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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蠱蟲,或者取出蠱蟲?”
鬼殺仔細想了想:“因人而異,如果中蠱者情緒波動較大和喜愛行雲雨之事,蠱蟲長大速度就會變快,偶爾會看到它在肌膚下游走,不過聽說天山尊者有一支玉簫,那支玉簫吹奏出的簫音能催動體內傀儡蠱蟲顯現,不過但凡遇到這種情況,簫聲若不停,中蠱者會痛苦不堪,直到七竅流血痛死。至於如何取出,屬下就不清楚了。”
緋雪衣聽完沉吟不語,鬼殺卻反問道:“主子,血控術是禁術,就算木月族人都鮮少有人知曉,不知主子從何得知?”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該去找慕容蘇了。”緋雪衣嘴角微揚,眼角飛揚,但眼神極其冰冷,老妖怪,這又是你辛苦煉製出的破爛玩意吧,靠,總有天老子要踩你在腳下,讓你學狗叫。
是的,學狗叫!
從小到大,腦中就有兩道怨念的聲音纏著他不放,一道是找回那人,一道是找到老妖怪,在殺死他前,一定要把他狠狠踩在腳下讓他學狗叫。
鬼殺站起身:“那……”
緋雪衣知道他想說什麼,淡淡打斷:“等回來本宮自有安排,而汝族之仇,吾一併擔下。”言罷,摸出一個繡著百花圖瓣的香囊掛在馬車上,百花囊,百花宮,代表這輛馬車內是百花宮之人,不管江湖人還是其他人看到,都會避而遠之。
鬼殺盯著那個香囊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隨即他又淡淡開口:“多謝主子好意,可復仇這條路,我一人即可。”
“哈哈哈!”緋雪衣大笑:“吾緋雪衣送出的東西,說出的話,是斷不會收回去的。而且,汝之決定亦不在吾考慮的範圍之內。”
原話奉還,堵得鬼殺無話可說,其實他本就沒真要拒絕,他勢單力孤,就算有七絃琴在手,若是沒有強大力量支援,殺死慕容蘇與花容後,那個黑袍人該怎麼解決,緋雪衣如果是百花宮宮主,若有他支援這條路的確順坦很多,最主要緋雪衣還認識商家人。
“謝主子。”他默默抱起柳伯放進馬車裡,再出來就看到緋雪衣在搗鼓自己的臉。
緋雪衣戴好人皮面具後,又轉身細心為他戴上一張:“相公,上次給你的呢?”
“忘在了客棧。”
“你說給我留了紙條?”
“嗯,主子沒看到?”
“估計被風吹跑了。”
紙條,他特意摺好壓在茶壺下,估計這人回屋沒看到自己,氣怒之下根本沒仔細檢視。
“這張怎麼顯得更木訥,你笑笑呢。”
…… ……
“我呔,好一張平淡無奇的臉。”
…… ……
“相公,我走不動了。”某人嬌嗔。
鬼殺險些一頭栽倒,握成拳頭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於默默蹲在某人身前。
某人趴在他背裡笑得花枝亂顫,悠然道:“不枉本宮如此待你。”
“……”
“小七是誰?”
“屬下的弟弟。”
“撿來的弟弟?”不然為何一個公子,一個小七。
“不是。”
“很重要?”
“嗯。”
*
被瘟疫困擾數月的臨安城,今日為滅瘟疫準備烈火焚城,而謹防瘟疫再度擴散,城中僅剩的三萬百姓將無一能倖免。
營地的大土坑旁,慕容蘇負手而立,蒼白的臉色不見絲毫血色,眉頭緊鎖,薄唇緊抿,在他身後跪著黑壓壓一群士兵,臨安城的父母官以及城中富商。
“將軍時辰已到,是否開始點火?”
慕容蘇輕咳幾聲:“可找到夫人與御醫們?”
“回將軍,派出去的將士還沒回來。”今日清晨宮裡的三名御醫剛道,就被沐清歌拖進城醫治那些中了瘟疫的百姓,說是要為將軍積德。三名御醫起先不肯,沐清歌就說不肯者當場斬首,說到底人家是將軍夫人,一個小小的御醫那敢不從,於是一行人匆匆進了城。
“將軍別擔心,夫人心底善良,上天一定會保佑夫人平安。”
“是啊,將軍你身體不好,不如回營帳休息,這裡有我們就好。”
慕容蘇嘆了口氣:“再等等吧。”
這時,一名富商小聲道:“再等的話,就要錯過國師說的時辰了。”今日今時焚城乃國師占卜的結果,說是在這個時辰點火,將會引來連冥川之水都澆不滅的紅蓮之火,無論是什麼疫毒,在紅蓮之火面前唯有被焚燒殆盡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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