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決青一看就不樂意了:“我過來都過來了,你就只會問我要東西?杭州那邊都鬧翻天了,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在異寶會我就應該跟著你到底的。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的,大家兄弟也多幾條路,你這麼一個人扛著不是個事!”
白莊飛速瞄了眼決青,半晌後仍舊不屈不撓地伸著手,一聲不吭。
決青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平時也就罷了,眼下江湖上鬧這麼大了,當事人卻一付無所謂的樣子,這怎麼能成?
“你好歹也該給我個解釋吧?這段時間你去哪了?武眷門被炸成什麼樣你知道嗎?連根木頭都沒有留下!你倒好,直接就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這段時間我被盯得多慘?還有朝廷的人來找我,我還以為你犯了什麼事呢!”
決青的臉色很難看,他與白莊之間交情匪淺,是少數堅信白莊清白之人,即使這段時間飽受騷擾也沒有改變初衷。此時見白莊一付“你別管”的態度,頓時覺得自己一片好心都做了驢肝肺,有氣沒處使。
白莊也不是二愣子,見決青越說越激動,便開了口:“此事複雜,一聞師父訊息,便回來了。”
“複雜你就慢慢說!”決青一拍桌子,眼神瞄了下洛雲,“我有時間。”
“知多錯多。”白莊眼神轉利,“決兄請自保!”
決青被這一句“自保”堵得說不出話來,心頭悶悶的,一跺腳,站起身便走。走到門口又轉了回來,從懷裡掏出一個藍印花布包扔到桌上,待回頭走了幾步,又轉回來,臭著臉道:“老掌門交待了,如若你來,直接去找他便可。”
白莊眼中閃過一抹激動,面無表情地站起來道:“何處?”
“天知地知你們知。”決青丟下這句話後氣呼呼地閃人了。
洛雲見白莊轉過頭來,立時便知他要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衝門口一抬下巴,白莊轉眼間便沒了人影。元梅行了個禮追了出去,估計王二不一會兒就會出現。這段時間俱是如此,元梅跟著白莊是為了出事時有個傳話的,王二跟著洛雲是為了保護,倆人對這安排都沒說什麼,卻自有默契地這般定了。
洛雲這才鬆了口氣,把挺直的背彎了下來,皺著眉揉捏了幾把痠痛的腰,剛才那場□痛快之極,卻也令他渾身上下像被打過般。
嘆了口氣,決定以後要節制,洛雲便把決青丟下的藍印花布包拿過來,慢慢開啟,裡面是用羊皮與防水紙包著一撮薑黃色粉末,靠近一聞,一股沖鼻的味道,但等味道散了,卻有股奇異的清香。他左看右看都覺得挺是普通,一點兒也看不出這是春眠散這種珍品。
他正打算收起來,驀地發現羊皮中間似乎有什麼,仔細一看,果然還夾著一張黃紙,顏色與羊皮相若,如若不是心細,很容易就忽略過去。
他疑惑片刻,小心地把羊皮摳出一個角,把那張紙輕輕抽了出來,開啟一看,頓時就如一盆冰水從頭頂灌下。紙上面沒有字跡,而是一些鬼畫符般的東西,他卻是識得的,那是秦湖與他之間的聯絡暗記,而這上面所寫之事更是令他幾乎不能呼吸——小心白莊。
短短四個字,便攪碎了他的平靜,令他不知所措,惶惶如喪家之犬。
秦湖是誰?
秦湖是與他相交十餘年的老友,他們由倆個默默無聞的小子,互相扶持著成長為江湖中的後起之秀,他們互相救過命,也一起逃過命,一起調戲過美人,一起追殺過惡人。
秦湖對洛雲來說,是僅次於白莊與家人的生死之交。他們可以幾年不見面,但若是洛雲求救,就算秦湖在洞房花燭也會拎著褲子帶著鞭子來救他,反之亦然。
秦湖性格沉穩,做事有序,當初洛雲與白莊間的姦情被發現時,他也只是送上祝福,未說過一句不是,此刻冒險送這信來,必然事出有因。然而,這次不同,這一次,稱的另一頭是白莊,是他的白莊啊!
是他心頭那隻小白兔!
皇子們說白莊不可信,他可以哈哈大笑;夏星說白莊有所隱瞞,他會怒髮衝冠;羅浩說白莊為人不佳,他會生氣彆扭;可是,現在是秦湖說。
秦湖是最不應該說的,他與白莊、洛雲間都毫無利益關係,就算拆散了他們,抹黑了白莊,他也沒有好處。如若是被抓了住把柄威脅,他更不會這麼連累朋友,因為這是秦湖,就像白莊一直堅信師父不會以身作餌害他般,他也相信秦湖不會!
洛雲坐在桌前,額頭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不可自抑地渾身發顫,連王二什麼時候來的都沒發現。
王二無聲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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