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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哥扯開唇角溫柔一笑,啞著嗓子對他說。
“別人操我都要錢,那些人……事後我都有管他們要錢的………”幣姐看著哥,哥知道他指的那些人是哪些人,是項明的家丁家僕。
操,氣氛本來好好的,怎麼又苦情上了,哥故意岔開話題樂呵呵的問他:“那你管他們要多錢啊?”
“十塊錢。”幣姐眨著眼睛衝哥說,哥酸澀,哥好難受,我的小騷曾幾何時就值了十塊錢。
可是哥沒表現出愁苦,而是鬆開他被哥桎梏在頭頂的雙手,伸手輕輕捏捏他的鼻樑子挖苦他:“操,下次記得多要點,咋說也得一百,就算沒一百五十也成啊,在項明那當差還能連這點錢都花不起啊?”
“好。”他的眼睛真好看,好像一顆澄澈的藍寶石,裡面總是有水波在盪漾。
哥瀟灑的翻身坐起,光著腚,反正當著小騷的面哥怎麼的都好意思,丫的我倆還相互賊有情調的給對方洗J…J呢,伸胳膊抓起扔在床頭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根菸點燃抽上,嘶呼~清晨一根菸,快樂似神仙吶。
哥剛優哉遊哉的靠著床頭躺下去,就聽幣姐幽幽的嘆道:“大海,我想魚娃娃了。”
哥沒扭頭瞧他,瞧他準是一臉幽怨的神色,哥看著也是煩,伸手摟上他肩膀,然後微微一用力,就迫使江小騷趴在哥的懷裡,像安撫孩子似的拍拍他脊背,哥深吸一口煙後說:“沒事,他有項明那爹,一準比跟著咱們強。”
“我怕魚娃娃回來就不認識我們了。”幣姐很憂悒,對於他說的話哥是一點都不瞭解,孩子是哥和幣姐的,腫麼會不認識我們呀?他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
“乖,不會的,血濃於水。”哥耐著性子安撫懷裡的江潮。
“嘿,我相信你。”幣姐窩在哥的懷裡低語,哎~這蹄子又惆悵了。
按下來一段時間俺倆誰也沒說話,哥接連抽了兩根菸,這蹄子才晃晃蕩蕩的爬起來下床給哥做飯去了。
哥百無聊賴,就開啟筆記本尋思磕會遊戲。開啟網頁後,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就輸入了心理治療幾個字,然後根據連線鏈開始一一檢視。
哥是越看心越揪,原來心理輔助治療是會被治療師催眠的,然後透過入夢去了解癥結所在,去挖開病人發自內心所排斥抗拒的那一幕,要那些血淋淋的東西再次暴露出來。
讀到這裡,哥可想而知幣姐一個人在封閉幽暗的空間內是怎樣堅強的接受著心理輔助治療的,那一定很殘忍,是的,一定很殘忍。
半個小時候開飯,開始吃的好好的,後來也不知道咋的了,哥的下面就疼上了,飯也就吃不下去了,幣姐看哥疼他著急還難受,扔下飯碗就跑樓下給哥買藥去了。
操,他這一去就去了兩個多小時,買哪去了?跑特麼開發區藥廠去買去了?一個廣譜抗生素而已,還特麼得坐宇宙飛船去火星給老子買啊。
後來哥才知道,這蹄子給哥買的亞胺培南-西司他丁鈉在哈爾濱藥房是沒有賣的,必須要去醫院開,而且比一般的消炎藥貴很多,他買這個算是高階貨,專門治療重症感染或是術後感染的最強消炎藥。
還是滴注的,於是哥看著這蹄子塑膠袋裡裝的亂七八糟的什麼萄萄糖注射液,什麼點滴管啥的,哥徹底風中凌亂了。
我斜眼看他:“操,你買毛滴注的啊?你會扎針啊?”
他看哥愣了愣,然後緊忙低頭又翻找著什麼,最後給哥翻出一盒口服藥說:“這個,頭孢,口服的,嘿嘿。”我嘞個去的,這哥們素不素把哥當孩子哄了?瞧他那神色,咋特麼跟狼外婆似的呢?
哥沒好氣的抓過來,拆開藥盒就倒出藥片吞進嘴巴里,還不忘損搭他:“得瑟,得瑟,你就得瑟吧,不得瑟咱能花這冤枉錢麼?花錢不說,哥多遣罪啊,啊?你說你錯沒錯?”
他不接哥話,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過分,一提這茬哥就火大,看著他擱在地上的藥瓶子哥火就更大,他媽的現在醫院也與時俱進了,那什麼葡萄糖啥的都拿塑膠袋裝,丫的當哥是二貨不懂呢?這蹄子倒好,你妹的,居然給哥買的是玻璃瓶的,操的,還特麼的一下子買了幾十瓶,尼瑪的,要是落這一箱子大哈啤哥看著心情還能舒暢點,這蹄子居然給哥落牆角一排藥罐子,我去的。
哥這心情是相當的不爽,輸液管也一堆一堆的,他媽的系在一起都可以上吊了,他丫的咋想的?買就買唄,你特麼倒是少買點啊,一下子給哥幹回幾十瓶,別說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