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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安慰著自己,或者可以說,為自己找了個這樣的藉口。披上外衣,抱著條厚厚的被子。
推開柴房的木門,微微的月色照了進來,藉著月光,只見那人裹著戰袍蜷縮成一團。白行書心中一緊,趕忙上前,伸手一摸,那人竟是渾身冰涼。慌忙的將被子蓋在那人的身上,緊緊的捂著,感覺到那人放鬆了些才舒了口氣。欲起身,便被那人一把拉住。緊張的看著那人,卻發現那人還是緊閉著雙眸。
提起的心微微的放了下去,卻又生起股失落。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輕輕的扳開那人的手指,想抽出自己的被那人緊握的手,卻被那人越握越緊,白行書這時才感覺到不對勁,抬首與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眸撞到了一處。
“你還是放心不下我的。”那人笑了,緩緩的道出的卻是白行書的心聲。
白行書尷尬的紅了張俏臉,狠狠的抽出手臂,“我只是不想,堂堂王爺凍死在這小小的柴房,還要找我魔教麻煩。”那人彆扭的解釋著,司馬宣卻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有那句“還要找我魔教麻煩”
“你,入了魔教?”
白行書嘲笑般的搖了搖頭,所謂魔教,都是些為了某些事而執著,放不下,舍不開,最終導致走火入魔的人,世人眼中的惡人也好,善人也罷,逍遙自在,孑然一生,又有何求,只是那些看不破,猜不透的人,才把魔教想像的那麼壞,所謂“魔”之一字,不是十惡不赦的大魔頭,而不過是那些個被心魔所困,在這滾滾紅塵中的迷了路的人。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已拜鬼醫為師,我是不會同你離開的,你走吧。”轉首看著那人,月色下,那人的臉色略過一瞬間的蒼涼。之前的氣氛卻被破壞的一乾二淨。司馬宣嚯的起身,一把將那人擁入懷中,緊緊的,像是深怕那人跑掉一般,白行書也不掙扎,任由那人擁著。
“我不許,我不許”那人哽咽著低吼,“別再逃了好不好,我好累,有時候我真後悔,我愛上的是你這個無情的人,可是,行書,我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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