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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裡呢?我稍微想了一想:似乎是那身不錯的皮相。不過這可不能說出來。“不關你的事。”
“呵呵。我隨便問問,小叔不喜歡不回答就好了,不要生氣。”
我有點心虛,藉口如廁出來,在外面散了一圈,估摸著飯菜該上齊了才進去。織錦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張白色的絲帕瞧,絲帕上有鮮紅的一團,不知道染的什麼。
“看什麼呢?”
他連忙將絲帕放進懷裡:“沒什麼。”
三菜一湯,有我喜歡的烤鴿子。“你不常來這裡吃飯,廚子不知道做什麼好,都是按平常我吃的準備的。”
他:“這樣就挺好。”
一頓飯過後,傭人收了桌子,天色漸漸暗下來。織錦隨手拿了逝水小築的冊子來,遞到我面前:“這裡前後的賬目不對,是怎麼回事?”
我一瞧:乖乖,正是我房裡的!“這個是我私人拿出來的。”
“喔?是幹什麼的呢?”
“就買點吃的用的玩的。”
“可是小叔的吃用向來有專賬記的,莊裡也沒有限制。”他疑惑地靠近我一步。
我與他視線相碰,頗有種地遁的衝動:“是雲深。前些天來了一封信,說最近手頭不方便,找我借的。”
他收回賬薄:“有說什麼時候還嗎?”
我:“……”
“那就是送的了。”他聲音平靜,“小叔,你拿莊裡的錢養小倌啊?”
我:“我以後每月都會還的。”
他抬頭看我:“小叔你還當真是多情。都分開這麼久了,還能借錢給人家。”
我被說得有點面子掛不住:“要問的問完了嗎?完了就回吧。”
他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晚上秦喏回來,看見我臉上的傷:“這是怎麼回事?”
“下午跟織錦練功,不小心弄的。”
他一下子握碎了茶碗:“你說那小子弄的?”
我呆愣愣點頭。
他騰地站起來:“叫你小心防著他你偏不聽!”
“只是個小傷口,不礙事。”
他急促地呼吸了兩口氣,耐著性子問:“那他透過檢查了?”
我點頭。
他朝我桌上一看,臉色頓時黑了不少:“其他兩築的賬薄也交了?”
我又點頭。
他指著我:“我看你有朝一日被那匹白眼狼吃幹抹盡了都不知道!”
我:“這莊子本就是他的,我不過代為管理。現在他長大了,該都還給他。”
他:“你是不打算把我也交給他?”
我:“那你的吹雪小築是該交給他的。”
他怒極反笑:“二莊主啊二莊主,說你無情你還真是無情。四年了,你都不會為我著想的嗎?小築若是交到他手裡,我還有活命的機會?”
☆、再入闌珊樓
我頓了頓:“他也不一定會把你怎麼樣。”
“我算是看透了。這四年還真是跟沒有心肝的人相處。你不是要將我交給他嗎?好,你請便!只是二莊主,咱們從此一刀兩斷,當陌生人吧。”
我心中艱澀:“不把莊子都交給他我無法跟沈年交待。事後我會離開,你若沒有路走,也可跟我一起走。我想織錦不會為難這個。”
“你就那麼肯定他會放你走?”
他問得我一愣。“雖說我有越俎代庖之嫌,但我從未虧待過他。”
他嗤笑了一聲:“你就如此自欺欺人吧!看能自欺到幾時!”
秦喏氣得太厲害,當晚就回了自己的小築,我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由得細細琢磨如何全身而退的事情。畢竟掌了這麼久的權,織錦萬一疑起我來,我必十分危險。
無事一身輕的日子過了三天,第四天渾身都感覺快要發黴。秦喏生了我的氣,待在吹雪小築中不見我。織錦也因剛剛接管三個小築忙得抽不開身,我閒極無事,跑了趟闌珊樓。
樓中風景如舊,天清雲淡。雲深在屏風旁穿衣,一雙秋水明眸慵懶半眯:“你在落雪山莊呼風喚雨,那位秦姓管事也令你樂不思蜀,何故今日跑到我這裡來?”
我飲了一口茶:“趕了一天的路,你倒不心疼我?”
“實在輪不到我心疼。”
我上前一把將他抱住:“我知道你氣我沒來看你。我道歉,好不好?”
他睨著我一笑:“我一介玩物,怎麼敢生您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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