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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就地送了一口氣,就知道我和幣姐不會那麼背的攤上命案。
知道小白沒有性命之憂後我開心的無以名狀,至於醫生和我說啥了我幾乎沒咋聽,就聽見醫生說什麼小白身上的紮上總共有十來處,傷口都不是很深,但卻有一處最嚴重,造成了小白腎臟的挫傷與撕裂,並且有玻璃碴子斷在體內,不過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小白基本沒有生命危險。
我如釋重負,隨後被醫生拖進處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臉上被幣姐開了花,不用我說,醫生也直到不能給我縫針,愣是上藥要傷口到時候自己癒合。
這麼一來二去就忙到了後半夜,隨後我進了小白的加護病房,沒想在這的,結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邊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起來時小白還沒醒,可我忽然想到江潮我心裡那叫一個急,躡手躡腳的推門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樓下跑一面掏出電話給虎子和大坤撥了過去,這倆廝挺夠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來到醫院照顧小白箇中曲折我十分簡明扼要的說了一番,隨即我扣上電話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嗆風跑的那叫一個腰痠背痛腿抽筋,咽喉腫痛支氣管哮喘,就特麼差股骨頭壞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當我開啟房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裡並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乾淨整齊,江小騷根本就沒給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亂、玻璃碴子、血跡,亂七八糟中我發現了滿滿一菸灰缸的菸頭,還有錫紙和吸管,在往裡走兩步,果然有玩貨的痕跡,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會那麼傷心和絕望了。
我抬頭去看,床上沒有幣姐,我下意識的往衣櫃而去,以為幣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戲碼,結果衣櫃裡空空如也,我大驚:“江潮?”
喊了兩嗓子我在我家床下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開床單,果然看見幣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窩在床下不住的顫抖著。
我放柔了聲音輕輕喚他:“江潮~我回來了,來~出來啊。”
“不,我不要。”幣姐看起來很緊張,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不要人發現他。
“乖,寶寶乖,出來,來~”這種時刻只能對其用懷柔政策,強來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幣姐緊張兮兮,瞪倆眼睛像銅鈴一樣,老子情動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這樣似乎沒少整,我說我是他老母沒準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劃傷的手上血跡也已經幹了,心裡放心了點。
五毛這兩個字果然對他奏效,他眨眨藍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著朝我撲過來:“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厄……扶額角,風中凌亂中,這都哪跟哪啊?????咋還過了一宿把江小騷過的穿越了????
我也不與他較真,先把他從床底下弄出來在說,沒太費事,我把他抱了出來放在床上,然後我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翻出雙氧水、紗布和棉籤來,得給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結果我這手還沒碰到他呢,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雙眼含羞,面頰微紅,可小聲可小聲的說:“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誰趕快給我劈一雷吧,剛才還要我法克魷他呢,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誰男誰女啊?????這藥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還是處女呢,你可得溫柔點對我。”我太陽的,幣姐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樣,我也懶得要他美夢破滅,於是我笑眯眯的摟上他的腰說:“成,我一定溫柔。”
燃燒的基情_102 日子過的像廢話
瘋子,我和江潮一對瘋子,小白還在醫院躺著沒醒過來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裡滾起床單來了。
本來吧,我以為江潮嗨大了沒過藥勁才口口聲聲喊著他是處女的旗號,結果我錯了,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麼就是得了偏執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後,他就開始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個沒完,說什麼他是處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溫柔,語調輕柔,和花痴沒啥兩樣。
事情一波接一波,當天下午我接到虎子來的電話,說小白醒了吵著要見我,我說行馬上去,放下電話回頭瞧瞧江潮,覺得帶他去貌似不太好,畢竟他是行兇者,小白那邊還沒安頓好,萬一這孩子也執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責任可咋辦?
“親愛的,你能乖乖的不?”我準備對江小騷採取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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