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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床上的幣姐急忙替我圓謊說:“啊,沒事沒事,我說覺得瓶子掛的有點高了,我這躺不下,長度不夠,要大海給我低一低,沒想到手一滑,呵呵。”
“江潮你的手。”冠奇猛的大吼一聲,然後就撲了過去給幣姐拔針,他這麼一吼我一顫,循聲一看,我去,幣姐的手臂都回血了,足足有半米長的針管裡全是紅色的血。
“沒事、沒事、沒事。”幣姐一個勁的說沒事。
“阿海,你他媽傻B吧?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血管裡打進空氣人得啥樣?”冠奇一面給幣姐拔下針頭,一面拿著床頭櫃上的藥用棉花按在針眼處,然後低頭在那罵著我。
是,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筒子們得理解我啊,此情此景換了誰能受得了啊?這不是衝動了麼,一看他倆那熱乎勁我就止不住的發狂,哪裡還能承認我錯不錯的?
可我不想丟人現眼,好像我吃醋了似的,我冷聲說:“有沒有事?沒事趕快起來喝點,操。”
幣姐似乎心裡知道點我為啥發脾氣,不忙不迭的要與冠奇拉開距離,接過冠奇手中的棉花棒自己捂著針孔道:“沒事沒事真沒事,你快去忙吧,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冠奇是無心的還是有心裝無心,這廝竟然伸個大爪子就按在了幣姐的肩膀上,說啥要他趕緊躺被窩裡別下地亂走,我去,我這火都快竄房蓋子上了,尼瑪,哥我徹底的升級為火娃了,心裡這個氣啊,B呵呵的看著幣姐和冠奇在那你推我搡的,他倆血媽的,給哥在這演話劇呢?
成,行,哥惹不起躲得起總行了吧?我狠狠的白了一眼,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我可不在這受氣,一會非得高血壓不可,江潮看我一走急了,那手沒輕沒重的一把險些沒給冠奇推個仰八叉,忙不迭的從床上跳下來喊我:“大海,你幹啥去啊?”
我這一回身,正巧看見冠奇往後一趔趄,膝蓋彎頂在椅子腿上,我當即來了修理幣姐的理由,走過去衝過去衝他瞪眼:“你毛了三光的幹你妹啊?操你媽的,趕緊滾,滾出去看看飯菜啥的好沒好,別他媽在這礙眼。”
“阿海你咋了你,怎麼說話呢?”冠奇問我。
我眯眼嘿嘿一笑道問他:“咋?我罵他你心疼啊?”幣姐和冠奇當時臉色一變,誰也沒在說啥,江潮轉身出了去,冠奇黑著臉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啥。
我這人心裡藏不住事,有點火啥的必須得發洩出去,否則誰也別想消停,這不後來酒菜上桌的時候哥又開始發壞了。
本來不想要幣姐喝酒的,大坤虎子也要我勸江潮別喝了,他身子不好再說還打了先鋒,打那藥不能喝酒,我覺得也有理,可冠奇一說,我馬上就說:“操,哪那麼多B事?死毛死啊?那抽菸還有害健康呢,不都JB在抽?人家提醒你了,抽不抽就是你的事了,江潮你自己說喝不喝?”
江潮果然灑脫,他舉起杯子衝大坤笑著說:“沒事,我少來點沒事,你們都喝我不喝多沒意思啊。”
他的話音還沒落了,我一下子就把他扯進我懷裡蹂躪開來:“對嘛,這才MAN,呵呵。”本來幣姐挺高興,以為我不生氣了,還挺溫柔的摟著他,可當我的手不老實的在那三個鬼面前非禮輕薄幣姐時,不但是那幣姐臉色開始變得尷尬,那三個鬼也有些不自然。
最後還是虎子嗷嘮一嗓子制止了我道:“尼瑪的阿海,你丫的要是發情一會等我們走了就蒙被狠磕,別JB現在就在這各應人。”
我滿不在乎的嘿嘿壞笑:“哎呀,這不是我家小騷太招人愛,我忍不住了嘛,嘿嘿。”幣姐臉色很難看,可他愣是忍著沒說啥,還得配合哥和他們賠笑臉。
大坤周了一口酒道:“去去去,你丫的快點速戰速決,我們背過去不看,你捂上點被整。”大坤這話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幣姐雖然不自然也得當笑話聽。
“我幹你妹啊幹,來,幹了。”我仍舊死死攬著幣姐細瘦的身子板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我留個心眼,時不時的偷偷瞄瞄冠奇,我去,我發現那廝竟也時不時的用眼神看看幣姐,咋個意思?他倆下樓買趟東西就暗度陳倉了???
放下酒杯,我便肆無忌憚的隔著幣姐的衣服捏住他藏在衣內的小乳珠,我知幣姐身體極為敏感,我這麼一摸他,明顯的感到他身子一軟,我心裡暗罵他著操。
大坤這廝眼睛尖,看見我在這輕浮幣姐了,不過他喝了酒直接成仙,一把攬過冠奇就隔著衣服也抓上下去,嘴裡還哇哇著:“來啊寶貝,我們也給海哥恩愛個,操,就行他他媽的州官放火不許咱們點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