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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這水香榭四周繞水,只有一木橋通向岸邊,清骨不知道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危險的地方,靖遠帝一直想要自己的命,只要把自己迷暈了一把火燒了這水榭,可不是什麼都沒了,清骨想著不禁笑了出來。
“啊——幹嘛敲我頭啊?”原來靖落簫用他的翠墨玉簫敲了清骨一下。
“還問為什麼,讓我教你吹簫,本王爺講的口乾舌燥,你卻在那偷著樂,你自己說該不該罰?”靖落簫說著又揮動手中的玉簫。
“別打了昨天沒睡好,現在頭還疼著呢。”清骨說著故意用手去摸額頭,可是有一隻手比他還快,輕輕地貼上額頭。
靖落簫放下手中的玉簫,說道:“那還要學這個?還是先好生歇著要緊。我想這水香榭雖然景緻好,氣也清,可是終究水陰風涼,還是先搬了吧?喜歡這大不了明年天熱了再搬回來?”
“阿簫,我就是喜歡這,想住這,可不可以不搬啦?”清骨也不清楚為什麼對這有一種莫名的留念,又或是外面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聽到,這樣他才安心才能睡的放心,何時變得如此杯弓蛇影成了驚弓之鳥。
“嗯,也行,那我讓他們把外面的紗簾都換成絨布的,屋內早點把厚毛毯鋪下,再多準備幾個暖爐。”
“剛才說到氣、指、唇、舌的唇了,要注意什麼?”清骨擺弄著手中的青田玉簫。
“你頭疼我們今天就不學了。”靖落簫說著收起手中的玉簫掛在腰間。
清骨其實哪有什麼頭疼,只是胡口亂謅的,剛學的興致上,纏著靖落簫道:“今天就教了唇吧,明天學舍的。”
看著拉著自己衣袖的那人,微帶哀求的目光,有些淘氣,煞是可愛,低首軟聲說道:“今天唇和舌的一起教了——”
“呃——”喉裡發出一聲輕呼,雙唇已被堵上,纏綿而又霸道,好像要把曾經無數次的錯過給補回來,一個身影從門口退出,清骨知道她現在一定是悲傷的,可是自己不得不如此,他要她恨吻自己的這個人,他要她不再徘徊徹徹底底站在自己這邊。
那個身影離開後,清骨想要大口喘氣,想要新鮮空氣,可是他害怕了,親吻自己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平時溫柔體貼的靖落簫,他剛才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清骨覺得都快被他咬斷了,腥甜的味道融入口中。
“你怎麼可以東張西望,這麼不認真,今天是你引誘我的。”清骨一驚他是知道了什麼還是發現了什麼,沒來及思考,吻如雨點落下,眼口鼻,舔舐,輕啄,吮吸,清骨被他吻的意亂情迷,那樣的眉眼,恍惚間那人一直冰冷的唇冰冷的身體,今日怎麼如此灼熱,久久的思念讓清骨環住那人的脖子,變得主動,呼吸變得氣促,表情變得滿足,靖落簫看著這樣的清骨,發燙的身體,紅潤的臉頰,雙眼的慾火變得濃烈,攔腰抱起,踢倒屏風,坐在床沿,懷中人坐在自己的腿上,無力地靠在懷中,一手放在腰間,拉開勒的嚴實的腰帶,手掌貼在小腹感受那裡的起伏,鬆開的衣領被另一隻手尋到入口露出一片春光,看著那喘著氣的唇,低頭反覆索取糾纏,清骨感覺到無比的幸福,他喜歡他的主動,他喜歡被他親吻擁抱愛撫,得以喘息斷斷續續說道:“阿鳶——這——這次——你主動——好——不好?”
停留在腹間的手忽然用力一按,清骨有種疼痛又有一種舒服,不禁叫出了聲音,慾望燃燒了,朦朧中,這樣的眼,這樣的唇,手指撫過。靖落簫只是僵住了一瞬,隨後報復似的所有的動作都加重了力氣,他胸口疼痛的快要窒息的,豈止是撕心裂肺,這樣的戲弄這樣的打擊這樣踐踏他的尊嚴,可是為什麼自己不推開他,不選擇其他方式報復,而是要像現在這樣,瘋狂的侵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可憐、低賤,用力咬住那人柔滑的肩。
清骨被他弄得很疼很疼,這樣的疼痛,讓他難受,慢慢清醒,突然一陣強烈的冷風,吹開房門,推開紗窗,越過倒下的屏風,床上的人打了個寒顫,也徹底清醒,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潤白晶瑩的膚色,不是他熟悉的蒼白病態,散落的青絲不是詭異的紅色,灼熱的身體不是冰冷纖瘦,抱起旁邊凌亂的衣服,往床角退去。
看著身下人拒絕的眼神,後退的動作,靖落簫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卑微、可憐,卑微到成為別的代替來求歡愛,可憐到就算拋掉所有去討他歡心還是被拒之千里一無所有,眼裡的火不再是慾火,不是怒火,亦不是妒火,是悲傷紅了眼眶,嘶啞的聲音從口中吐出:“清骨,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感覺的,為什麼要像現在這樣?難道你剛才所有的柔情蜜意都不是給我的?我從千紅窟出來相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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