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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去打探,甚或偽裝成委託人的樣子四處釋出訊息聘請殺手,但也始終沒有等到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大海撈針,何其難也。
他始終不願往最壞的地方想,始終在尋找的路上摸索著、探尋著。
直至來到了這個曾經的故土。
他無法想象,假若在這裡仍未找到里包恩,那他該何去何從?
澤田綱吉一把掀起旁邊的被褥蒙到頭上,不願再將這無休止的猜想繼續下去。
北海道的天亮的特別的早,未到六點,明晃晃的日光就從窗戶透進來,灑下一地光暈。
澤田綱吉睜開眼睛,這樣子被朝陽晃醒的感覺已經很久未曾有過了,他到日本南端的鹿兒島的時候,幾乎總是在天未亮時就已醒過來,然後再等上好一會兒,才見到遲到的太陽懶洋洋地從雲彩中露出。
澤田綱吉情不自禁地彎了彎嘴角,展開一抹微笑。
一陣飢餓感從腹部傳來,澤田綱吉皺了皺眉。
說起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都沒來得及吃什麼東西,緊張的神經一旦略微放鬆下來,飢餓感就不斷地冒出。
簡單洗漱過後,澤田綱吉走出旅館,想找一家營業的早餐館。然而這個時間的飯館都還未開始營業,他環顧了一圈也未發現有開著門的。
只好到稍遠一點的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去,買一點麵包之類的乾糧了。
沒想到,這麼一去,倒遇見了一位故人。
澤田綱吉看著眼前這位這麼多年似乎都不曾變過的好友,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那聲充滿著驚訝與喜悅的“十代目”,還有那個燦爛的一如既往的笑容,都讓他有一瞬的恍惚——彷彿這麼多年,時光不曾流逝,一切都不曾變過,他還是那個受全班恥笑卻唯獨被他維護的“廢柴綱”,他也還是那個桀驁不馴卻心思單純的少年。
“十代目,那時候,您到底是去了哪兒呢?您突然就不來上學了,我去您家裡找也始終沒有人應答,問了鄰居才知道,您自從某一天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獄寺隼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茶杯裡倒水,不知是見到故人太過激動還是別的什麼,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發顫,水差點灑了出來。
他連忙端好茶杯,送到綱吉的面前。
澤田綱吉忙接過茶杯,捧在手裡,過了好久,才低聲道:“對不起,獄寺君,讓你擔心了。”
獄寺搖了搖頭,他在澤田綱吉對面坐下,看著青年略顯低沉的神色,猶豫了半晌,才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十代目不願意告訴我麼?”
“不,不是的。如果獄寺君想知道的話,我會全都告訴你,只是……”如果他告訴獄寺,他當了幾年血染雙手的黑手黨……澤田綱吉咬了咬下唇,抿了口溫度正好的白開水,最終還是轉移了話題:“說起來,獄寺君是在這家店打工嗎?怎麼這麼早就上班了?”
提到這家店,獄寺的情緒明顯變得高昂起來,他搖了搖頭,滿臉笑意地說道:“這是我姐姐開的店,姐姐忙不過來,我就每天早上來幫她看店。”
原來是這樣。
獄寺的臉上透著一種淺淡的愉悅和滿足,不張揚卻足以灼傷澤田綱吉的眼。
姐姐開的店,弟弟幫忙看著。
多麼平淡而溫馨的幸福。
如果他和里包恩也能夠像這樣……該有多好……
“十代目,你怎麼了?”獄寺隼人伸出手在澤田綱吉面前晃了晃,青年這才回過神來。
澤田綱吉挑了下唇角,揚起一抹微笑:“沒什麼,我還有事,就不多叨擾了。”他站起身,拿起小桌子上的一兜速食物品。
“這麼快就要走了麼?十代目如果有需要的話,一定要記得來這裡找我啊!”獄寺往澤田綱吉手上的塑膠兜裡又塞了一罐溫熱的八寶粥,說道。
澤田綱吉一愣,心底像是漾開了一汪溫水般,他笑著說:“好,一定。”
然後,便飛也似地回到了旅館。
他一定,一定要找到里包恩,無論如何。
然而這次,上天似乎是眷顧他的,當他在苦苦尋覓了三天無果之後,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在聽到對方聲音的瞬間,他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快結局了快結局了好激動好激動【泥垢……
☆、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大結局)
“喂?”澤田綱吉舉著電話,有些疑惑地問道。然後他便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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