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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雙眼睛不動自媚,才那麼點年紀就那樣的模樣,長大了還了得——”
“墨池,靖遠帝對她如何?”清骨打斷墨池的感慨,出聲問道。
“那宮女說是極好的,現在居然住在鸞鳳殿,前皇后住的地方,不過這件事皇上好像很保密,只有皇上的幾個心腹知道,那宮女的妹妹便是派去服侍那個女孩了。”
“還有其他事嗎?”墨池搖頭,清骨摸著她的頭髮繼續道:“以後千萬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你一定很累,先去洗洗休息吧。”墨池忽然想到自己這幾天在外面東奔西走,此時的模樣一定狼狽難看死了,居然都被他看到了,聽了這話立刻退了出去。
墨池剛退出去,窗外一道紫影閃過,方才墨池坐的地方已經是一個俊朗軒昂的少年,容子文亮如星辰的瞳眸輕殮,仔細打量著清骨,放下手中的劍,有金屬撞擊的鏗鏘聲,張口說道:“這就是你不離開的目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子文這段日子辛苦你了,瘦了好多。”清骨柔情地凝望,關心的話語,容子文明知道他這是在轉移話題,只是他轉移目的的方式,可是他真的再沒勇氣像方才那般說話了。
“清骨,能告訴我你想做的事嗎?”聽著這軟了七分的話,清骨起身走到容子文身後擁著他。
暖暖的氣息吹在耳邊“子文不要問好麼?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就只是這樣小小的給予,容子文知道自己就妥協了,他怎麼忍心逼這樣的他,不再說話只是享受這樣的靠近親密。
“子文,你還是先走吧,現在是白天。”清骨起身說道,身後沒了溫暖,耳邊傳來的卻是這樣一句。
容子文忽然放聲笑道:“白天?晚上我能來嗎?”他今天來的初衷是被嫉妒燃燒的衝動,可是見到他什麼都忍了下去。
“告訴我,為什麼昨天晚上他會在你的房間,居然——你不願意走不會是留念被壓在身下的感覺吧?”容子文盡力把話語說的刻薄,他昨晚看到相擁而眠的二人時,他恨不得衝進來一劍了結了那人,管他什麼皇子王爺。
“你這麼在意,為什麼當時不衝進來一劍刺下去,以消心頭之恨呢?難道因為他是王爺,你怕死,還是怕連累容家?”清骨以進為退咄咄相逼步步為營。
“不是的不是的——”容子文搖著頭往後退去。
“那是為什麼?”清骨語調變得溫柔,目光無辜可憐,眉間爬滿惆悵嘴邊卻是掛著一抹笑。
容子文最受不了清骨的笑,不管是什麼樣子,都讓他難以自拔,大步上前,用力抱住,急促道:“因為我怕——我怕你真的愛他,如果我殺了他,你會恨我一輩子,你會永遠不理我,會再也見不到你——”
懷中人低聲抽泣著,清骨知道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身前的這位,自己對他不曾有過半點愛意,卻一次次用虛假的語言的動作欺騙他,那個桃樹下的快樂少年被自己折磨成如見這般模樣,心中有的豈止是悔恨與歉意,這是一輩子還不了的債。
“子文,不會的,清骨怎麼會恨你呢?怎麼會不理你不見你呢?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相信我,我只是不想突然在夢中就再也醒不來了。”清骨哽咽地說道。
“不會的,我不會讓他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不管懷中人說的是否是事實,只要他解釋了,他說的自己都會信,容子文相信如果他還願意用謊言來欺騙自己,那代表他還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只要他說自己就相信,註定悲傷的牽絆桎梏他亦不放。
疏簾隱菊,玉爐繞煙,龍鳳錦被,八寶花瓶,坐在床邊的少女看著眼前豪華的一切,儘管來這有幾天了,可是好像還是夢一般,走到精雕鑲寶石的銅鏡前,看著鏡子裡的絕世面容,清骨告訴她這是陰靈教教主賀蘭涅的面容,雖不是十分相似卻也有七分相似,這副人皮面具是她見過最美的最妖的最媚的,少主雖美笑時亦極媚可是那種給人的感覺依舊乾淨,這一張可是費了她十幾個日夜做成的,做完後少主都誇不曾見過本人只是聽他描述便可如此,想必她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煙兒想到師傅暗夜總故作深沉,想到她的魎月姐溫和活潑,還有白光師伯,八個人裡最可愛親和的,白劍師叔灑脫放恣,還有其他很多人,就算少主最後還是很猶豫這條計策,可是她不猶豫,大不了一死,她沒什麼可怕,如果真能一命抵一命,少主說不值,她覺得值,如果不如此哪一天才能把這個人打入地獄。
回想那日,幾個流氓要把她賣到妓院,上前祈求他相救,自己的這張面容讓他毫不遲疑地出手相救,當自己告訴他再無親人,怕又遇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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