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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每一次吸氣時,他的胸膛都會緊緊地貼上我的背,我只得往前挪了挪。
他低低罵了一句,向後退了一小步,拿起池邊的胰皂給我擦起來。
他很小心地避開傷口,從脖子、耳朵開始,塗了後背、腰,再往下……
我又朝前挪了挪:“下面我自己來。”
“轉過來。”
我轉過身。
他又開始從上到下塗胰皂:脖子、胸口……胸前塗第一下的時候我還頂得住,裝做若無其事。塗第二下的時候我略把臉向下向右偏了一點。塗第三下的時候我張開嘴咬住唇。塗第四下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個、胸前這兩片地方,是我的敏感|帶,基本上碰一下就起一小撥電流,竄得我心裡直癢癢。
現在他不光是碰,根本就是在玩,握著塊滑膩膩的胰皂輕一下重一下地在上面揉按,我兩個點都挺起來了。
我上半身向後一退:“這塊兒行了!”
誰知他突然撲了過來,逮著我的嘴就是一頓猛親。胰皂咚地一聲落入水中,他的手開始在我胸前亂摸。
他的手因為沾滿了胰皂所以很滑,捏搓著那兩個點格處舒服,湧起的電流兒一撥接一撥兒,電得我腦袋發暈、渾身發軟。
我根本推不開他,失去武功真是太沒安全感了。
我偏過臉:“我、我、我有傷!”
他的吻落在我的臉上、額頭上、鼻子上。
我感覺他已經失去控制了,因為他正在逐漸把我往後面壓。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我這一躺下後果是什麼!
我兩隻手撐在凳子上,只有右手使得出力氣,眼看著就要被壓倒了:“傷口沒在水裡啦!”
他突然停了,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盯著我看了好半天,一下子跳進池子中央,轉過身就游到臺階邊。
“你自己洗吧,回房再換藥。”他說著已經撐著池沿跳上去,披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出去了。
第36章
我仰天吐了一口氣。
男人是衝動型的動物,講老實話,沈織錦再挑逗一會兒我估計就繳械投降了。靜靜坐了一會兒,池壁的玉石暖而滑,靠著十分舒服。
等欲|望平復了,才站起來繼續塗胰皂。
咚、咚!
“誰?”
流雲:“莊主讓我送衣服過來。”
“等一下!”我迅速地塗好胰皂,搓了搓身體,坐下來,“進來吧。”
流年將門開啟一扇,低頭進來關門,將衣服放在池邊:“莊主在屋裡等您。”他說完就出去了。
我洗完了澡,走過去穿衣服,途經浴池中央,踢到了一個東西,彎腰拿起來一看,是一個縐紗小包,裡面裝著滿滿的粉梅,氛香四溢。
難怪這水香香的,原來放了這東西。
將紗包丟進水裡,出池穿衣。裡衣與褻褲都是清一色的純白,外衫是用淡暖黃的精棉布做成的,袖口和襟口接著同色的上等絲綢,腰帶亦是同樣的綢料。隨著衣衫的擺動,精棉樸實而柔和,絲綢則柔和中多了一分精貴。
我穿好以後照了照鏡子。銅鏡裡模糊印出一個風姿倜儻的男人,不胖不瘦,五官不算出眾可是看著順眼。我扒了扒頭髮,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佛要金裝,人要衣裝。
出了浴房,看見流年守在門外:“咦?你一直在這兒?”
流年低著頭:“是的,公子。”
我轉身往房間走:“以後別站這兒成嗎?我怕你偷窺。”
“公、公子,我……”
“開玩笑,你緊張什麼。是莊主讓你看著我的?”
流年沒作聲。
我把沉默當做回答:“反正那屋子沒有窗子,你只要看著門就行。你站遠點兒,這棵樹”我指著院子裡的一棵一人多高的槐樹,“就站在這棵樹後邊兒,成嗎?”
流年看了看樹,點點頭。
我滿意地撩簾進屋。
屋裡燻著安息香,淡而溫雅。
沈織錦正歪坐在炕上,一隻手支在膝頭,一隻手捏著白玉棋子。他的食指與中指夾著潤白的玉石棋子,面板白得幾乎與玉石融為一體。
他看著棋盤,慢慢地落下一子。
啪!
棋子敲打棋盤,聲音輕脆而響亮。
棋盤上黑白二龍交匯,鬥得正憨。
他緩緩轉頭,目光看得我頭皮一緊:“洗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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