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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梓霖?!”賀顏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容梓霖一句“正是。”便不再多做解釋。
御書房內還有另一人,看上去隨意地很,似與皇上熟稔,容梓霖叫他“師父”,他卻並非老頭,反而十分年輕,看上去不到而立之年。
“陛下,若想攻下外族,或使其臣服我朝,臣以為以現況來看,不太可能,戰的結果也是和談,只不過,主動權掌握在我朝手裡,利多偏向我朝。”雖然心裡有諸多不解,賀顏卻暫時沒有理會,戰事不能等。
“不錯,就像你三年前平定東北那般即可,現南方左家蠢蠢欲動,朕只能調給你十萬人馬,而且,你需要儘快平定西北。容梓霖就是朕給你請來的助手。”
“他?”賀顏又是一驚。
被容梓霖喚作師父的人吐掉嘴裡的瓜子,替皇上說了,“我們梓霖精通各族語言,又遊歷過不少時間,繪製過一張西北部的地圖,有他的協助,你想敗恐怕都難吧。”
“不安全!”
“反正有你在,他怕什麼。”一顆瓜子直指容梓霖,卻被賀顏眼疾手快地接了下來,“看,這樣多好。”
皇上一笑,又說,“賀顏,要是容梓霖出了半點差錯,朕和他師父可都饒不了你,”他重重拍了拍賀顏的肩,“今晚就出發,你自己也要當心。”
一出宮門,賀顏就追上了容梓霖,他本想問問這件事的緣由,卻忽然覺得沒什麼立場去問,只得改口道,“入秋了,西北會更冷,帶上暖和點兒的衣服吧。”
容梓霖點了點頭。
日夜兼程,趕到暮嶺城的時候,容梓霖聞到了濃厚的秋的氣息,比上次來的時候要濃厚的多。
秋風蕭瑟,寒鴉點點都不是差別,最大的差別在於增添了戰火的味道,城門緊閉,市鎮蕭條,城中多見老弱婦孺,而男人們當兵的當兵,不當兵的在反對當權的,蠻族至今還未攻克這開啟天朝的第一座城,真可謂是奇蹟。
不過,可能是依賴這裡的地勢較好,濁水的分支流經城門前,作為護城河暫時減緩了敵軍的進攻。然而,也快支撐不下去了……
賀顏到這裡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決暴動。
人民對當地官員太過唯唯諾諾的表現而不滿,只是不相信地方,不是不相信朝廷,這還算好辦。
“各位,今日我綏靖侯就是來為大家驅逐外族,恢復暮嶺安寧的,陛下始終掛念著這裡的百姓,只因王熙等人的瞞報,貽誤了。至於這樣的瞞報行為,本侯自會在戰後將其押解回京,待陛下秉公處理,依法懲辦。”
“對於外族的侵擾,需要大家團結起來,共同抗爭,義軍若降,將免除罪責,爾等無需擔心,已有陛下聖旨在此。”
“戰爭期間,希望各位能服從排程和安排,一切都是為了此戰的勝利,為了大家的安寧”
賀顏說了一遍,又吩咐他人將大意寫下,貼在大街小巷,再派人到義軍正營進行說服。
這些都是官話,只說,是沒人信的。
於是賀顏立刻革除王熙等人的官職,將幾人打入打牢,增派守城官兵。
入夜,容梓霖卻不成眠,他披上一件衣服推開門,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有個想法初顯雛形。
一回頭,他發現隔壁的主帥房中似乎還有一豆燈光。
原來賀顏也沒休息。
容梓霖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前來開門的賀顏不免有些吃驚,“你怎麼?”
“來提醒你休息,畢竟是主帥。”
賀顏笑了笑,“進來吧,這兩張地圖有些不一樣的地方,”說著,賀顏端來一盆涼水,往臉上潑了潑,正準備用衣袖隨意的擦一擦,容梓霖卻遞過一塊手帕,賀顏不由得又笑了。
“來看這張新圖,我這裡還有一張舊地圖,”賀顏指著西北邊陲上的一條河流,“走向變了。”
容梓霖點了點頭,“的確,開國前,這條河叫做暮嶺河,因其源頭就在暮嶺後的高山,經過暮嶺城,並與暮嶺城和蠻族都城之間的月河相連,後來流量逐年遞減,河道變窄,一度斷流,現在蠻族的月河已成為月澤,而暮嶺河改了河道,從暮嶺城斜前方流去,成為了護城河,又因現在流經暮嶺,水質混濁,被稱為濁水。”
賀顏想了想,“這個變化有些大了……”
“沒錯,我來過此地,聽說過一些事情,是人為改了河道。”容梓霖頓了頓,“和本朝第一開國功臣有關,侯爺自然是不知道的。”
“難怪了,這個人,一直是本朝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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