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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好半晌,額上的劇痛突襲而來,將昏迷中的湘蘭給痛醒了。
這裡是哪裡?幽幽睜開迷濛的眼眸,他凝視著粉荷紅的銀紗帳,空氣中飄散馥郁的馨香是濃烈地化不開,在心醉神迷之餘,腦中頓時清醒,忽地想起了先前許多不堪的記憶。
還記得…就在他猛然掙扎想逃離此地,倏地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即刻將他壓在床炕上,使他動彈不得。
忽地,一道聲響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他驚慌地轉頭看去,竟是……
“小美人兒,你可醒了。”撩開薄紗床帷,嘴邊泛起一抹淫笑,冷不勝防將他給抱了滿懷。
“放、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側福晉、側福晉……”
“甭叫了,瞧,你那側福晉不就在那兒麼?”嗤笑了聲,他用著眼神示意。
湘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赫然發現地上躺了具女屍,雙目開闔,惡狠狠地朝這兒瞪來。“她、她……”
眼眉一挑,他替他把話給順下去:“她死了,用著我這雙手親自殺死的。為了你,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給除去。呵…你說,你是不是該感謝我?”揪起下顎,在他臉上輕吹了口氣。
湘蘭將頭給偏了過去,吶吶道:“你怎麼能……”側福晉好歹是他的義妹,他怎能這麼狠心將她給殺了。
此等的狼心狗肺,實令人心顫。湘蘭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冷汗頻冒,最深處的害怕湧上心頭,一時間的視死如歸全成拋之腦後。
看破他的疑問和恐懼,伍胥不由更加得意,冷言笑道:“為何不能?!追根究底她是因你而死,咱們都是同條船上的人了。來,別怕,只要你順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此事除了你知我知外,一切仍是風平浪靜,無聲無息。”為了得到這瑰中之寶,死了個賤女人又有何干系,不過就是少了顆棋子罷了。
逃不過,真是逃不過,既已有打算,他就不該在此時臨陣退縮。咬著牙,湘蘭認命似地隱忍著,將滿眼的淚水盡往肚裡吞。
“若…我依你了,是否真可救爺?”很輕很輕地嘆了聲氣,低垂著眼,他真誠地問道。
突被他的好聲好氣弄怔了,伍胥隨即狂笑起來:“哈哈…湘蘭呀,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真信了那賤女人的蠢話。”實在是可憐可欺,這抹的天真單純是無上的吸引,就算是天仙美人也略遜了幾分,莫怪媚茹死拽活拗都要將他給除去。
這一狂笑讓湘蘭是急了,以為救人無望,趕忙抬頭問個清楚:“你會救爺的對不對、對不對?”
“這…就要由你來決定了。”語裡透著曖昧,伍胥拿眼直揪著面前慌張的湘蘭,實感到有趣極了。
驀地一怔,垂下濛霧的眼眸,沉思了一會兒,思緒飄向不再復回的遠方,良久、良久……
頃爾,湘蘭沉痛地點了下頭,算是願了。此次一來,他便有著打算,為著奕歆,他不得不如此,能用他這般汙穢殘破的身子能換回奕歆尊貴的命,怎麼說,都是值得。
“好哇,我的小美人,你可想通了。快讓我瞧瞧這身的水肌嫩膚,潤如翠玉,是哪個像姑、女人是比得上的。”
見他同意,早已慾火中燒的伍胥一把將湘蘭給壓在身下,迫不及怠扒開礙事的衣裳,露出如凝脂般的平板胸膛。
低頭吻點,自喉頸順勢而下,咬齧胸前的兩顆小突起,一吸一吮,不時用著舌尖輕緩挑弄著,大手延此遊移於曲起的下身摸至跨下,急速搓弄著未然鼓起的小根子。
喘著氣,他粗嘎的說:“呦,揉搓了這麼久,怎你還不起來?是不我太過輕柔了,你不感趣?!”
“不!別、別摸那兒……”心中大驚,湘蘭趕忙側過身去,卻被他一手牽制,根本不得動彈。
“這……”伍胥微皺起眉,延著軟癱的根子摸去,倏地惱怒大吼:“該死,你是閹人!”左右開光,立即賞了他兩大巴子。
“我、我……”
“哼,想不到我千辛萬苦得來的卻是個閹人。好,不感趣是罷?我就非弄得你起來!”一手捋住湘蘭的雙手,把腿給大大岔開來,準備將自己的火熱堅挺抵入幽徑。
“不,放開我、放開我!”寧可死,他亦不願受此屈辱。
冷不勝防,湘蘭在伍胥的胳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淚水直流,反手一揮,又是個清脆的巴掌。
“賤人!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狠了。”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撲身向前,立即將湘蘭給壓制於炕上,使命地掐著了細白的纖頸,兩眼冒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