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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滿足他,沒有米糠也對付,有洞就是60分,為啥?及格了唄。
“來來來,走一個,逼逼的,你不渴啊?”虎子用他那眼珠子橫了我,我沒搭理他,舉杯周了一個,希望今晚能喝的花朦朧、鳥朦朧。
戰局開啟,也就沒有剛才那麼生分了,喝了幾圈下來,看阿春和鼕鼕也沒有那麼慘絕人寰了,說話啥的也不像剛才那麼浪桑,歸於正常,其實這樣挺爺們的,果然,他倆比我和虎子大,他說了實話之後,我才正眼瞧瞧他,老子最恨被人耍。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隨後就同歸於盡、逼破吊散了哈哈,一個小時過後,我們四個人就喝出一個小高潮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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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意思啊?你和我又作啥?我就沒事打發時間裝裝斯文敗類,瞧你那小逼出兒,在和哥得瑟,哥現在就進屋扒你褲衩,嘿嘿。
乖,你是唯一要我說肉麻磕的,操。
…………………………………………………………大海。
022:一王倆二(修) (1735字)
不喝酒的筒子們不會知道喝酒的樂趣,喝著喝著,侃著侃著時間就那麼從指間溜走了,眨眼之時就已經子夜十二點了,原來要的那十紮早被我們四個乾沒了,一紮三瓶,筒子們就算吧,我們喝的燒烤店都沒扎啤了,哈哈,其他桌的哥們也很猛。
阿春喝酒上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這下就更愛國了,鼕鼕和他相反,越喝臉越白,跟抹了白麵似的,看著有點慎人。
虎子那廝現在就開始精蟲上腦了,雖然是走自己的路要別人說去吧,你丫的也得看看場合不是,還好,他倆喝的嘴都有點瓢,抱在一起摸摸搜搜的全當喝高了。
我一看眼下這形式也沒啥發展空間了,再喝也喝不出什麼意外收穫來,那就買單收隊吧,哥我買了單後一行四人又攔了一臺計程車,徑直找了個時鐘賓館。
很搞,居然就剩一間標間,我這抬頭看看掛在大廳的表,都特麼兩點半了,別特麼折騰了,都老爺們住一起也沒啥,標間就標間吧,又是哥付的錢,隨即我們四人陸陸續續滾進了標間。
鼕鼕那廝還挺能整景的,進去就直奔浴室,沒一會里面就響起水聲來,虎子和阿春直接提槍上陣,在刺激點,虎子那廝就要來隔山打牛了,猴急的差點沒隔著人家阿春的褲子捅進去。
沒開大燈,就床頭燈在照明,我又掏出一根菸點燃,那床上的倆人已經進入狀態,我不耐煩的怕怕床鋪吼道:“我說你倆輕得了的,一會床塌了操。”
阿春百忙之中回了我一句,差點沒要我噴了,他說:“P啊?”
我P你妹啊?我對愛國者沒興趣,裡面洗澡那廝抽得剛剛好,老子的偶像就是抽象派的大師畢加索。
懶得搭理這倆放蕩的種馬,老子掐滅菸頭,起身朝著浴室那廝而去,尋思也來把浪漫的雙人浴啥的。
一切都很完美,就在準備轉正的時候,鼕鼕這貨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說:“不行,得戴套。”
我嘞個去,聽他這話,這貨豈不是日日換男人,夜夜做新郎?戴套是好事,關鍵老子戴套就軟啊。
我瞪個眼珠子說:“不戴不行?”
他媚笑,隨後點頭,我去你媽的吧,逼可不是這麼裝的,我甩手推開黏在我身上宛如八爪魚的他,不屑道:“晚上自己個兒摳去吧,安。”
老子直接摔門出去,我估計那逼沒想到老子這麼沒耐性這麼沒情調,操,不就一屁眼嘛?你裝毛裝?玩毛欲拒還迎啊?要說幣姐這點好,一點不夾咕,脫褲子就是幹,大大方方,真真實實,一點不做作。
“你幹哈去?”在那做活塞運動的虎子還顧得上我,這要哥倍感榮幸啊。
我一手開啟房門一面回頭道:“回家擼管子去,乃們隨便P隨便飛,一王倆二,還是一二倆王敬請隨意,拜拜。”
“哎我操,這都幾點了?你走毛啊?咋的了?”虎子那廝一面插著一面抬頭問我,搞得哥想笑,我沒回他,擺擺手徑自拉門離去。
夜深人靜,仍舊止不住這城市的糜爛,許多陰暗的角落正在上演著不為人知的罪惡一幕,哥忽然想笑,哥就如那滄海一慄,渺小的微乎其微,咋?難不成哥因為慾求不滿之後暗自神傷了?我嘞個去。
易拉罐寂寞的平躺在寬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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