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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是我的本錢,吃飯的工具,我丫的愛護著呢。
我被項明收在他的羽翼下,他不管我,我也樂得自在,他哪裡還會有閒心管我?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去了,呵呵,苦笑,只有苦笑,似乎我被科學瘋子注射了某種藥劑,在我的臉上就僅剩餘苦笑這一種表情了。
一切都在項明的掌控中,他對我有信心,而我對我自己更有信心,黑鋼顯然已經拜倒在我的小西褲下,雖然他拿我不當人,可還是沒能避免被我迷惑,男人啊~~呵呵,我為何會是一個男人?我若是一女子,定當把妖精二字展現的淋漓盡致,天下男人唯我江潮獨有,可惜可惜,我不是。
他拿我不當人,可我仍是高高在上的與他並肩而坐,我坐在他價值不菲的轎車中,像等待夜歸的丈夫般靜靜地等待他從某個洗浴、某個舞廳、某個髮廊,各種各樣的地方出來。
不知從哪一天起,我的眼中忽然闖入一個人,我並不曉得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妓女守護神,我忽然來了興趣,唇角蕩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媚笑,有意思。
隔著茶色的車窗我隨意的往外瞧著、看著,大海長得有點像信樂團裡的主唱蘇見信,可他卻梳著孫紅雷的髮型,有趣,呵呵。
我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總是在與人打架,這真的很有趣不是嗎?我見過他的牲性,見過他的猙獰,見過他的霸道,見過他的笑容,見過他各種各樣的表情,由其是哄那些風塵女子時的蹩腳樣子,可愛的好像一個泰迪熊。
後來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注意他,就算是黑鋼要我下車與他一塊出入我也懶得去追隨,撒嬌似的說我不去,然後我就坐在車子裡安靜的偷窺。
再後來,我知道了他叫曹海,他還有個淪落風塵的姐姐曹靜,他們姐弟倆相依為命。
再再後來,我發現我波瀾不驚的心竟然有所起伏,不知何為希望的我沒由來的自心底燃起一股子希望來,那一天,我撞見大海為了一個MB與人大打出手。
我開始心癢難耐起來,我的生活太單調太貧瘠了,我需要注入一道像大海這樣有動力有朝氣的新鮮血液,我忽然很想與他成為朋友,真的,那個時候,我只是覺得他會真心當我是朋友,而不是一個任人踐踏的MB。
然後我便處心積慮的製造一切可以與他認識的機會,我想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高高束起馬尾,一個男人梳馬尾辮?我想這絕對足以要他眼前一亮,記憶猶新。
他很喜歡玩遊戲,所以我們從那裡相識,我很喜歡觀察他、看著他,他就像一個大孩子,玩遊戲的時候便會有輕微的多動症,身子總是會跟著槓桿左右搖晃,我還發現只要遊戲裡的不知火舞一出來,他便會很興奮的罵上一句哎呀我日。
與此同時他還是一個大酒包,他的身上總是離不了酒,而他看人的時候是從下往上看,正好與我相反,不知道為何他會盯著我的手,後來我才知道,不是因為我的手好看,而是他的一種習慣,習慣了盯著人的手是不是下一秒就會向他出拳。
現在想想,呵呵,一萬塊錢,一萬塊錢而已,我就買了我這一輩手的幸福,值、太值得了,呵呵,我好聰明吶。
我知道,當時的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散財童手,一個超級超級大的大虎逼,就是老天爺派來給他送錢的,我樂意,是的,看著他笑我也開心,如果這份快樂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再貴上十倍我也心甘情願的買,那麼純粹的笑,那麼的真實,對我來說是奢侈的。
是陷身沼澤的關係吧?我其實是個很有心機的人,說的委婉點呢,就是我的心思很纖細,善於察言觀色,一件事情的方方面面我都會想到,這樣厄運來臨時我不會太受打擊。
所以我一連和他掛了十天杆後故意五天沒去,就是想晃一晃他,呵呵,雖然沒去,可我都在暗處觀察他,五天後,我穿著巴黎時裝週上的最新當下潮流服又來到了那間檯球室,這次我加了籌碼,那就是輸贏都要吃的一頓飯,他爽快,這個我一早就知道。
可他卻叫了那個熊一樣的大熊,不過還好,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傢伙是個直的,所以我為他免費表演了站著尿尿,他當時的臉色至今想起來還要我想捧腹大笑。
我們喝了一些酒,夜幕才剛剛降臨,夜的氣息才剛剛沾染上我們,所以我們怎麼會早早的就回家去?
我們去了COCO,我知道我很OPEN,我想我就是一個婊子,沒必要做作、裝緊,而我能引以為榮的只有我這一身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床上技術,我想要接近他,唯一能吸引他的,我想的出的只有我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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