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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幣姐哭了,因為變態的項明竟然把魚娃娃弄醒了,就要那傳菜員當著孩子面把幣姐一頓操,魚娃娃傻呵呵,迷濛著雙眼傻呆呆的看著他爹挨操,等特麼的傻逼射了,魚娃娃才雞巴後知後覺的哇哇大哭起來,他爸的,孩子死了你來奶了,氣死我了。
幣姐是傻逼,他有時候真的是腦袋一根筋,他踉蹌的爬起來,居然哆哆嗦嗦的對那傳菜員說:“給我錢。”
你媽呀,哥徹底不會了,那傳菜員一愣,下意識的看看項明,項明笑呵呵的問幣姐:“什麼錢?”
幣姐他媽的竟然膽大包天的和項明叫板,他瞪大眼睛冰冷的說:“操我的錢。”
“操你的錢?”項明疑問,而後又喃喃的複述了幾遍:“操你的錢……操你的錢……操你的錢……”突然項明爆發了:“賤貨,你他媽的值幾個錢?啊?你還配有人愛?”項明那大嘴巴子給幣姐扇的一下子摔在了凌亂的餐桌上,這都不算完,項明抬腳咣咣又照江潮肚子狠踹下去。
我丫的實在忍不下了,剛要衝過去替江潮說清,我嘞個去的,變態果然不是蓋的,項明忽然變他臉的蹲下身把傷痕累累,頭上流血的幣姐摟在懷中,溫柔的安撫他:“小潮,小潮,對不起……對不起……我又激動了……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項明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一個禮盒來,哥看那盒子就知道里面裝的是啥,果然,是戒指,很名貴的白金指環,是江潮會喜歡的款式,簡潔大方,很配他。
那一瞬,哥忽然明白一個事,是項明親手把乾淨無暇的江潮推向萬惡的深淵,讓他世俗,讓他風塵,讓他墮落,讓他下賤,讓他淫蕩,為他換取更多更好的人脈或者其他。
他應該是愛江潮的,可是江潮不再無暇,基本就是個人盡可夫的MB,這個時候的項明已經不是原來的項明,他有身份,有頭有臉,所以江潮還怎麼能配上他的身份?怎麼還有資格站在他身邊?那會要項明成為大家的笑柄,他居然會喜歡一個等同於公共汽車隨人上的破鞋?不,他還沒有那個資格會要眾生仰望他,現在有了嗎?也許有了,只是江潮已經是卡在他喉嚨裡的一根刺,卡著難受,撥出來也不舒服。
無論怎樣的男人,他的真愛一生只有一次,錯過了第一次便在也找不回那種刻骨銘心即使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的真心。
所以才有要男人深深記得的永遠是他的初戀情人,江潮,也許是男人當初真心去愛過的唯一一人,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在純粹,一切都變得物質了。
我想,項明是在嫉妒江潮,嫉妒這般破碎不堪、墮落無比的江潮都有哥來真心真意的愛他,而他,居高位者,身邊的鶯鶯燕燕不會少,可又有哪一個不圖他名、不圖他力,真真切切愛他這個人的呢?
沒有,一定沒有,他的名、他的力,都不敵哥這一顆愛江潮的真心,他很失敗,是的,他很失敗,他失去了曾經那個真心真意愛他,而不是圖他錢財地位的江潮,他不如哥!
結果那晚江潮被項明抱回了府邸,哥卻是一個孤零零的回到哥和江潮的小窩住,那夜,哥哭了,哥無聲的歇斯底里,無聲的捶胸頓足,哥真窩囊,哥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痛苦的縮在沒有江潮溫度的床上掙扎著,直到……天明。
燃燒的基情 148 聽風
之後的一段日子可以用風平浪靜來形容,哥雖說是跟著項明混,其實說白了就是掛個名號而已,哥還是哥哪裡都沒變,仍舊是混在社會最底層的流氓混混。
項明似乎是被情聖附體了,竟然帶著江潮出國旅遊去了,臥槽!而且還是一家三口,魚娃娃也去了,哥雖嫉妒羨慕,不過也為江潮開心,有魚娃娃在他多少能開心點。
兩人一走大半月,這期間哥和冠奇他們出去辦過一次事,這是文明說法,不文明說法就是我們拿刀砍人去了,生死由天,被掛那就是你點背,誰也怨不得。
一個雨夜,要哥想起了那晚的幣姐,他飄逸的長髮媚人的眼波,只可惜,這個雨夜,來嚇唬哥的不是身在日本看櫻花的幣姐而是許久不見的小白。
他看起來更加妖孽了,妖孽的不可方物,無論是著裝打扮還是他的品味,都相當有範兒,他笑的嫵媚至極,只可惜哥哥心情不佳,一顆心都跟著魚娃娃他們飛到國外去了,啥心思都木,連打飛機的意向都木,更何況ML。
站在漆黑的弄堂裡,小白嬉笑著:“海哥。”
“有事?”哥無精打采,被雨澆個落湯雞。
“人家今晚好寂寞”他說話真麻人。
“你家寂寞你不寂寞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