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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接到了我的手機上,然後調手機裡時下挺流行的那道《北京愛情故事》裡的歌曲《滴嗒》,侃侃唱的,我挺喜歡這娘們的嗓音,清澈、乾淨,也許哥喜歡的只是這首歌曲的旋律,覺得特別適合我與幣姐此刻的心情,不需要爆棚的嗨曲,不需要那此起彼伏的狂潮,要的,不過是一份祥和,只有我與他。
上勁挺快的,這一次與哪一次都有所不同,許是跟這曲子有關係,平淡的、平靜的,我覺得我和江潮的靈魂得到了淨化,正抽絲般的脫離了我們腐朽的身軀,我牽著幣姐的手睜開眼,發現我倆竟懸在一片廣闊無邊的湖泊之上,如同踏在一面鏡子上似的,每走動一步,腳下都會壓出一圈漣漪,自我們腳心緩緩向外擴散,呵~我愛極了這種純淨的感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不會再有苦惱,不會再有難過,不會再有傷痛……
我們相互依偎著,宛如兩頭失去母親的幼獸,不停的交頸,無助地廝磨,相互慰藉著等待黎明的到來。
我以為我的背脊上生了翅膀,我以為我可以飛上天堂,我以為我可以披著白色的袈裟,我以為我拿起了豎琴,我以為我可以為幣姐彈奏。
突兀的,一旁幣姐的雙眸澄澈起來,完全沒了先前的迷惑與懵懂,他扯扯我的一角說:“老公,太少了,這量對我沒作用。”
“啊?這還少……”我雲裡霧裡的,就聽清了幣姐這句話,不是吧,哥在這都快升天了,他丫的在那還沒上停呢?
“我知道的老公,衣櫃下面的抽屜裡還有個zippo套裝的盒子,裡面還有點的。”我擦,看來這路子已經打進敵人內部了,對俺倆家那點玩意還挺知道地方的。
我覺得我已經飄飄然了,可以以及肯定我是飄到了衣櫃下面的,絕對不是用腳走過去的,然後我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我想我不是產生幻覺眼花了就是大開眼界了,我覺得我眼皮子下面整個一抽屜裡滿滿一下子全是藥,我激動的那叫一興奮,我去的,連敘述表達的確切詞語都不會用了。
然後,呃……就是很久之後,我聽小騷說的,說我可2逼了,蹲在衣櫃下面,雙手保持著拉開抽屜的動作始終沒變,然後就蹲那嗨上了,我去的,哥當時聽玩老窘啊,也發現一件事,就是他媽的幣姐是真抑鬱還是假抑鬱了。
後來其實是幣姐又拿出一包溶在水裡,我倆一人喝了半瓶,我純是捨命陪君子,幣姐那蹄子也不說控制我點,估摸著想要我玩死,好一解他心頭之恨,奶奶的,最毒蹄子心。
幸虧這種玩法要比直接打慢,不過持續的時間長,已然風中凌亂的我不知道啥時候推推江潮,示意他給我騰個地,我需要躺著飄會兒。
我的小娘子很乖,馬上給我騰個地兒要我躺著耍,我丫的就覺得我會水上漂,其實也不貼切,就是覺得我好像成了浪裡白條,舒服的漂浮在海面上灑日光浴,忽忽悠悠、昏昏沉沉、飄飄浮浮。
中間的記憶彷彿被人抽去,等著我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時,我去!你妹的,老子竟然栽楞的躺在一輛拉風小跑上,老子忽閃著一對大眼珠子,這才發現駕車的是幣姐?????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這車哪來的?誰的?嘶~好特麼冷,喵了個咪的啊,幣姐你也太訥了,太冬天的你給哥哥我敞篷開跑車?????這蹄子牛逼插針真牛逼。
我這一動彈便被幣姐發現,我就見被凜冽的寒風,吹襲得一頭如瀑的長髮往腦後背的幣姐扭過頭來衝我笑:“你醒了老公?”操!事情他還在分裂狀態中呢?我看他熟練的駕車技術還特麼以為把磕把藥把神經給磕正常了呢。
“怎麼回事啊?”我一張嘴那大風就呼的嗆進我嘴巴里,好懸沒把我噎呢,如此的幕天席地,哥我當時就不迷糊了,只是腦門子被風吹的生疼,偷眼瞧瞧,這車老子還真認識,保時捷Boxaten,而且還是3點4L,雙離合的,操,這事是一百來萬的跑車,幣姐在哪搞的?莫非這蹄子剛才嗨了,在這茫茫無盡的高速公路上殺人越貨了????
如此一想我就忐忑上了,偷眼在瞄瞄幣姐,完了,完了完了,這蹄子雙目灼灼,紅光閃爍,一看就沒醒呢,握著方向盤的手也不老實,跟著耳邊呼呼的大風和車載DV裡放的嗨曲左搖右晃的。
日,我這一眼照顧不到,這蹄子一腳油門下去,這車跟燒著屁股似的哇哇的就飛了出去,我這小心肝啊,差點沒被他嚇脫落了。
“靠,哥們你慢點慢點開,我說能不能把車棚子先放下來,我丫的快凍成冰棒了……”尼瑪,我也沒心沒肺,他丫的嗨後飆車我後知後覺的覺得刺激,而且還一副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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