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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半天不見動靜,抬頭一望,連擦劍的手也僵住了。
青言就那麼不聲不響地望著他,直到他放下劍起身走近,青言才躲他似的朝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心頭一涼。
青言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你為何會在這裡。”
“奉命把剪秋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
“從南州送到洛陽?”
江良默然,半晌才道:“我是私心想來見你,臨到跟前又怕了,不敢去尋。”
青言冷哼了一聲。“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江良費了些功夫才聽出調侃來,青言已然走到跟前,抬頭望他。他低頭去吻。
南州一別,已是一月有餘,青言像是又更羞怯了一般,咬著牙不肯鬆開。他直起身子,將青言攔腰抱起帶到了榻上,翻身上去將他壓在身下。
江言一面去剝他的衣服,一面從頸邊朝下吻,青言低聲喘息著,紅著臉用胳膊遮住了眼。江言想到初見他時,演得好一副嫵媚模樣,現在卻羞得不敢正眼看他,笑著撥開青言的手壓在枕上。
兩個人的胸膛緊緊貼著,江良伸手從他背後一路探下去,在脊骨的尾端摩挲著。青言微微有些顫抖,江良才安撫似的在他唇上碰了碰。
進入的時候青言摳緊了他的肩膀,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來,消失在散了滿枕的髮際。他盡力放慢了動作,親吻他微微蹙起的眉心。
進退逐漸順暢,他用力一頂,青言旋即叫出聲來,綿媚至極。江良被他勾得火燒一般,反覆輕壓那一點,引他呻吟不止。
青言終是抬頭來索吻,主動將舌尖探到江良口中輕吮,江良這才心滿意足地低頭去吻他,長驅直入,唇舌交纏。
青言側躺著,眼睛哭得有些紅,衣服仍是散亂著,江良在身後伸手環他,吻了吻他的耳垂。
“青言。”江良喚他。
“嗯。”他低聲應著,並不回頭。
江良手上用力將他翻了半圈,迫使他同自己對視。
“你跟我一起走吧。”
青言攬著江良的脖子挪了挪位置,好在他懷裡躺得舒服些,並未細想他的話有幾分認真。“去哪兒?”
“去找個七王爺和無相門尋不著的地方。”
“說什麼傻話。”青言輕笑。
“我是認真的,”江良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不苟言笑地看著他,“我們逃吧。”
青言就勢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們又沒做傷天害理違逆王法之事,為何要逃?”
“青言……我替七王爺賣命十幾年,也算是償清了他的恩情。而你亦非無相門中弟子,她們的事又與你何干。”
青言的眼神漸漸冷下去。
“我們去尋個依山傍水的小鎮,你開家藥鋪替人治病,我便去山中獵些珍奇,或是當個山野粗樵……”
青言終是不忍,翻身坐起,低頭整理著衣裳。
“江良,你可知道我父親被沈明意誣陷,一家上下十幾口人皆被處死。我師父曾與皇親國戚許下婚約,那人卻在庚子之亂中親手將她重傷,容顏盡毀。你可知道那人是誰?”青言回頭冷冷地看著他。“就是你口中的七王爺。”
青言起身離了床,江良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被他輕輕撥開。
青言走到門口,回頭望著江良道:“沈賊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算是人。走肉而已。”
第二天一行人騎馬走在國道上,剪秋見青言吊在隊尾,一手不住地揉著腰,靠過去調笑。
“青言,昨兒睡得可好?”
青言臉上微紅,並不答話。
剪秋又靠近了些,笑道:“他竟捨得走?”
“秋姐姐,”青言狠下心來,“別再同我提起他,權當世上沒有這個人吧。”
沈明臣應宣進了殿,跪在殿下,沈明意並不理會,轉頭叫身邊的太監去泡茶。
待公公端了茶來,沈明意接過細細吹著,嚐了兩口,旋即將被子摔在地上,茶水四濺,幾塊青瓷碎片叮叮噹噹落在沈明臣眼前。
公公幾個慌慌忙忙跪下請罪。
“誰泡的茶!”沈明意怒喝。
“是,是新進宮的……”領頭的管事也不敢抬頭,顫巍巍地答。
沈明意也不待他說完,又是一輪呵斥。“還不領回去好好調教!一群有手有腳的人,連杯茶都泡成這樣,要你們何用!要是下回還讓朕喝這髒水,立刻問斬!”
公公們膽戰心驚地領罪走了,沈明意這才溫聲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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