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時你不是很在意的嗎?”
看著縮在床內凍得瑟瑟發抖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冷的有些青紫,纏繞在脖間散落全身的髮絲,靖落簫拉上被自己挪到角落的錦被,動作依舊溫柔的幫清骨蓋上掖好,在看到肩上被自己咬傷的齒印,已經紅了一片透著血絲,低頭緩緩落下一個極淺極淺的吻。
“是我弄疼你了。”肯定的說出這一句,輕手輕腳的扶起倒在一邊的屏風,關上被風吹開的門窗,大步離開,出了水香榭步入迴廊,停在一個粗大的紅柱前,抽出腰間的玉簫用盡全身力氣抽打在紅柱上,清脆的碎裂聲,玉簫斷成兩截,一截滾落草叢,一截握在手中。
“王爺,您再生氣也不能拿它出氣呀,這可是皇上賜的啊!”從遠處趕來的墨宣看到斷了的玉簫,和王爺如此悲傷的表情,知道一定與那位冷公子有關。
撿起草叢中的那截玉簫,接過靖落簫手中的另一截,忽然想起了什麼般的說道:“王爺,皇上召您進宮呢!”白衣人回頭看了眼遠處被煙波環繞的水香榭,回過頭時又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簫王爺。
水香榭的門被推開,吱呀一聲,捲進一陣秋風,黃色的身影,手中一柄長劍,拔起扎入木櫃的一柄短刀,小巧精緻月牙形彎曲的,一步步靠近帷幔,貝齒咬著下唇。
“他再不放開,這柄長劍就會從他的後背穿過胸膛。”少女還略帶稚嫩的聲音,可是眼中的寒光決絕告訴所有人她是嗜血閣的殺手。
清骨緩緩抬頭,嘴角牽出一抹苦笑,掀開錦被,抓起床邊的衣裳,雖然隔著紗簾煙兒還是看見了,那露在外面白瓷般晶瑩光滑的肌膚,難怪少爺和那什麼王爺都喜歡,慌亂中轉過身,尖聲說道:“沒穿衣服就隨便在別人面前掀被子,剛——剛才那事,就是你自找的,哼。”
“你伺候你家少爺那麼久,難道還沒見過男人長什麼樣?”清骨說著心裡突然湧起一種妒忌,酸酸的。
“少爺才不像你這樣不自重呢,他從不喜歡別人碰他的。”煙兒撅著嘴說道。
“呵呵~”清骨不禁傻笑,煙兒聽聞笑聲扭頭去看,誰知道清骨胸口敞著,那裡一覽無餘,又紅著臉回頭。
“穿個衣服都比別人慢,快點,我這次有重大發現。”聽到煙兒如此說,清骨快速地理好衣服。
“重大發現?”
“嗯。”兩人坐到桌前,清骨給正在拼命往嘴裡塞點心的煙兒倒了杯茶。
“慢慢吃,吃過了再講。以後只要子時聽到斷斷續續,不連貫的簫聲就是我找你。”煙兒邊吃邊點頭,清骨笑著把水遞給她。
“我一直守在笙園外面,有一天終於等到,有個你說的穿華服長相威嚴英武的人進去,就是靖遠帝,裡面靖遠帝和林宇逸兩個都是會武的,我怕偷聽被他們發現,就潛入笙園,易容成一個丫鬟樣,用這塊晶石隔老遠觀察他們的唇形。”煙兒說著掏出一枚晶瑩剔透茶杯口大小的晶石,清骨放在眼前一看果然可以看到很遠很遠,而且還很清晰。
“少主,你知道我看見他們說什麼了嗎?”煙兒此時的表情還是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
“什麼?”清骨知道肯定是讓所有人驚訝的驚天秘密。
“我看到靖遠帝稱獨孤諾皇兒,獨孤諾雖然沒有開口稱他為父皇,可是他的神情告訴我,我沒看錯,真的是叫他皇兒,還說安王這樣死了便宜了他,還說什麼難消擄子之仇。”
“讓你調查的三十多年前就是獨孤諾出生安國王宮有發生什麼事,調查了沒?”清骨聽了若有所思,又接著出口詢問。
“王宮裡傳王后由於年紀已大,二王子生出來就體弱多病,需要靜養和神靈的庇佑,這才在王宮建了一寺廟,二王子一直生活在寺廟裡,寺廟裡的和尚在王宮被侵入那天全都自焚了。不過同年就是二王子出生九個多月前靖朝皇宮倒是出了一件大事,靖遠帝已有二十好幾,後宮充盈,卻一直沒有皇子出世,那年皇后懷孕喜得皇子,靖遠帝普天同慶大赦天下,可是當天晚上,就傳皇子不幸夭折,可是我找到一老太監,逼著他,他告訴我聽說小皇子是被砍了數十劍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可憐得很——”
“等等——”清骨打斷煙兒的講述,端起自己本來是倒給煙兒的茶,輕抿一口,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方才煙兒所講的點點滴滴,從新回憶不錯過每個細節。
漫長的時間,煙兒看著皺眉思考的清骨,更是不敢出聲,整個房間安靜的異常,外面的風聲水聲都變得清晰,清骨摸著已經涼了的茶杯徐徐道:“煙兒,你說如果當年皇后所生的那皇子還活著,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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