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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言一行,既然逛起青樓?我冷笑一聲:“不算認識,冬香現在既然不便,在下等候便是。只勞媽媽儘快安排,在下那位友人可得罪不起。”
老鴇連連答應:“那公子稍等。冬梅,好生招待公子。”
老鴇去後,冬梅輕嘆口氣:“奴身哪裡不如姐姐,令公子人在這裡,心卻飄至姐姐處?”
我忙道:“不與姑娘相干,實則在下有要事。”
“橫豎公子要等這些時日,不若讓奴家陪您小酌一杯?”
我道:“好。”
端上來的酒雖非珍品,卻也入口順暢。冬梅心思靈巧,從酒琴書畫談至益州風俗,皆能妙語如珠,令人十分愉快。我若沒有記掛著織錦那邊,此番也算是不錯的露水跡遇。
至一壺酒完,老鴇敲門而入:“公子,請隨我來吧。”
我拂袖起身,低頭見冬梅秋波盈盈望著我,瓜子臉惹人憐惜,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我再來看你。”說罷轉身離開,邊走向冬香屋子邊問,“先前那位公子呢?”
“已經離開了。”
我嗯了一聲,琢磨織錦打何算盤,只聽吱呀一聲,花門一開,一陣輕揚琴聲如清溪細泉流入耳中。
☆、浮歡
坐於七弦古琴之後的碧人盈盈秋波一送,淺笑自有萬千媚惑。不愧為益州花魁。
茶上畢,我坐在桌邊。
冬香款款而來,羅裙曳地:“冬香見過公子。”她微笑著給我斟酒。
“不瞞姑娘,在下現在正一肚子水,實在不想再飲。”
冬香放酒壺的動作一滯:“公子此番,所為何事?”
我看向她。
她拂了一拂:“公子看我的眼神清澈,又滴酒不沾,應該不為風月。恕冬梅大膽問一句:公子來此,究竟為何?”
“看來是我惹惱了姑娘,罷,我自罰三杯。”說罷飲盡杯中酒,又倒了兩杯,皆喝完。
“是冬香多言。”冬香飲了一杯酒,將酒杯倒置,“公子聽說過‘浮歡’嗎?”
我搖頭。
“‘浮歡’:浮生一歡。人生在世,能得忘我一歡,便很足夠。”她支肘媚笑,“是一種媚藥,能令人忘卻自我,沉淪在身體的歡愉中。是那個人給我的新藥。”
我一凜,只聽她繼續道:“你是來找他的吧?可惜,”她搖頭道,“浮歡喝了下去,很快就會發揮作用的。”
一股麻癢起於心裡,我心道不好,擒住她手腕:“解藥!”
她笑得肆無忌憚:“公子只需忘我一歡,何需解藥?再說,也沒有解藥。”
看著她絕世容顏,如同小蛇舔噬我心,麻癢難耐。甩開她,準備離開。眼前忽然躍出一人,瘦削臉頰、蠟黃面色,一看就像縱慾過度。他邪佞一笑:“美人,走哪裡去?”
我呼吸已重,猜想這便是言一行,也未及思慮他口中所言,抽出腰間銀鞭欲速戰速決。
言一行上下騰躍,捱了好幾個鞭子,痛得嚎嚎直叫:“落雪山莊的小畜生,想拿你爺爺的項上人頭,還早了點兒!”
真氣一經催動,藥性發揮得更快,不多時我已汗流夾背,腦中開始閃現不堪入目的畫面。言一行又捱了一鞭,袖子破了,裡面的面板也留下血紅的傷痕,他又氣又急:“姓沈的,待會兒老子要□你!”
原來他將我當成了織錦。我苦笑,幸虧織錦先走一步,不然他面對這種情況,反應恐怕比我糟糕許多。
織錦那雙黝黑冷冽的眸子在我腦中浮現,他立在梅花林中,渴望地看著我道:“小叔,教我武功吧。”
就像有電流從胸口竄起,手不由得滯了半分,被言一行尋到空隙,身形一閃而至,蠟黃臉上□晏晏。我知他厲害,連忙仰身後退,他亦急前尾隨,五指張開扣我右腕。
我險險避過,正準備抽鞭回身,不想那五指之上忽然射出一枚細小鋼針,如蚊叮一般正刺在虎口處,立時一片暖意自那裡升起。
言一行笑道:“中了我的軟筋散,看你還能強到同時?”
我執鞭立在門口,感覺那團暖意順著手臂漫延全身,力氣漸消,先前那份心癢卻瞬間強烈數倍,不由懊惱沒帶影來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言一行緩緩向我靠近:“不要掙扎,美人兒,我保證讓你爽上天!”
我噁心欲吐:“原來言長老好這一口。”
“嘿嘿,天下美色,本就不分男女。世上之人多愚昧,不知男兒在床上其實比女兒更要好上十倍。”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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