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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還有點白的,要不給你透透醒醒酒?”我不屑一顧。
“操!”大坤吼了一嗓子,那意思在說我把他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然後我把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大概的和大坤他們學了一遍,當然,我揍幣姐這段被我自動忽略,三個鬼七嘴八舌的說了些有的沒的,隨後也不知道誰張羅喝點,然後酒局子就支上了。
江潮這蹄子可懂事了,主動請纓下樓去給大夥在備點菜,嘿嘿,正好,老子逛蕩一下午累的要死,反正誰愛去誰去,我才不去。
必須必須的我被虎子他們三個給一頓死噴,罵我不會憐香惜玉,不會心疼人,說江小騷還病著呢,沒我這樣的,我往床上一死,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們幾個廝愛咋BB就咋BB,老子就在這裝死不動彈。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呵呵。”江潮客氣著,隨即轉身就往出走。
然後,只見、大坤、冠奇、虎子這三個鬼竟然同步起身搶著和幣姐一塊去,我嘞個去,咋個意思啊?他們三個在這衍我呢?
最後還是冠奇速度快,不管江潮怎麼推辭,冠奇都很紳士的跟著去了,只是他們倆還沒出屋呢,我就哈哈樂個不停,冠奇帥是帥,我得悄悄說,可他太JB矮了,和幣姐走在一起兩人差好大一截,我咋看都像幣姐領個小弟弟哈哈啊哈哈。
砰,門關上了,虎子吼我:“操,你JB找幹是不是?”
“我咋了我?”我瞪眼繼續笑。
“你個JB的,別以為我們都傻子,你丫的可別刺激冠奇,小心那廝掏牛抽死你。”虎子血絲呼啦的恐嚇著我。(備註:牛,東北話就是JB的意思)
我唧咕著眼睛氣虎子:“高人,那麼就請你在冠奇掏牛之前先掏出卵子砸死我好了,啊哈哈哈啊。”說完我就仰倒在床上蹬腿狂笑。
“你妹,在笑,就把你綁到草船上借箭去!”大坤忽然來了句。
我一聽,立馬閉上嘴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然後盤腿打坐,極其正經的衝著虎子和大坤道:“別逼我,否則我偉大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操,你能不能有點正行?”大坤在批評我。
我極其意外,咋了?這廝來的時候喝假酒了?這太要我意外了啊,他啥時候這麼有正事過啊?他不是訥鬼一個嗎?一個墊炮飛一個女人麼?哈哈。
“一個人時,善待自己,兩個人時,善待對方。”大坤一本正經的對我傳教著。
“尼瑪啊,你啥時候歸一我佛了???”我眼珠子瞪得跟大馬脖子上的銅鈴似的。
噗嗤,估計虎子這廝也看不慣大坤裝神弄鬼這人樣了,憋不住的笑了出來,然後虎子捂著肚子前仰後合道:“看,我咋說的,你還想騙阿海?他猴精的,一會你丫的就自己幹一斤。”
我嘞個去,咋的?這倆廝拿哥當猴耍呢?多虧哥堅持哥的路線一走到底,不然保不準咋回事呢。
“操,老子一會喝八斤。”大坤不屑道。
“這可你說的,一會哪個兒不喝的。”虎子和大坤置上氣了,嘿嘿好玩。
“操你媽,八斤啤的。”大坤瞪眼,嘿嘿嘿,大坤現在這智商漸長啊,還知道一瓶啤酒一斤呢,哈哈。
見這架勢,哥在一旁煽風點火故意拉長音挖苦他倆道:“哎呀~消防車再不來,火就要滅了………”
即刻,下一秒,虎子就把矛頭指向我:“這QQ上多了,什麼企鵝沒見過?”
大坤這廝馬上接茬,賊JB配合虎子:“還就沒見過你這隻,操。”
我無視這倆損賊的一唱一和,一副囧樣,輕飄飄的自語道:“哎呀呀~~哎呀呀~~祖國尚未統一,沒有心情喝酒。”
“你這貨咋不下地獄去呢?”虎子斜楞眼睛咒我。
我漫不經心的氣他:“我不下地獄,愛誰下誰下。”
大坤馬上接茬,和虎子一個鼻孔出氣:“你可真他媽招人各應。”(注:各應東北話討厭的意思)
我懶塔塔的回他:“哥又不是人民幣,怎麼能讓人人都喜歡我??”
顯然,哥略勝一籌,我這麼一說完,這倆廝都不會了,瞪個虎X的眼珠子一時啞口無言了,我這個美啊,哈哈哈。
片刻,虎子急了:“你的醜和你的臉沒關係。”
大坤這廝馬上又配合:“卑微的表面,掩飾內心的變態。”
我丫的都快被他倆逗死了,愣是憋著沒笑場,仍舊悠閒自得的氣著他倆:“你倆那啥眼神?請不要對哥放電,嫂嫂有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