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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按上去時,發現畫軸是中空的。他不懂裱畫,他只知道這畫軸材料一般,比不上他王府的名畫,用的畫軸材料高階,但是不是都是中空的他不清楚。好奇讓他往裡瞄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看還真看出點東西。朱熾從裡面倒出一個紙卷,上面寫滿文字。朱熾驚訝,而後面露獰笑:“好一個貌似忠良的奸臣。”
朱熾原樣將紙卷收好,堵上軸頭,之後兩天,他都儘可能呆在書房,將畫軸中紙上的字抄下來,入夜後交給韓羽。
“得手了?”韓羽驚訝的瞧著朱熾所抄寫的內容。
朱熾搖頭:“沒那麼簡單,這確實是我們要的名單,可上面的日期是三年前的。這三年的時間不可能沒變化。我看了的其他的畫軸,沒這東西。我懷疑,程思明把它們分散給幾個他信得過的人保管。”
“那些有程思明的畫的人都有可能是委託人。”
“正是。”
“他為何要這麼做?自己保管不是更方便?”
“不。他需要有人幫他保管,防止名冊上的人反悔,殺他滅口。東西在別人手中,是種制約。做事謹慎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份,程思明府裡肯定有全的。你暗訪他府邸,按照這個思路檢視他家所有的畫軸,如果沒有,就加派人手,到擁有他畫的人家去暗查。”
“王爺是怕,程思明自己的那份不會藏在畫軸中。”
“他藏在畫軸中是為了掩人耳目,出售畫時一併把東西交託出去。在自己家犯不著這樣做。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你還是要去檢視一趟,保險。”
“是。”
“冷文星來了嗎?”
“還沒到。”
“他是想撿現成的嗎!本王的功勞可不是那麼好搶的。趕快去辦。”
“是。”
——
朱熾覺得蹊蹺,東西來的太容易。就算藏的隱秘,也不應該隨便讓人動這幅畫,還是說隨意放著反而才更安全?
朱熾揣摩這家人心思時,陳夫人要給程府送喜帖,陳天佑十日後成親。兒媳婦是陳敬宗夫婦為兒子挑選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陳天佑自然沒有意義。
按他們家以前的情況,多少名門閨秀打破頭都想嫁進來,現在能跟他們門當戶對的也只是百姓家的女兒。只要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有模有樣,賢良淑德就行了。
朱熾積極的幫陳夫人送喜帖,他要借這個機會接近程思明。陳府辦喜事,本就人手不足,陳夫人也沒多想就讓朱熾去送。
利用出門的機會,朱熾聯絡上韓羽,知道他沒在程思明的畫裡找到名冊,就告訴他自己的新方案,讓他配合行動。
通常這種東西交給管家,不需要直接面見知府。朱熾為了能見到程思明,謊稱陳敬宗和陳夫人分別有話帶給知府和知府夫人,管家才讓他進去。朱熾擔心光是陳敬宗的口信,程思明不讓他進,又擔心程思明不在家,所以才加上給知府夫人帶話。很幸運的是,兩人都在家,更幸運的是他先見到了程思明。
“是你。”程思明還記得朱熾,所以停下畫筆,審視他。
朱熾進入程思明的書房歎為觀止,看樣程思明真的很喜歡畫畫,書房裡滿是他畫的畫,技法顯然高於之前他在陳家看到的。朱熾收起小小的驚訝,說:“大人,還記得草民。真是草民的榮幸。”
“你賣身到陳敬宗家了?”
“稱不上賣身,是陳公子看草民可憐,收留而已。”
程思明在街上見到朱熾時,朱熾就很大膽,他那時以為朱熾是急於賣身,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才向他推銷自己。如今朱熾該知道他是知府,可還鎮定自若,定有來頭,問他:“你是什麼來歷?為何會街頭賣身?”
程思明沒問口信的內容,直接問起朱熾的身世,這到讓朱熾省事了。“回大人。草民名叫孫金。家父生前在京城依靠關係開得不錯的買賣,可惜當今皇上登基那年,朝廷起了很大變化,家父的關係全斷了。沒有靠山在京城很難混下去,家父的生意越做越小,到最後還欠了債,無力償還自盡。草民怕被債主討債,被迫離京,到別處討生活。來到此地盤纏用盡,正想賣身換點錢,不想被陳公子收留。”
程思明思量,來自京城,又曾是富商的後代,多少也見過世面,官商勾結,是互利關係,不畏官也不奇怪。於是問:“陳敬宗讓你帶什麼話?”
“沒話。那是草民為了見到大人編的。”
“嗯~”程思明冷起臉,但沒馬上攆人:“你找本府何事?”
“大人您不覺得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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