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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政策。
果然,這蹄子羞赧的點點頭,坐在床沿上規規矩矩的把雙腿夾緊併攏,你妹啊……他不夾緊到好,這故意一夾,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個慈祥的老大媽,伸手輕輕拍拍他的後腦與他打商量:“那你就聽話,在家等著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則把他惹毛了殺你都白殺。
幣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而後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給我買衛生巾去嗎?”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好疼呢,那裡都腫起來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額角!!!!
半響,哥才緩過勁來,我又拍拍他的後腦安撫他說:“成,別說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給你買回來……”操,衛生巾咋還起個ABC的名字啊?那還不如來個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著睡一覺,老公很快就回來,麼麼……”我給他拉上被子,然後撅嘴示意他主動親親我,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後送上他香甜一吻,隨後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麼似的,你妹的,誰要說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誰急。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大門口,忽聽背後傳來江潮小貓般的嗚咽之聲,他鳥悄的對我說:“老公你早點回來哦。”
我沒有回頭,我怕我會捨不得走出這扇門,我瀟灑的衝著身後床上的江小騷擺擺手說:“知道了,等著老公給你買好吃!”
到了醫院之後見了小白,事情並沒有我所想的那麼複雜卻也不美麗,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對我表態他不會追究幣姐的責任,但是他不離開,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這麼要求我也沒得說,起碼照顧他到病好為止是我應該做的。
我勸慰了他一番,可無論我怎麼說,他都說沒關係,他願意跟著我,哪怕做小的也願意,還要我回去求求江潮,他願意聽江潮的,只要江潮可以接納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這種事情只有在性愛大panry中才有的搞,愛情是多麼自私的一個東西?除非我不愛江潮,否則我怎麼可以要別人和他一塊分享我?那個,嘿嘿,哥哥也不是情聖,偶爾出去搞搞破鞋還是會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沒膽子直接拽個小的回家過日子啊。
然後,一個小時下來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間的溝通純屬車軲轆話,翻來覆去沒啥新鮮的,我說不可以,他說可以,我說真的不可以,他說真的可以的,尼瑪的,哥最後都他繞蒙圈了。
我和他墨跡的煩了,直接抽出一顆煙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會,我出去抽顆煙透透氣。”
他也不為難我說:“好。”
推開門我走出去,看見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長椅上坐著等我呢,我說:“煩透了!”
“搞定了?”虎子問我,我無力的搖頭。
大坤這廝不知道老子心情極其不美麗啊?竟然還在這節骨眼上給哥心裡添堵,他道:“操,腎挫傷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繼續說,大坤繼續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媽回來了能幹嘛?腎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響那啥的,恢復好壞都是對身體有損害的,你他媽的自己看著辦吧。”
“你看著辦個毛蛋!”我蹙眉低吼,隨後猛勁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香菸。
“你吼有毛用?趕快想想辦法。”虎子那廝還是第一次如此冷靜客觀的幫哥分析情況。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顆腎給他。”我不耐煩的猛抽著手裡的香菸。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著寂寞的外衣戰鬥嗎?”大坤這廝估計是今天看我不順眼,總拿話擠兌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彈開指尖的煙屁,扭頭對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過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這廝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誠心誠意的安撫我說:“乖啦,給自己個英文名吧,就叫……亞歷山大!”
“喵了個咪的,老子雖然還年輕,需要人指點,但不要你們這倆2貨對老子我指指點點。”我瞪眼、齜牙沒好氣。
“操!天氣冷得像笑話,日子過像廢話!”大坤嘟囔了一句後也不在鳥我。
我丫的站起身來走到窗臺前看著窗外大雪皚皚的白色世界,心裡毫無波動,我其實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終於開了口:“嘿,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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