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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白莊的床上功夫確實了得,洛雲以往與女人做倒也快活,只是白莊總能最清楚地挑動起他的敏感之處,更何況倆人之間正是情到濃時,與所愛之人云雨歡好的滋味絕是不同,那種把身心完全交付出去的束縛與放鬆更是銷魂難忍。
洛雲不一會兒便被白莊弄得氣喘吁吁,胸前兩點茱萸也是硬如鐵粒,胯間溼漉漉的,撐著發軟的腿輕聲道:“進、進來……”
白莊也不弔他胃口,便道:“你稍稍提腰。”
洛雲依言直起腰,便感覺會陰處蹭過一抹熱度,白莊扶著他的手輕輕往下按,身體緩緩得被充塞填滿,直到最深處。倆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一低頭,卻驀地發現那肚子遮了一大半春光,重點部位啥也看不著,只剩下白莊的胸膛。
男子,無視不歡,黑燈瞎火哪有白日宣淫來得刺激?
“這姿勢不好。”洛雲動了幾下,雖是直達陽心,激得他四肢發軟,卻還是抱怨,“看不見。”
“你現在用什麼姿勢都看不見。”白莊被包裹得溫暖緊緻,也是極力忍耐,“湊和吧。”
說罷,便往上一刺,頂得洛雲“啊”得一聲喊了出來,他在上,自可控制速度與力道,不一會兒便只覺得渾身發熱,似有千萬螞蟻往腹下爬了過來,忍不住連聲呻吟。
白日當頭,陋屋薄牆,甚至還能聽見屋外有人走動的聲音,在榻上行這事,倒給倆人一種偷情之感,俱是大感刺激。洛雲不時分心去聽屋外聲音,每次剛一分神,便被頂得一跳,幾番下來,連聲音都發顫了,一句話都講不全:“你、你慢、慢點!”
白莊感受到洛雲不時抽搐緊縮的身體,悶笑一聲,道:“真要慢?”
洛雲惱火,重重往下一坐,坐得白莊叫了一聲,送得深了,反倒激得他一陣急喘,便洩了精關。白莊的分身靜靜伏在他體內,只管被那股收縮按摩得舒服之極,躺著不動。
洛雲被這高潮弄得半是失神,肚皮裡似乎也一陣隱隱翻攪,等喘息平得後,察覺體內的巨物仍是沒有發洩,便緩緩抬起坐下,有意收縮甬道,以內壁摩擦那火熱。不一會兒,便感覺白莊的呼吸越發急促,語氣中卻仍是多有忍耐:“雲兒,慢點,你別閃了腰。”
一聽這話,洛雲倒是來了氣,立時加快了動作,一邊道:“我就是……唉喲!”
話沒說完,他只覺得腰後一陣銳痛,似乎有把刀片順著背骨剖過去般,那痛一直傳到後頂,令他頓時冒出一額頭的冷汗。
見此情景,白莊雖也是嚇得半死,可是那身下命根不是想收就收的,洛雲一痛,甬道便跟著用力收縮,令他只覺得那處溼潤燙貼,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擊得他不辯東西,頭暈目眩。正當這口兒,門外又是響起腳步聲,他還沒從洛雲身體裡出來,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說白兄在這兒?真的假的?你又是何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待聽見推門聲,見到洛雲一臉焦急,白莊來不及多想,抽出腦下枕頭,運勁一扔,那枕頭便直接砸在門上,沒想到,這一用力,埋在洛雲體內的巨物便恰恰到了頂峰,他死命嚥下到了喉嚨口的呻吟,放任身體洩了精元。
農家本就無值錢物,門也就是個擺設,即老又舊,被灌滿內力的枕頭一扔,頓時就直直地往外倒去。只聽一陣唉呀,來人被壓在了門下,元梅目瞪口呆的臉在門外露了出來。
也罷,被元梅看見也好過別人……
這便是決青從門下爬出來,看見白莊與洛雲都面含紅雲的緣故。
虛虛實實
這事不能怪元梅;她只是按照白莊的吩咐去找決青,而白莊也只是聽說決青正巧也來赴會;便讓元梅去找他;討要春眠散而已。誰也沒想到決青居然跟蹤了元梅,就連元梅也沒想到決青會如此無賴;跟著就過來了,她武功不濟,打也打不過;趕也趕不走;居然就這麼把白莊的藏身處也暴露了。
她正心急得想要殺人,卻見決青被突然倒下的門板壓了個正著;再一抬眼,便瞠目結舌地發現她家二爺正拼命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裹;而少爺則紅著一張臉以殺人的目光看過來……
元梅迅速地消失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般。
決青是自己從門下爬出來的,他看見屋裡頭兩個人俱是木著一張面紅耳赤的臉,屋裡飄著一股男人熟悉的味道,雖然心中有所懷疑,卻什麼也沒說。白莊倒還可以用內力把亂竄的血氣也壓下去,洛雲卻只有硬著頭皮,頂著紅通通的臉皮坐在桌邊作若無其事狀。
白莊也懶得廢話,面無表情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