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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堆細碎的鑽石被神灑在天上。
哥喜歡夜生活,因為夜晚很糜爛,可哥更喜歡這遼闊的夜空,看著它,自己似乎感覺到心靈被淨化了,整個人感到好輕鬆好輕鬆。
嘶,猛吸一口,苦味在口中化開,除此之外別無他感,迎著夜風扭頭朝著街口望過去,路燈接二連三的亮了起來,像暗夜中銜接天與地的璀璨之橋。
我眨眨眼,忽然有種生出翅膀飛昇天際的錯覺,當下收回目光,竟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日嗑藥後產生的幻覺,幣姐的背後也生出了一對黑色的羽翼,詭異而妖嬈,令我過目難忘,哎!哥惆悵了。
快速的狠吸兩口煙,隨即用腳踩滅地上的煙屁,立了立衣領,哥打了個激靈,這會兒正好虎子那貨也出了來,果然是志同道合,我倆啥也沒說,肩並肩手挽手的就拐到街口招手攔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過在補充體力之前自然是陪著虎子那廝接他新儈的小貨。
道外太古街718號,承德廣場道外客運站的幹活,向單行道酒吧出發。
司機大叔很給力,沒一會就給我和虎子幹到地方,單行道酒吧不愧是哈爾濱市最大的一家同性戀酒吧,光營業面積就500平方米,絕對的集慢搖、演繹與一體的交流場所哈哈。
都甭進去,剛一上到千禧購物廣場三層乃們就能感受到裡面的震撼,爆棚的音樂炸光你全部的激情,虎子那貨邁步就要往裡進,哥我一把就給他扯住了:“操,致電啊,裡面鬧轟的你上哪找去啊??”
“都說鬧轟的了,打電話他能聽見啊?”虎子那廝還和老子瞪眼。
“QQ,你那貨不是手機QQ來的麼?”老子急了,算了,還是再抽根菸拜拜火吧。
老子這面話音才落,就一把清亮的聲音自哥身後面傳來:“虎子麼?”我和虎子一塊回頭去看,我去,不錯呀這小夥,咦?他旁邊還跟了個,我這轉念一想買一送一,今晚哥也有著落了哈哈。
虎子那廝就會單刀直入,上前抬手就攬住那小夥的肩頭,極其自來熟的道:“走吧喝點去。”這廝,也不給人家介紹一下的機會,我白眼,自然而然的朝著那小夥的朋友靠去,熟絡的遞過去一顆煙,那小子也不侷促,看來也是玩慣了的,心道:今晚絕對有戲。
於是乎,我們四個人截了一臺車打道回府,自然是回道理去,我的地盤我做主嘛,哈哈。
沒去什麼高檔的地方,裝B也不是這麼裝的,既然是喝點,那必須B。B。Q的幹活,物美價廉,經濟實惠。
外面大排檔一坐,虎子那廝直接吆喝著上十紮扎啤,我去,先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隨後又陸陸續續的點了些燒烤,板筋、腰子、蠶蛹、辣椒、烤大蒜的,虎子儈的那貨更霸氣,竟然點了盤炸彈,我嘞個去,看來虎子今晚有活可幹了。
虎子把選單一交,這才想起來給我們介紹,他二了吧唧的說:“我哥們阿海,我虎子。”
虎子那貨勾唇笑笑:“阿春,他鼕鼕。”
我嘞個去,還阿春?哥首先想到了街霸裡的春麗,阿杜跟,耗油跟,加加布魯跟,哈哈。
聽他這麼一說我又抬眼瞧瞧,剛才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這會兒在燈下細一看,尼瑪啊,影片的確會唬人,阿春這貨長得太愛國了,旁邊那鼕鼕長得很抽象,不過也比哥先前影片那三貨強太多了,那三個逼?尼瑪啊,長得都跟車禍現場似的,如此一想,還是幣姐長得鬼斧神工,我去,咋的了這是?成天到晚的幣姐不離口了,我擦的。
正想著呢,鼕鼕那廝竟然衝我來了句:“海哥在哪發財啊?”海哥?老子才18好不好?往哪擱啊?
我白眼,勉為其難的敷衍抽象的鼕鼕:“你貴庚啊?”
鼕鼕被我這麼一問愣了愣,隨即對我拋個媚眼道:“這個是秘密呢。”尼瑪啊,老子雞皮疙瘩這麼會功夫犧牲二兩。
他瞧我不太主動,又說:“剛才沒看清,現在一看,海哥好性感啊,呵呵。”尼瑪啊,就算是出來賣的也不會說他這麼沒有營養的話啊???
我抽出一根菸,任由他急忙給我點上,吐了個菸圈,我懶塔塔的回他:“哥我不姓感,哥我姓曹,謝謝。”
鼕鼕顯然被我搞的又是一愣,隨即自己找臺階下:“呵呵,海哥還真是幽默。”
“過獎過獎!”我作揖諷刺著他,這廝絕對是上嘴皮子挨天,下嘴皮子挨地,根本就沒有臉,我這麼冷嘲熱諷的他還笑的出。
虎子那廝急了,抻我在這瞎攪和了,虎子那廝就一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