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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獨厚之勢,再加上燕王治理得當,人民安居樂業,商賈自然雲整合眾,府城之內,青石鋪就寬大街道,人群熙熙攘攘,自成一地富庶盛世之景。
夏日天光,暑氣自是蒸騰,偶爾吹來一陣清風,也解不去這夏裡的熱,但燕王府裡,卻是一片肅殺冷然的氣息。
新皇登基,燕王世子收到詔令,說燕王有意奪位,要世子領著一家大小入京請罪,宣誓效忠。
他安頓過宣旨令使,讓夫人去安撫家中大小,又吩咐管家策辦遣走僕役姬妾等事,便一個人默默地進了書房沉思。
望著手中文書,怎麼也不明白,父王苦心謀劃十年,怎麼可能會栽在慕容灼的手裡呢?
據眼線所報,慕容灼分明是被東霖所擒,雖是逃脫出鹿鳴城,但也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日內,歸國即位。
他又翻開桌上密件,京中探子回報,燕王要他萬事小心,六年前謀害太子之事,似有洩露之跡,要他備好後路,伺機開脫此罪。
六年前,父王買通慕容灼身邊心腹,伺機於冬狩獵場行刺,刺客回報太子心口中了一刀,必定傷重不治,但十日之後,卻見太子出現在廟堂之上,笑言冬狩時不慎跌傷,如今已無大礙。
日後移出東宮,在京城別館居住,培養心腹侍衛,守得低水不露,父王萬分扼腕,卻苦無機會,再下殺手。
那年冬至,父王與他吃過了湯圓,備上溫酒在此談心,父王抿了口酒,要他細想,太子是否當真無事?
自己尋思答道,帝王將相之家,多有影衛替身之人,或許被刺的不見得是太子本人。
父王沉默不語,半响;後竟是說道:「太子出生之際,有宮中謠傳,帝有雙星,國之不祥……」
但自己想起府報記載,說道:「但國師有言,太子生就仁德之相,必成一代名君。」
「名君?對個出生不滿週歲的嬰孩,如何斷言名君?不過是討好我那皇兄的說詞罷了。」
他不禁想著父王的睿智,百思不得其解,那慕容灼究竟是如何在這段時日歸國即位的呢?
腦中忽然一亮,閃過靈思片斷……
帝有雙星,國之不詳……
西焰一向以雙生子稱其不祥,認為會為家庭宗族帶來災禍,皇室宗世更是如此,通常產下雙子之後,會一併溺殺,稱其死胎,或是擇一留下,掩蓋出生之實,絕對不會存活兩人,避免日後奪權叛變之事,使朝廷國政陷於混亂之中。
莫非……太子非為一人,實為兩人嗎?
一人身在東霖領兵,一人隱身於西焰,靜待父王入網?
他捏緊了手中密件,終於明白父王是中了偷天換日之計,才會讓慕容灼捉住機會,冠上奪位之名。
聽聞那不祥的雙生兄弟,手足親情備於常人,若真是如此,那殿上的新皇必定肯用父王及燕府十幾口的性命,換回自家兄弟一命。
他立即喚來府中的親兵統領,要他秘密地帶領人馬,前往東霖,捉拿面貌相似於慕容灼之人。
16 馬賊
出了丘陵密林,眼前便是一片草原,風吹過膝長的草,帶來溫潤的青綠氣息。
青翠的草原四散著綜色鹿影,剛出生的小鹿跟在母鹿旁吃奶,遠處還有長著巨大鹿角的公鹿在漫步吃草。
鹿野平原,以鹿群眾多為名,也是養牧良馬的所在之地,附近的山川河流,甚至是近城,都跟鹿脫不了關係。
居住於此地善牧的馬族,就靠著這片平原上的鹿與馬群,賺取溫飽。
嶽子安走在一片綠毯之上,處處生機無限,簡直令人忘了幾個月前,這裡才發生過一場大戰,死傷無數,一壺烈酒,祭不盡無數英靈。
日近中午,兩人找了個濃蔭處歇息,在樹下遇上了正巧放牧的馬商。
馬族生性熱情親切,將草原上的一切過客,都當成客人來招待,當場立即招呼了他們一同坐下,喝喝自家特製的馬奶酒。
嶽子安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心想若有馬匹代步,著實方便不少,趁著酒酣耳熱之際,說道:「看大哥的模樣,該是在這一帶做買賣馬匹的生意,不知道是否方便賣幾匹馬給我們二人代步呢?」
那漢子大笑,說道:「要馬有什麼難的?我這兒可多著,隨你們倆挑去,不過你倆哥們是要往哪裡去?看是往鹿鳴城出來的。」
「正是,打算往西焰的方向走,到邊關去探望故人。」
大漢皺起眉頭,說道:「要去邊關?往那一帶的路可不平靜,聽說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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