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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簇火苗浸入冰層中,不!不!我不要這種澆熄的感覺,我就像一隻失去母親的幼鹿,蹭上江潮溫暖的脖頸,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他的慰藉。
“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永遠別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我……江潮……江潮…”
燃燒的基情_103 最毒蹄子心
“老公?”他傻傻的低頭看著我,那雙湛藍的貓眼閃爍奇彩。
我也仰起頭,趁機親了他低到我唇邊的鼻尖:“老公要你操好不好?”
“啊?”他顯然很意外,或者說有些懵,一時間有點消化不掉我這話的意思,小騷小騷,難道你真的瘋了嗎?真的忘了你是男人嗎?
“老公有病了。”我嚇唬他,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看!”說道我伸手指著臉上的疤痕給他看:“我剛去了醫院,大夫說得回家要你給我打肌肉針。”
他聽後急的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老公我不會,我不會打針,找不到血管在那裡。”幣姐的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嘟著嘴巴可愛的很。
“不用找血管,只要用你的這裡插入我的這裡就好。”如此淫蕩的話被我說的情真意切,猶如少先隊員的入隊宣誓。
“不不不,我是女生,不該有的不能有。”江潮還在堅持。
“你愛我麼?”我問他。
“愛丫!”他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就為我做把泰國人妖吧,來,快乾我。”我一面含情脈脈的說著,一面脫下自己的褲子,他坐那不動,於是我伸手摸出抽屜裡的KY胡亂的摸到屁股上,又拉下他的褲子給他那上面抹了好些個。
他看起來有些緊張,我主動抱上去,咬著他的耳朵對他說:“相愛的人要平等,之前我愛了你,所以現在輪到你愛我,不然老公下次再也不愛你了。”
“不要不要,我愛我愛!”他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然後摟住我開始親吻。
過程很漫長亦很激烈,江潮很溫柔,老是一口一個老公你疼嗎?要不要我輕一點,搞得我這個鬱悶,老婆上老公?怎麼聽著怎麼彆扭,誰要哥又多愁善感了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既然如此,哥秉承著要顧客滿意的宗旨,把這場完美性事做到無懈可擊,淫蕩的扭腰吸氣,用身下那張笨拙的小嘴緊緊咬著江潮那根埋在我體內漂亮的器官,然後在他達到頂峰的時候我沒有要他撤離出去,而是死命的一把摟住他道:“射進來,填滿我!”我嘔!這句話堪稱哥哥此生的致命汙點,事後想想,哥嘔得把隔夜飯都噴出來了。
由於哥的一時情動就做了一隻傻鳥,於是乎,當天晚上哥哥就高燒不退,連帶著引發一系列併發症,先前是膀胱炎,臉頰上的劃傷,這下燦爛的連JB頭都開始往出淌湯了,太特麼銷魂了。
幣姐,被我嚇壞了,扯著我的手腕嚶嚶哭,還真跟個小娘子似的,說實在的我心裡有點煩,偶爾哭哭那叫新鮮,他丫的要總是這麼哭哭啼啼,換誰誰不煩?本來哥就是個沒耐性和長性的人。
加上大坤和虎子那倆鬼總給我來電話,說小白非要我去看護他,我自己都這熊奶奶樣了我咋去看護他啊?其實這都是藉口,我放心不下江小騷,他娘了吧唧的我還有點煩,哎,總之是一言難盡,哥哥我左右為難。
想想去吧,老要虎子和冠奇在那看護也不是那麼回事,再說小白那孩子是無辜的,我這和江潮把他傷害了就沒影子了,不得給那孩子心理留下終身難以磨滅的灰色陰影啊?
怎麼著哥就算裝也得去陪護小白兩天不是?在看看身邊的江小騷,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愛他,捨不得他做怨婦,還是玩吧,玩了就啥煩心事都沒了。
我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我這兩天說實在的真是不舒服,他媽的感覺有點像女人的每個月總有的那一兩天,難受的老子都不敢去撒尿。
我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掏出裡面的一個餅乾盒子,開啟盒蓋掏出裡面的面兒,四下瞅瞅,即沒有盤子也沒有吸管,估計都在外面廚房落著呢,我他丫的也懶得去動彈,乾脆倒水裡吧,於是我抓起床頭櫃上漂浮著一個煙屁的礦泉水瓶子,翻手一空,那煙屁和不多的水就順著瓶頸流了出來,我甩甩瓶子,又拎起一旁的小茶壺,把裡面不知道是幾天前燒開的水往礦泉水瓶子裡倒,之後將整整一包那東西倒進礦泉水,我瞧瞧幣姐那小樣兒,就直接先遞給了他,大概嗨上了他就不會在那麼自卑了,也許他會突然掙脫自己在腦中構築的虛幻泡影走出來,重新認識發現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同性戀人。
我把一對蘋果機的原裝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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