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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不出來,只能沉醉其間,隨著秦湖的身體而律動。
那一夜,是最深最甜的夢,如果能永遠不醒,多好……
秦湖第二天是在家中醒來的,小妹捧著醒酒湯坐在床前,一見他醒來就埋怨:“哥,你喝便喝,也不用醉成這樣啊。昨晚在門口大喊大叫,雖然附近沒什麼鄰居,但你這樣太丟人了!”
秦湖捧著腦袋坐起來,在床沿愣了半天,他隱約記得昨晚的事,卻是一場春夢,醒來便了無痕跡。
他把醒酒湯一口吞下,不顧小妹的叫喊,一溜煙地跑出了門。當再見到王二時,迎接他的只有冷淡的目光。
“秦公子?”
所有的話突然被噎回了肚子裡,秦湖輕聲地道:“我……”
王二平靜地問:“秦公子有什麼事嗎?”
看著那雙淡漠的眸子,秦湖突然說不出話來,他只覺得胸口被人揪去一塊,而他卻找不著縫補的地方。
“沒事的話我先告退了。”
秦湖張開了嘴,還來不及擠出聲音,王二已經轉過身離開了,很快很輕巧。他彷彿才發現,王二走動時是沒有聲音的,好像不存在般。
“如果我不說話,你就走了?”
當王二的腳步沒有停,秦湖才驚覺他居然把這句說了出來,沒有聲音的腳步提醒了他,有些事不對勁。他跟在秦湖身後,越走越急,當他去撈王二的胳膊時,卻撈了個空。
“秦公子,何事?”
王二的口氣已經稱得上是嚴厲,秦湖卻看著他的眼睛,漸漸凝起柔情:“你沒事吧?”
“無事,秦公子,請自重!”
慢慢的,秦湖的嘴張開,瞪大了眼睛:“昨晚我去你那兒了是不是?”
王二異常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昨晚我做了什麼?”秦湖的語氣越來越肯定。
“沒什麼。”
“如果我沒做什麼,你不可能說什麼自重。”秦湖突然急了,就像是雨季灌滿水的池塘,終於還是溢了出來,“你喜歡我的,你不可能叫我自重!”
話一出口,握著王二的手突然鬆了。
王二伸過手來,硬生生的、一點一滴地抹下秦湖的手,轉頭便走,似乎有什麼東西追著他般——秦湖沒讓他逃——追了上去,以一種可笑的姿勢從背後撲倒了他,狼狽不堪,不分愛恨。
身下拼命掙扎的人在被抵住股間時突然顫抖了下,秦湖一隻手按在那腰上,倆人都一動不動,僵在那兒。過了半晌,他低低地道:“疼嗎?”
沒有回答。
“你就真的願意?”
仍舊沒有聲音。
秦湖突然惱了,怒氣衝衝地道:“你這算什麼?我不需要你這種補償!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不是憐憫!”王二終於有了反應,“我只是……想留個念想。”
秦湖呼呼的喘著粗氣,說話卻極輕:“為什麼突然不纏著我了?你不喜歡我了?”
“夏星說過,最愛的就要放在心底最深處,永遠不要說出來。”王二扭動了下,想要脫困,卻被秦湖按得更死,無奈之下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本來,我就不打算對你說什麼的,我們只是朋友……”
秦湖這才反應過來,道:“你打算以朋友的身份幫我一輩子?”
“嗯。”
“看著我娶妻生子?”
“……嗯。”
“那你呢?”
“我什麼?”
“你也會成家嗎?”
“會。”
“你撒謊。”
王二不說話了,在秦湖面前,他一直是說不過的,更何況是眼下這般景像。他腰痠背痛,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無奈之下,只得閉上嘴巴,專心地盯著眼前的一小撮枯草發呆,任憑秦湖怎麼問都不說話。
問了半天不得章法,秦湖也惱了:“你到底要我怎樣?”
“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管我。”
秦湖的眼中像是要滴出血來,他虎著臉,慢慢放開了王二,直到王二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以不自然的姿勢走出了他的視野,都一動未動。
回到家後,秦湖在院子裡坐了整整一天,一天,又一天,小妹與小弟都在猜測大哥怎麼了,爹孃則是憂心沖沖。
第四天,秦湖請出了爹孃,鄭重下跪,道:“孩兒請罪。”
爹孃早已是膽寒心怯,顫聲道:“到底何事?”
“兒此身是一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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