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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看膩了的東西,在他人的眼中卻是個寶。
或者說,此刻陪在自己身邊的人的不同,心境也不同,所看到的感覺也便不一樣吧。
閒來無事,白行書看著滿眼的雪景發呆,去年冬天的時候,親手為那人披上戰袍,與那人並肩作戰的場景彷彿還是昨天的事情。伸了個懶腰,不知道那人怎麼樣了。
“小白郎,快點出來。。”外面傳來胡可的喚聲,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進過為易普道醫治,兩人到發現志趣相投。
出得門去,就見胡可揹著個大簍子,裡面裝滿了草藥。上前幫胡可將簍子卸了下來。
“看我找到了什麼?”胡可獻寶似的將一株草藥擺在白行書的面前。“這是。。‘丹青’?”四季青蔥,表面卻如普通小草沒有太大差別。
接過草藥,如此的眼熟,自己不止見過,還為了它差點失去雙臂,又想起那人了,最近似乎念他唸的緊。
大年三十的晚上,大紅色的燈籠高高的掛著,貼上了喜氣的春聯,月亮也回家團圓了,有些的想念落黎、包子、餃子、還有燒餅了呢。每年過年都是跟他們一起。
一大家子聚在一處吃團圓飯,不速之客卻突然降臨。司馬宣單槍騎馬的闖上了山,帶著滿身的疲憊,眉宇間倒是多了些惆悵。
平時執著翩翩玉扇的手,此刻卻是凍瘡滿布,握著長槍,披著當年的戰袍,傲然的騎在馬上。攔都攔不住的衝進了院子。
魯亦筏冷笑一聲,也算是與這人有些個緣分,腳下一點,便飛身而起,在空中與那人交手幾個回合後雙雙落地。
司馬宣本就疲憊不堪,此刻全憑著口氣,跟魯亦筏交手的兩個回合下來漸漸感不支。後退一步,死死的盯著那白色的身影。
白行書尷尬的撇過身子。
“王爺別來無恙啊。”易普道打著哈哈的走上前去,偎在魯亦筏的身邊,即使有再大的因由,這人這樣闖進來也太過囂張了,讓魯亦筏給個下馬威也是應該的。
“你能看見了?”那人一頓,這時候才注意到易普道,易普道倒是眨了眨眼睛“有勞王爺掛念了,下官這雙眼睛總算的上是保住了。”
那人冷哼一聲“只是不知道,王爺此次前來,有何貴幹。”易普道明知故問,自己來的目的不是很明顯的麼,那人卻故作不知。
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別人這人計較,否則,氣死的只有自己。伸手指著不遠處那昭思暮唸的身影“我要他。”短短的三個字,卻說的斬釘截鐵。
白行書垂著頭,不敢看那人的眼睛,胡可抱著小魚兒好笑的看著戲,小傢伙賊賊的笑了,大眼珠子轉了轉,看到季璃感概的窩在鬼醫的懷中“哎,我們老啦,話說,老伴,當初你有這麼浪漫的來找過我麼。”
鬼醫嫌棄的推了他一把,乾咳了一聲“可能有吧。”
季璃“桀桀”的笑出聲,好不陰險。
☆、第五十八章:舍不下
易普道嘖嘖兩聲“要那人,這又不是你我說了能算的,你問他啊。”抬了抬下巴,指向白行書
“小白,你願意跟他走麼?”
司馬宣的呼吸微微的有些急促,明顯的有些緊張的盯著白行書,小白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為何每次都要讓他選擇。
司馬宣嚥了咽嗓子,看來,關鍵還是在易普道。
“哼,易普道,你再不回去,我看你那易府估計就要給拆了吧。”司馬宣故意的吊胃口。易普道心中一顫。“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包子他們有闖禍了?那落叔怎麼都沒告訴自己?
“你得罪了那些個人,對你他們不好下手,對你的那幫屬下,還不好下手嗎?更何況,還是在沒有你的庇護下。”那人涼涼的說道,易普道深吸口氣,他們不是屬下,他們是家人般的存在,看著魯亦筏,那人也在看著他,兩人心中已有了想法。
白行書也是一愣,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
反正司馬宣是死皮賴臉的住了下來,也不挑,只要離的白行書近點,那怕是柴房他也呆的下去,因為依他對易普道的瞭解,那人不出三天必定會啟程回去。
夜深人靜,白行書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眼前盡是那人披著戰袍,傲然在馬上的英姿。
冬天的柴房會很冷的吧,他是個王爺,肯定受不住。白行書想著,卻忘了那人在邊關作戰時的條件比這還要艱苦上許多。
想想翻身坐了起來,還是給他送條被子去吧。就當。。嗯,他這是為了不讓堂堂的王爺凍死在這。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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