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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地說。”
“我並不把你排除在外。大體上象。你可能是某個金融組合的一部分,這個組合正在想方設法用非法手段收購產業。我可以進行秘密追查,可我要在電話上進行。不是在電報上寫出來。”
“現在我可要探聽了。你追查什麼?怎樣追查?”
“如果某處有家跨國公司的背後有家叫紋石七十一號的公司,我就有辦法查到哪家公司,哪個門牌。我想在巴黎找個電話亭打電話給彼得,告訴他我在蘇黎世偶然碰到紋石七十一號這個名字,很傷腦筋,叫他暗地查一查,以後我會再給他打電話。”
“如果他找到了?”
“只要它存在,他一定找得到。”
“然後我就露面,去同被列為‘經證明的負責人’聯絡。”
“要非常謹慎,”瑪麗補充說。“透過中間人。我自己,如果你願意。”
“為什麼?”
“由於他們的所作所為,或者說由於他們還沒做的。”
“哪件事?”
“他們有將近六個月沒想辦法同你聯絡了。”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銀行知道。那麼一大筆美元留在那裡沒人動,沒人結算,可是誰也不問為什麼。不明白的正是這一點。好象你已經給拋棄了。可能就是這裡弄錯了。”
伯恩靠在椅背上,看著他扎著繃帶的左手,想起斯德普得克大街那輛汽車裡的人在暗處用槍柄不斷砸他的手的情景。他抬眼看著瑪麗。“你是說,如果我給人拋棄了,那是因為紋石的董事長以假當真弄錯了。”
“可能。他們可能認為你把他們捲入了非法交易,同犯罪分子的非法交易,那會叫他們還要白丟大量美元。也許整個公司有被忿怒的政府沒收的危險。或許,你不知不覺同哪家國際犯罪辛迪加聯合在一起了。什麼都可能。所以他們沒有靠近銀行。他們不想犯同謀罪。”
“那麼,從某種意義上說,無論你的朋友彼得了解到什麼,我仍然回到起點踏步。”
“我們是回頭,不是回到起點。好象在一個十刻度盤上處於四點五到五的位置。”
“即使在九字上也沒用。有些人要害我,而我不清楚為什麼。還有人可以出來阻止,可是他們又不願意。‘三家農舍’那人說國際刑警組織已經給我設下羅網,如果我掉進羅網,也不會得到任何答案。告我什麼罪,我就是什麼罪,因為我不知道我自己犯了什麼罪。沒有記憶是不能作為辯護理由的,而且我可能完全沒有理由辯護。就是這樣!”
“我不相信,你也不能相信。”
“多謝你。”
“我說真的,賈森。別再說了。”
停止吧!我曾自己對自己說過多少遍了?你是我所愛的,也是我唯一認識的女人。你信任我。為什麼我不能相信我自己?
伯恩站埡,習慣地試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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