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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咋能不喝呢?”大坤口眼歪斜,說話直漏風,我看他都挺累,虎子活像殭屍,在我眼前蹦來蹦去的,就床上腦瓜子報個綢子的那傢伙還有點看頭。
“嘿嘿嘿,我說擱這和我玩深沉呢?”操,既來之則安之吧,這麼一想,我大方的從沙發上起身一屁股坐到冠奇的床上:“謝謝你。”我是一百個真心實意的想對冠奇說謝謝。
我這一謝,反倒把大坤和虎子那倆廝造一愣,我對冠奇笑笑說:“你懂的。”然後回頭衝虎子和大坤呲牙咧嘴:“看JB啊,整酒啊。”
“就看JB呢,操。”虎子瞪我一眼,隨後拉過桌子來,沒一會,我們這小舅局子就支上了。
上來就沒人周了一棒子啤酒,之後就胡扯六拉的,聽聽他們吹牛×,腫麼腫麼把人幹了,腫麼腫麼帥呆酷斃的,然後問問我最近死哪裡去了,哥當機咧嘴一頓××,然後虎子們都會意。
大坤嘴唇子都豁了還在那八卦呢,他瞪個眼珠子說:“操,你和江潮又好了?”
“會說話不?”我瞅瞅他一頓吐槽:“快拿吸管喝你的去吧。”
“靠,那你咋沒把他也叫來熱鬧熱鬧呢”虎子接茬。
“我這不是先探探地形麼,嘿嘿,等著,哥去給他打個電話去,看他來不來。”我可高興了,從屁兜裡掏出電話站起來就往比方窗臺走去,結果要我失望,我他電話竟然沒接。
“幹啥呢,還怕我們聽咋的,過來喝酒。”虎子吼我。
我沒在意,收起電話就走回病床說:“操,那蹄子沒接,估計撒尿呢,來,咱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我屁兜裡的電話始終沒響,要不是冠奇提一嘴,我都把這事忘了,於是我又掏出電話給幣姐打過去,尼瑪,給老子玩關機????我這火氣騰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叫他時他不來,不要他跟著時候非要死氣擺列的跟著,老子服了他,靠!
第90章
咱也不知道咱的心到底多大個,他不是關機嗎?嘿嘿老子也關機,你妹的,要你找不到老子哈哈哈。
“咋的?他不來了?”冠奇斜眼看我問道。
“他丫的估計坐著宇宙飛床去火星了,不管他,操,咱繼續喝。”我拾起酒瓶子就開始張羅喝酒,之後除了喝還是喝,喝的哥都揪開冠奇的杯子鑽他被窩和他接脖抱腰一起睡的,事後據可靠訊息報道,聲稱哥哥酒後亂性,把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的冠奇一頓非禮,我去,這一爆炸性的訊息,太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
第二天我還真是從冠奇的被窩裡爬出來的,一個個喝的五迷三道的,酒瓶子倒一地,然後我們趁著小護士來查房之前,一個個七手八腳的吧病房收拾出來,等查房的一走,嘿嘿嘿,我們又繼續戰上了,這一戰就戰到了下午,哥哥喝的五馬長槍的,順著尿道就直接遁走了。
朗朗蹌蹌的爬上樓,歪在門外咣咣的砸門,屋裡也沒個動靜,倒是把旁家鄰居給敲的直罵人,我吐了吐沫罵罵咧咧,想掏鑰匙還掏不出來,後來我一急,乾脆掏出手機開開機,給樓下游藝廳的輝輝打電話。
沒一會兒,喝的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的我就聽見自樓下傳來一陣蹬蹬蹬的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馬上就聽見輝輝驚詫道:“海哥?你還成嗎?這是喝多些啊?”
“開門,開門,開門!”我喝的舌頭直打飄,事後我都懷疑我死怎麼回來的,當時腦子裡啥也沒想,就想快點開門老子要回家上床睡覺。
“海哥,你鑰匙呢?在身上是吧?來,你扶著我點。”輝輝說啥我都機械的點著腦袋,啥也沒聽見,就覺得好大一隻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個沒完。
完後輝輝那面剛掏出鑰匙插進我家門鎖裡,我就醉眼惺忪的玩穿牆術,非要一個猛子順著旁邊小窗戶飛進去,要不是輝輝及時抱住我的腰,估計我真的就穿了。
啥也聽不清,不到輝輝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啥玩意,反正沒走幾步我就覺得胃裡頭很火燒似的難受,然後哇一聲我就噴了。
其實從這之後有好大一段我都不記得了,後來輝輝和我說我醉倒不省人事,吐了他一身,然後他把我衣服褲子脫了,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了,還在我家公用廚房洗了洗,洗完了火回來看我橫在床邊上,要是慢回來一會,非得從床上栽下去不可,結果江小騷卻一臉柔和,還對他微笑,在問清楚情況後就對道謝,之後輝輝拎著還沒幹的衣服就跑了。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受,我醒來的時候腦瓜子突突直跳,有人把水杯端到了我的眼皮子下,我接過來仰脖就全喝了。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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