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務所的名字?或者某位律師?”
“巧了,我正好想起了一個。”
“要多少錢?”
“一萬法郎。”
“很貴。”
“一點也不貴。他從前是法官,有身份的人。”
“你呢?我們來商量一下。”
“我說過我這人通情達理,由你來決定。既然你提過五位數,從五開頭,五萬法郎。”
“太棘手了!”
“你乾的事也一樣,不管你幹了什麼,伯恩先生。”
“秘密卡片,”坐在窗旁一把椅子上的瑪麗說,黃昏的夕陽正好反射在蒙帕奈斯大街漂亮的建築物牆上。“原來這就是他們使用的方法。”
“精采的在後面——我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賈森從櫃子上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走到床邊坐下,面對著她。“你想聽嗎?”
“沒有必要,”她回答,望著窗外,若有所思。“我完全知道它來自何處,意味著什麼,它使人憤慨,僅此而已。”
“為什麼?我以為這是你料想得到的。”
“結果不奇怪,但是手段沒想到。卡片是對合法性的一種古老的侵犯辦法,現在幾乎只有歐洲大陸的私人銀行還在使用,美國、加拿大和英國都早已在法律上禁止使用。”
伯恩回想起達馬克的話,重複了一遍。
“‘它是有權勢的董事會會議室發出來的’——那是他的原話。”
“他說得對,”瑪麗望著他說。“你知道嗎?我知道在你的賬戶上有個記號。我推測有人受賄提供情報。那不是不尋常的事,銀行家們並不是封在聖徒膠列的人。但這情況不一樣。在蘇黎世的那個賬戶從一開始建立就把卡片作為部分活動辦法。你憑自己的常識也可以想到。”
“紋石七十一號,”賈森說。
“是的。銀行老闆必須同紋石配合一致。從你的存取許可權看來,你可能本來也知道這個內情。”
“可是有人被收買了。康尼希。他用一個電話號碼代替了另一個。”
“他拿到的錢不會少,我敢肯定。他可能坐十年牢。”
“十年?夠嚴的。”
“瑞士法律就是這樣嚴格。他至少是發了一筆小財。”
“卡洛斯,”伯恩說。“卡洛斯……為什麼?我在他眼裡是什麼人 ?'…'我一直在問我自己。我一次又一次重複這個名字,但什麼結果都得不到,什麼也沒有。只是……嗯……我不知道,什麼也沒有。”
“可是有一些,是不是?”瑪麗探過身去。“是什麼,賈森?你在想些什麼?”
“我沒想什麼……我不知道。”
“那麼你感到了什麼。是什麼?”
“我不知道。恐懼,也許……憤怒,緊張。我不知道。”
“集中思想!”
“該死的,你以為我不在集中?以為我沒有集中?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感覺?”伯恩板著臉,對自己的發作感到惱火。“對不起。”
“不必。這些是你應該尋找的提示和線索——我們必須尋找。諾阿港裡你的醫生朋友說得對,有些事情會令你聯想起一些情況,象你自己說過的,一板火柴,一張面孔,或是餐館的店面。我們已經看到過這樣的事發生。現在,是個名字,一個你躲避了將近一星期的名字。你把過去五個月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我了,直到最微小的細節,可是你從來沒提到過卡洛斯。你應該提到,可是沒提。這一點的確對你有意義,你不明白嗎?它在攪動你的內心,你內心有東西想衝出來。”
“我知道。”賈森喝了一口酒。
“親愛的,在聖日耳曼大街有一家有名的書店,是一個雜誌愛好者開的。店堂裡堆滿了過期的雜誌,成千上萬冊。他甚至象圖書館管理員一樣把它們的刊名編成目錄和索引。我想查查卡洛斯是不是也在索引裡。你願不願意去查?”
伯恩感到他的胸部劇痛起來。這與他的創傷無關;是恐懼。她看到了;而且也有所理解;他感覺到了,但是不理解。
“在巴黎大學裡有過期報紙,”他說,抬起頭注視著她,“其中有一份使我在一段時間裡高興得上了雲端,直到我思考了之後。”
“發現了一個謊言。這很重要。”
“可是現在我們不是要尋找謊言。是不是?”
“對,我們要尋找真相。不要害怕,親愛的,我不怕。”
賈森站起身來。“好,把聖日耳曼排上日程。現在,給大使館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