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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尋找媽媽。她摘下洞門口的鈴鐺重又掛在脖子上,然後不顧老虎的阻攔,飛一般地跑出了山洞,到森林裡漫無目的地尋找。”
“小鹿一聲一聲地呼喚著媽媽,脖子上的鈴鐺也一陣一陣地響起來,可是仍沒有等到媽媽的回應。就在這時,一隻獅子朝她猛地撲了過來!小鹿的呼聲把獅子招來了。”
“獅子張著血盆大口撲過來,小鹿聞到了媽媽的氣息。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然而預料中的疼痛卻始終沒有來臨。小鹿睜開了眼睛,驚訝地發現是老虎擋在了她的身前。”
“老虎在跟獅子進行著殊死搏鬥。他對著小鹿大吼‘趕快跑,跑回山洞裡去!’小鹿嚇呆了,她不知道老虎為什麼要救她。但是出於對獅子的恐懼,她邁著顫抖的步伐跑開了。”
“到了傍晚,小鹿一個人跑回山洞裡。現在媽媽不在了,老虎也不在了,小鹿傷心地哭起來……”
“玲玲——熟悉的鈴鐺聲響了起來,小鹿驚詫地跑向洞口——是老虎回來了!原來老虎最終打敗了獅子,撿到了小鹿掉在地上的鈴鐺,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最後的畫面,是老虎親暱地撫慰著小鹿的場景。背景依然是淡淡的藍天、棉花糖似的白雲和蔥綠的草木。
“能猜到最後的結局嗎?”里包恩合上連環畫,低頭向懷裡的小孩兒問道。
“老虎一定像小鹿的媽媽一樣照顧小鹿,它們重新開始快樂的生活了!”小孩的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卻顯然比剛才精神了許多。
“嗯,一定是這樣的。”里包恩輕輕地說。
他突然覺得這個故事和自己與綱吉的經歷是那麼的相像。
一個無家可歸的棄兒、一個冷酷嗜血的“猛獸”,到最後居然和諧地生活在一起了。
命運就是這麼奇妙,總是在人沒想到的時候來個驚天轉折,然後它在一旁看著人們或狼狽或窘迫,或驚喜或悲傷的千姿百態,暗暗發笑。
可這並不壞。
沒錯,一點都不壞。
里包恩的嘴角浮起一個溫暖異常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吉娃娃的威脅
這平靜的日子起了波瀾是源於一件小事——一件對里包恩來說很小的事。
在搬來並盛小鎮三個月之後,里包恩決定繼續幹老本行,當然,就是殺手。
雖說這些年來他積蓄了足夠多的存款,夠他們兩人花一陣子了,可是總是過這麼安逸的生活讓里包恩著實不習慣。起初倒也新鮮,時間一長,就憋屈得他渾身難受,宛如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被折斷了劍戟,宛如一個才氣四溢的作家被綁住了握慣筆桿的手。
雄鷹永遠屬於蒼穹,猛獸永遠嚮往草原。
雖然並盛小鎮人口稀少,經濟人際關係都不復雜,這方面的需求較少,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有紛爭就會有仇殺。再者,里包恩也不介意到周邊其他縣鎮招攬一下生意。
唯一讓他頭疼的是澤田綱吉的安置問題。
小孩兒一向粘人,平日就捨不得里包恩離開視線五米之外,這兩週里包恩一出去就是一整天,簡直是要了命了。而在今天清晨,里包恩再次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小孩的情緒終於爆發。
“聽我說,綱吉,”里包恩把一直哼哼唧唧表達自己不滿情緒的綱吉抱在腿上,直視著他的眼睛,“你還想不想吃雞排堡了?”
“想。”小孩悶悶地回答。
“還想不想要玩具了?”
“想。”
“這些東西你以為是怎麼來的?那都可是拿錢買的。我不去工作怎麼給你買玩具呢?”里包恩難得耐心地跟小孩講道,他試圖誘導小孩。
“……”小孩沉默地低下了頭,似乎是被裡包恩說通的樣子。
里包恩笑了笑,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聽到小孩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綱吉不要玩具了,里包恩是不是就可以不去工作了?”
說著,綱吉跳下里包恩的膝頭,走到茶几邊,拿起上面擺著的玩具飛機模型走回來。
他站在里包恩面前,戀戀不捨地撫過飛機漂亮的尾巴,掙扎了半晌,最終把玩具飛機塞到里包恩手上,說:“綱吉把飛機送給里包恩了,里包恩是不是可以在家陪我了?”
綱吉的大眼泛著秋水似的色澤,萬分期待地看著里包恩。
里包恩愣住了,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小孩。
這個孩子總能做出讓他驚訝的事情。那個莫名其妙的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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