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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打個電話。”伯恩從衣袋裡拿出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巾,上面還添上了從瑪黛琳路銀行開走的那輛小汽車的牌號。“這是達馬克給我的號碼,還有汽車牌照號碼。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行。”瑪麗拿了紙巾走到電話旁邊。電話機邊上放著一個活頁筆記本,她拿起來翻開裡頁。“在這裡。他叫丹尼斯·考勃利爾。彼得說他今天中午打電話給他,巴黎時間。這人可以信賴,是大使館裡最能幹的參贊。”
“彼得認識他,是嗎?不是隻知道名字而已?”
“他們是多倫多大學的同學,我能不能從這裡給他打電話?”
“當然,可是不要說你在哪裡。”
瑪麗拿起電話。“我對彼得怎麼講,對他也怎麼講。我正要搬旅館,可是現在還不知道雲哪一家。”她要了外線,撥了座落在蒙塔古路睥加拿大使館的電話。十五秒鐘後她同丹尼斯·考勃利爾參贊通話了。
瑪麗幾乎立刻就談到了她打電話的意圖。“我估計彼得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可能需要你幫忙。”
“還不止這一些,”考勃利爾回答,“他說你在蘇黎世。他講的話我不敢說都明白,可是我領會了他總的意圖。似乎當今金融界手法又多又複雜。我能幫你些什麼忙?”
“我有個牌照號碼和一個電話號碼,都是巴黎的。這個電話號碼沒有列入電話簿,如果我打電話過去可能尷尬。”
“念給我聽。”她唸了。“男子漢就是男子漢。”考勃利爾引用他本國一句老話。“我們在幾處極好的地方有幾個好朋友。我們經常彼此幫忙照顧,通常是在麻醉品方面,可是我們大家都很靈活。明天同我一志吃午飯好嗎?我儘量把所有的材料帶來。”
“我很願意,可明天不行,要同我一位老朋友一起。另找時間吧。”
“彼得告訴我,我如果不堅持就是傻瓜。他說你是位了不起的女士。”
“他人很好,你也是。我明天下午再給你打電話。”
“好。我這就去辦這件事。”
“明天再談。再次謝謝。”瑪麗掛上電話,看看錶。“我再過三小時打電話給彼得,別讓我忘了。”
“你真的認為他這麼快就有了訊息?”
“他會的。他昨晚就掛電話給華盛頓。正象考勃利爾剛才說的,我們彼此之間有來有往,給予方便。這裡一條訊息換那邊的一條訊息。我這裡一個人名換你那裡一個人名。”
“乍一聽象是出賣。”
“恰恰相反。我們是同金錢打交道,不是導彈。那些不法流動資金和避開保護我們大家利益的法律,除非你要讓阿拉伯酋長擁有格魯曼飛機公司,那麼我們就要談論導彈……在他們離開發射架之後。”
“我反對,謹此宣告。”
“明天早晨第一件事是雲找達馬克的人。考慮一下你要提取多少。”
“全部提光。”
“全部?”
“對。如果你是紋石公司的經理,在知道公司戶頭上短了六百萬法郎,你會怎麼做?”
“我明白了。”
“達馬克說可以用不記名支票。”
“他說的?支票?”
“是的。有什麼不妥嗎?”
“當然不妥。支票的號碼會列印在偽磁帶上分發到各地銀行。你必須拿支票去銀行提款,那時定會遭到拒付。”
“他是贏家,是不是?他從兩面收錢,我們該怎麼辦?”
“同意他所說的一半——不記名那一部分。但不是支票。債券。不同票面價值的不記名債券。透過經紀人賣掉它們容易得多。”
“該酬勞你一頓晚飯,”賈森說,伸手觸控她的臉。
“我努力掙我的生活費,先生,”她回答,抓著貼在她面頰上的他那隻手。“先吃晚飯,然後彼得……再到聖日耳曼街的書店。”
“聖日耳曼街的書店,”伯恩重複一遍,疼痛又出現於胸部。怎麼回事?為什麼他這樣害怕。
他們離開盧阿士貝街上的一家餐館,走到弗季勞路的電話局。大廳內有許多用玻璃隔開的電話間,中央一個很大的圓形櫃檯,那裡的辦事員給填單子並指定打電話的人進哪一個小間。
“線不忙,夫人,”辦事員對瑪麗說。“您的電話只要等幾分鐘就可接通。第十二號,請。”
“謝謝。十二號?”
“是的,太太,就在正對面。”
他們橫跨擁擠的大廳走向對面電話間的時候,賈森挽著她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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