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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霍格沃茲的名冊記錄的是屬於一個人的靈魂的名字。無論外表是什麼形態,你的靈魂都只有一個。很多父母雙亡身份不明的孩子透過霍格沃茲的錄取通知找回了自己的名字,你也一樣。”
“恕我不能理解。我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鄧不利多又微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世界只有一個,連續的,暫時的;而‘我們’卻有兩個:當一個我在彼沉睡,另一個我則在此清醒。”
“那麼到底哪個‘我’是真實?現在的我?還是曾經的我?”
“一切取決於你相信哪個。”
“我不明白……”
鄧不利多看著他困惑的神情,但是卻無法再給出進一步的解釋了。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然後就能找回我的記憶?”男孩期待地仰起了頭。
“或許吧。”
得到了接近於肯定答案——雖然在鄧不利多看來那只是模稜兩可的安慰——男孩興奮了許多,不過他表現得並不明顯:“那現在我該怎麼做?”
“你只要做好西弗勒斯•;斯內普就夠了。”
“但是……約定……”瞬間有些迷茫但下一刻男孩又恢復了堅決的神色,“我不可以失約,我要找到……那個人,問清楚……我該做什麼。”
“聽著,孩子,”鄧不利多有些無奈地微笑了,他不擅長應對鑽牛角尖的孩子啊……“你如何確定,與你約定的那個人不在你附近?我剛剛說過,開啟那個黑魔法陣,需要的是絕望,對整個世界徹骨的絕望。顯然,你對‘你的世界’有著無法割捨的執著,開啟者必然不是你。”
男孩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您是說,那個人也在這裡?”
“我只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性。孩子,你要耐心,現在,即使與你約定的人就是眼前的伊萬絲小姐,你能夠認出他嗎?”他的手指指著莉莉,莉莉因為他們的對話臉上的神情也非常嚴肅,與平日判若兩人,讓男孩忽然產生了一種陌生的感覺。鄧不利多鏡片後的目光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而且,就如同你發生了變化一般,你的約定者會以何種姿態出現,又是否還是你記憶中的人,都是未知。親愛的,先接受眼前的世界吧,然後,你才能看清你想知道的東西,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為什麼……您那麼確定?”男孩的語氣裡還帶著底氣不足的懷疑。
“因為,”鄧不利多的唇靠近了他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我也是。”
謎一般的女人
男孩的眼睛驟然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鄧不利多,後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微笑。他若有所思地低了頭,又堅決地抬起,“我知道了……我是西弗勒斯•;斯內普。”
鄧不利多的眼睛在鏡片後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又看了看依然一臉嚴肅但是在聽到男孩接受了這個名字之後心情很愉快的莉莉:“那麼,這場談話,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小秘密,可以嗎,孩子們?”
兩個孩子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鄧不利多一隻手摟住一個走進了臥室:“現在,斯內普先生,我們來看看你的媽媽。”
男孩——他現在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了——點了點頭,一絲擔憂浮上了他的臉龐。
早熟的孩子……哦,或許不是孩子?鄧不利多眼中閃動著沉思與揣測的光芒。
在床邊繞了幾圈檢視著艾琳•;斯內普的傷勢,鄧不利多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是專門的巫醫,不過,相信聖芒戈的醫生也不會比我做得更好了。”他喃喃地念起長長的生僻的咒語,紫紅色的光芒籠罩了床上的女人,不多時從女人的身體裡升騰起一股詭異的黑氣,與紫紅色的光芒糾纏爭鬥著,終於被紅光所吞沒。鄧不利多收了手,微微有些喘息:“唉唉,畢竟還是有些晚……”
斯內普望向他的目光中不無感激,但口中卻是冷哼了一聲:“或許見死不救的聖芒戈和只會考慮善後和處罰的禁止魔法不當使用辦公室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他看了一眼掛鐘,然後很自然地走到櫃子邊,開啟一個抽屜,拿出幾隻小藥瓶和燒杯,“莉莉,幫我拿一隻杯子,謝謝。”
鄧不利多僥有興致地看著他很熟練地調配好一劑青色的藥液,將艾琳的頭扶起來餵了進去:“看上去你對魔藥調配駕輕就熟。”
“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就是會。”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或許是因為這隻手的原因,這畢竟是她給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