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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江潮關切的聲音:“還難受嗎?我給你捏捏頭啊?”
我把水杯交還給他,像個喪家犬似的低著腦袋點點頭,然後他把水杯順手放在了床頭櫃上,隨後拖鞋上了床,輕輕的要我枕在他的腿上,然後就給我揉了起來。
呼~舒服,得勁,爽,腦袋被他這麼一按,頓時清涼起來,我滿足的像一隻被人搔著腦殼的貓咪,就差眯著眼睛呼嚕呼嚕了。
我這一被放鬆就還洋了,我閉著眼睛不要臉的道:“嘿嘿,哥們,你的兄弟咯我後腦勺了。”(還洋:類似於恢復過來的意思)
“還貧。”腦門上是從幣姐嘴巴里噴出來的熱息,嗯嗯,他今天是用草莓味的牙膏,哈哈。
“你昨天出去了?幹啥去了?”我閉著眼睛隨便問著。
“啊,出去了。”他聲音輕飄飄的,我也沒聽出來哪裡不對,於是我又繼續和他有一搭無一搭的先聊著。
我問:“那你關機幹毛啊?”玩樂我沒等他回我,我恍然大悟道:“啊了,我懂了。”
聽我這麼說,他好奇,便問我:“你懂了?懂什麼了?”
“操,你說我懂什麼了?你關上手機不是很正常。”我還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
之後他沒接話,又過了會他鬆開手說:“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點粥。”然後他就下床了,其實他剛出門口我就爬起來了,看著他的背影,仔細的看著他走路的姿勢,我想我猜對了,而我又能說啥?說什麼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就像地球外的臭氧層子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和他在一起,我的感知都被麻痺了,很多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高興,正如我現在已經來到廚房,並且一把抱住幣姐的腰身說:“來吧,我煮吧,你吼吼哈嘿一宿也挺累的,元氣大傷。”
他看著我,湛藍的貓眼瞪得溜圓,似乎忍了老半天,最後問我:“你說啥呢?”
我滿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說話那唄,不然你以為我說啥呢?得,我不想和你吵吵,你趕快進屋等著去。”我太陽穴疼得厲害,就想把腦袋插冰塊裡,煩,不愛和他在得不。(得不:東北話就說說話,聊天,扯下去的意思)
“起來,我來。”他還和我扭上了,用胳膊肘推推我,然後一把搶過我手裡的哨子。
“嘿,我說你這人賤啊?要你等著你還來神了?”我嘴又開始沒把門的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看來幣姐是不想和我針鋒相對,明顯有了服軟的趨勢。
“嘿,我還真就吐不出象牙來,聽聽唄?免得我好奇,昨晚陪哪個歸國華僑去了?這前腳剛能操了,後腳就迫不及待的出去賣了?”
咣噹一聲,江潮把手裡的飯勺子丟在了粥鍋裡,然後他狠狠的瞪著我,最後他也沒說一句話,轉身就回屋了,操,還真把粥丟給老子煮了?回來,老子吹牛B的,我會煮個JB啊?
我也來氣,我知道我就一變態,自己找氣受,他不說我不問,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完了唄?操他媽的,老子玩不起,江潮那蹄子也犯規,俺倆很幼稚,這麼做一點意義沒有,明知道那層窗戶紙薄得不行,還非得得瑟的去照量照量,不搞得頭破血流,兩敗俱傷,心裡都刺撓,(照量:就是試試的意思)
我這麼一來氣,還吃個毛?J-B毛也不吃不下去了,索性伸手關上爐火回屋,結果我這一回屋正瞧見江小騷打扮的帥呆酷斃,那叫一個招風,不是不知道他要幹啥去,可我還是沒能控制好火候的滿嘴跑起火車來。
我斜眼瞧他:“幹啥去啊?”不承認也得承認,哥的口氣酸溜溜的。
“賣去。”我去,這蹄子和我叫板是不是?你妹的,哥都被他氣的快要腦溢血了,氣死我也。
“行,你去,你快點去,我這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大佛。”物極必反的道理誰都懂,哥也不耍潑也不玩暴力,沒必要,在把自己氣個好歹的,我擦著他身邊朝屋裡走去,然後抓起床頭上的手機和零錢揣進褲兜裡,一般捂著手機號一邊往外走:“咋這麼半天接電話?充電呢?啊,今兒店裡人多麼?成,我這就下去,晚上一起吃宵夜,你江潮哥啊?他上班去了,不上班我拿毛養他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拉,我馬上下去。”電話收線,我及其有品的在江潮身旁停下對他說:“我出去玩了,你自己也小心。”然後我苦澀一笑,頭也沒回的舊下樓去了,這是無法避免的,早來晚來遲早會來。
“大海。”估計這蹄子心裡不是滋味了。
我站在門邊衝他又是一笑,哥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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