琳很快就清醒了,在一片血腥的氣息之中。有溫暖的魔咒包裹著她,眼前忽清晰忽模糊的身影讓她深深地呼了口氣,幾不可聞的輕語逸出了她蒼白的唇:“你先出去。”
來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輕笑:“艾琳,二十一年了,你一點都沒變。”他在女人枯瘦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罷了,多久都等了,這幾分鐘的耐心我還是有的。所以,尊貴的夫人,您請自便。”言畢優雅地躬了一躬,退出了病房。
待到房門關上,艾琳伸手從枕下摸出一隻閃著詭異青光的藥瓶,拔開塞子一飲而盡,片刻睜開眼睛掀開被子下了床,對滿地橫七豎八的醫療巫師屍體看都不看一眼,徑直慢慢走到盥洗室。水聲過後,走出的是一個雖然面色慘白卻儀容端正的冷漠女子,一頭烏黑的筆直長髮理得一絲不亂,潔白的病袍上的血汙和皺痕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她重新回到病床,靠著靠枕端正地半躺在床頭,被子整齊地覆在腿上,平靜無瀾的黑眼睛直視著病房大門:“你可以進來了,湯姆•;裡德爾。”
兩個欠抽的囧娃(沒想好先叫這個吧)
潔白的房門開啟了,漆黑長袍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俊逸魅惑的臉上一副完美無缺的微笑:“好久不見,艾琳•;普林斯。”
“好久不見,湯姆•;裡德爾。順便糾正你一個錯誤,現在我叫艾琳•;斯內普。”艾琳一動不動地倚在床頭,大理石雕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男人抱著手臂慢慢踱到她的床前,肩頭盤踞著剛剛被斯內普丟出去的小蛇,輕笑一聲:“艾琳,現在還敢當面這樣叫我的人,你是唯一一個。”
“只是到現在為止而已。”艾琳毫不示弱地與他毫無笑意的雙眼對視著。
男人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指了指她的床側:“雖然很失禮,但是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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