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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看似容易其實很危險的,你要千萬小心。”
“是,公子。”墨池含羞應道。
“要好好的回來。”清骨此時是真心的,他知道自己只是利用這個女子,可是這一刻他是真的在乎她的生死安危,他要她好好地,清骨流露出來的歉意與不捨在墨池的眼中卻成的她奮不顧身的動力。
“夜深了,你也去睡吧,今夜不吹簫了。”
卻不知遠處的流霞亭,一人踽踽獨行,孓孓獨立於亭間,背手遠眺,習習的夜風,衣袂輕揚,脫去一如既往的的月白,紅底黑紋繡著祥雲,靖落簫眯著眼看著枯荷旁的水香榭,自己有多久沒踏入半步,卻免不了夜夜在此停留,然後抱著那個有幾分相似的人告訴自己,是他,他安安靜靜毫不拒絕依偎在自己懷中。
幾日前的一個夜裡水榭裡飄來斷斷續續嗚嗚咽咽的簫聲,自己推開懷中的人輕衣散發赤足往那裡而去,被人死死抱住,那人說:“他不是想你,如果他真的想你怎麼會不來找你,你在我這他亦不在意,他不愛你。”
自己認死理還是來到了這流霞亭,在這可以把那裡一覽全無,那晚之後自己病了,可是那人不曾有半句慰問,僅有的一次園中相遇,他看自己的眼神毫無眷念,以為疏遠他,他會突然憶起自己所有的好,會先妥協來找自己,原來真是自己錯了,那人對自己是真的無情了,冷清骨,你怎可冷酷無情鐵石心腸到如斯地步?
已是子夜沒有簫聲,水榭燈已滅,那人恐怕已是夢中,藉著月光一步一步還是來到了水香榭,心與身體都被他捆綁的牢牢的,自己管不住這樣的羈絆,掀開厚厚的門簾,輕輕推開門,跟著自己的記憶穿過廳前走過紗櫥轉過屏風,挑起帷幔,床上的人面朝內斜臥著,錦被一直蓋到鼻子,床邊鋪著如緞的烏髮,一縷縷挑起那些長髮,躺倒那人旁邊隔著被子緊緊擁住,夜風吹的冰涼的臉埋入那人溫熱的脖頸。
“不要拒絕,就讓我這樣抱著。”低沉哀傷的聲音,清骨弓著身子久久不敢動,可是身後人只是這樣規矩的抱著自己什麼都沒做,慢慢放鬆警惕,清骨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和這個溫柔的男子鐵牢相隔,兩人靜靜凝視,只是是誰在囹圄之內誰又在其外,清骨不得而辨。
清晨遠處的子規聲專入耳中,清骨睜眼看向身旁,沒有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昨晚的一切也都好似只是一個夢,只是這樣的夢如此做了好幾次,靖落簫晚上悄無聲息的來,隔著被子抱著清骨,然後天亮前再無聲無息的離開,清骨後來讓人準備了一備用的絨被在旁邊,那晚靖落簫看到枕邊的絨被時,他知道他的心裡又燃起了希望,無數次他自己都唾棄自己,在眾人面前疏離冷落他,到了夜裡會拋棄捨掉所有高貴與自尊擁他入懷,他這是中了他的毒,折磨的自己身心疲倦卻又深深眷戀,沉溺淪陷此中。
看著一日日憔悴,不復昔日容光的靖落簫,清骨亦是心疼,就算沒有了戀人般的愛戀,可是他在自己心中依舊是存在的,記得他對自己所有的好,記得曾經的快樂心動,自己狠不下心決絕對他,也忘不了遠方的那個冰山臉,更不可以把他用作代替做另一個人的影子,這樣多不公平,這樣的男子應該得到真心的愛與被愛。清骨想起竹林裡彈琴悲歌的青衣男子,他是真心愛他的吧,阿簫如果能再溫柔一點對他,也許就會發現——
“公子,墨池回來了。”一個女子溫婉的聲音想起。
“墨池,你可回來了,快擔心死我了,怎麼一去好幾天?”清骨回過神,看到身後行禮的墨池,急忙上前扶住,細細打量,自己何嘗只擔心煙兒,這個女子亦讓他心中有歉,還好她完好無恙的回來,清骨手指撫過那張疲倦的面容。
“公子,是墨池不好。”女子看著眼前蹙眉略帶焦急的面龐,那乾淨漂亮的眼中滿滿地都是自己,臉上被他撫過的地方都染上晚霞的胭紅。
“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沒有受傷吧?”清骨攜起墨池的手進屋。
“公子,在宮外攔住幾個出宮的小太監可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他們都只是下等太監在宮裡做粗使活的,守了兩天都沒收穫,於是我就——我就在第三天晚上潛入皇宮了,以前跟著王爺去過幾次融妃娘娘那,所以還算順利,看到一穿著體面的宮女,把那丫頭敲暈了拖進御花園的假山裡,沒想到她居然是伺候皇上的宮女,她說皇上前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好,總是一臉很悲痛的表情,甚至都生了白髮,太子去請安也不見,應該是太子哪裡做了惹怒他的事,還有一件事就是皇上前幾天便裝出宮回來時帶了一十三四歲的女孩,那女孩長的極美極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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