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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告訴她一些情況。”
“我會的,就說我現在在巴黎,或者在布魯塞爾或阿姆斯特丹隱藏起來了,這些是卡洛斯活動的城市;可她必須離開,因為我們的汽車在蒙馬特被發現了。卡洛斯的人在搜查每一條街道、每一套住房和每一家旅館。你現在和我在一起活動,你的助手將帶她去鄉下,在那裡她會安全的。我這麼告訴她。”
“我必須問個問題,你如果不回來怎麼辦?”
伯恩盡力掩飾他聲音中的懇求口吻。“我在飛機上會有時間的。我將把所發生的事、所有我能記住的事全都寫下來。我會把它寄給你,由你去決定。和她一起。她稱你是巨人。作出正確的決定,保護她。”
“‘你是一個軍人……住手。’我向你保證,她不會受到傷害。”
“這是我所能要求的一切。”
威利爾把手槍扔在床上,它落在那死去的女人的兩條光著的大腿間。那老軍人突然咳起來,充滿著輕蔑,他的心情恢復了。“談實際的吧,我年輕的惡狼,”他說著,不太自然地恢復了權威的口吻,但很明確。“你的策略是什麼?”
“首先,你目前驚嚇過度,心力不支,猶如在黑暗中行走的機器人,遵循你無法理解但也必須聽從的指令。”
“和實際情況相差不遠,你說是不是?”威利爾插進來說:“在一個眼睛誠實的年輕人迫使我聽他說話之前。可這副模樣是怎樣引起的?還有,為了什麼?”
“你所知道的——你所記得的——就是在起火後有一個人闖進你的房子,用槍砸你的腦袋,你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到清醒過來時發現你的妻子死了,被人勒死了,屍體旁有一張紙條,就是這字條上說的事使你靈魂出竅。”
“這會是什麼呢?”這老軍人謹慎地問道。
“事實真相。”賈森說。“是你永遠也不願讓人知道的事實真相,她是卡洛斯的什麼人,他是她的什麼人。寫字條的殺人犯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告訴你可以用它核實他寫的是真是假,一旦你相信了,你就銷燬字條,然後隨你怎樣將兇殺案報警,可是既然他將實情告訴了你,還殺了參與殺害你兒子的娼婦,他要你送一封信。”
“給卡洛斯?”
“不,他會派個信使來的。”
“感謝上帝。我不敢肯定我能完成這件事,如果知道那就是他。”
“信件會交到他手中的。”
“是什麼內容?”
“我會替你寫的。你把它交給他派來的人。要寫得恰到好處,一句不多,一句不少。”伯恩瞧著那死去的女人,看著她喉部的腫脹的部位。“你有酒精嗎?”
“想喝一杯嗎?”
“不,按摩用。香水也行。”
“我想藥品櫃裡肯定有按摩酒精。”
“請你去給我拿來好嗎?再拿一條毛巾。”
“你要做什麼?”
“把我的手放在你手放過的地方。只是預防萬一,儘管我想不會有人懷疑你。我做這件事的時候,你去給你要找的人打電話把我弄出國。時間很重要,在你給卡洛斯的傳信人掛電話之前,也要早在你報警之前,我就得上路。他們會把守機場的。”
“我可以拖延到天亮,我想。就象你描繪的那樣,一個受驚的老頭兒;可不能比那更久了。你準備去哪裡?”
“紐約。能辦到嗎?我有一份護照證明我是一個叫喬治·沃士伯的人。護照偽造得很好。”
“這麼說我的計劃就更容易了。你用外交身份,在大西洋兩岸都有優先出境權。”
“英國人行嗎?護照是英國的。”
“那就用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名義。顧問部門的。你是一個進行軍事談判的英美小組成員。我們贊成你迅速返回美國請示。這種事並不少見,而且足以幫助你迅速透過兩方的移民關卡。”
“好極了。我已查過航班表。早晨七點有班機,法航的,到肯尼迪機場。”
“能趕上這架班機。”老人停頓了一下,他還沒把話說完。他朝賈森邁了一步,“為什麼去紐約呢?是什麼使你這麼肯定卡洛斯會跟蹤你到紐約?”
“兩個問題兩個回答,”伯恩說。“我必須把他送到那個兇殺了人卻嫁禍於我的地方去。他殺死了四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其中有一個男人是我非常親近的人,和我緊密相差,我想。”
“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我也不敢肯定我自己就明白。沒時間了。這事也會在我到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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