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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沒急著告訴幣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兩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經有七百三十天沒有回過我和幣姐的這個家了,也就說,哥兩年沒碰過幣姐了????
開始我還換著花樣的撒謊,後來哥連花樣都懶得換了,可是我的五毛沒有走,仍舊站在原地等著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錘瞬間砸中一樣的痛,五毛,對不起,我錯了。
那天他牽著哥的手一塊去了魚娃娃的學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麼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麼的十歲不到就長得人高馬大的,暈屎鳥。
完後晚上回到家,幣姐給哥做了一桌子哥愛吃的好菜好飯,哥還刻意與他分開吃,他一點都不像小秋那樣怕與哥近距離接觸,我們喝了酒,晚飯後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來,沒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著當年那件紫羅蘭的睡袍,都有些拔絲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麼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過來,拉起我滿是紅色丘疹的手臂柔聲道:“大海,我們做愛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點沒嫌棄哥。
我說:“你瘋了?”
他微笑著亮出一個套子來:“沒事,我們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這麼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經都孤獨了兩年了。”他微醉,卻還不至於神志不清,貓眸忽閃。
我說:“江潮,難道你不怕?我這他媽的是艾滋病不是發燒感冒。”
“我就知道,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愛你,大海。”他自信滿滿,雙頰飛著兩朵醉人的紅暈,是的,沒錯,我終於相信,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愛曹五毛,他們倆湊一塊才是幸福。
做了,我們當然做了,做的異常激烈與火熱,幣姐的那處小嘴兒兩年未被人使用,緊緻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澀,不,不是羞澀,說不好,給哥的感覺就是他上了歲數,這方面情事又兩年未沾,所以忽然有點放不開,不再像當年那般熱辣,很拘謹,可哥卻很激動,老喜歡他現在這個樣子了,不,幣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之後他傻了吧唧的構思遺囑,還給魚娃娃寫了一份遺書,然後計算著家產怎麼分,又計劃著俺倆去哪裡享受最後的歡愉,再在某個私人島嶼上靜靜逝去,連特麼是天葬還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幣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點沒樂抽了。
後來我摟過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邊我說:別忙了媳婦兒,艾滋那種牛逼病哥這種人哪裡得的上啊~傻瓜。
在後來哥揹著幣姐去見了心理醫師,也做了一個心理暗示,這事兒是哥的秘密,幣姐他始終不知道,我說我錯了,我說我要改過,這一次是真的,以後哥的世界裡只有哥的江小騷,江小騷的世界裡也只有哥,不會再有第三者,此生再無背叛,永世忠貞。
江五毛?我愛你!
燃燒的基情番外4 江潮篇
抽離的靈魂再也不能如花般微笑,茫然了未來躲在時光獨自嘆息,我是江潮,我很寂寞……
我好像愛上了一個不值得愛的人,或者……呵呵,現在想想那哪裡是愛,只是少年時的迷惘與盲從,我與項明的那不是愛,分明就不是愛,這是我在遇到大海之後才想清楚的。
我只是那個男人的一件玩具,一個貨品,總是被他椎來送去,在各個達官貴人之間輾轉,他教導了我一身‘絕枝’,今我可以在床第間如魚得水,魁惑眾生。
我想我丟掉了靈魂,徹底的變成一個只能被人牽線的木偶,可是那個時候,我的眼裡還是隻有他,我的世界也全是他,我就像這個男人兜裡那張金卡的附屬卡一樣,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
活著——只是喘口氣兒而已。
習慣了便成了自然,自然了也就麻木了,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吃香的喝辣的,雖然是個婊子,但是在床上時,任是誰也不會吝嗇賞我那些我心情深處十分渴望的虛情假意、甜言蜜語。
項明要搞垮黑鋼,他倆是藍門下面堂口的兩個堂主,雖然各司其職,但黑鋼那廝胃口太大,總是變著法的把觸角伸向別人的地盤,所以我又有了利用價值,我給自己定位的…………不是高階公關,而是一顆絕色的棋子,呵呵。
這個時候,項明已經幾乎不怎麼碰我了,因為他知道,外表越光鮮靚麗的植物,內在其實越汙濁,偶爾還會伴著毒,那些毒便是所謂的一些小災小病,我保養得當,身體這方面的炎症是有的,要論真格的,我江潮從來沒有得過算得上性病的性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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