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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姐說他不舒服,基本沒咋喝酒,我丫的可虎了,覺得無酒不成席,也雞巴沒管他身上還有傷那事,非拉著他喝了兩瓶,這蹄子也是捨命陪君子。
車是他開回來的,估計我要是開那就直接上樹了,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幣姐沒穿他那件貂,是掛在手臂上攙扶著我出來的,車子停在家樓下,我丫的很得瑟,一把抓過幣姐搭在胳膊上的白貂就往身上一披,然後哥往地上一頓衝江潮嘿嘿傻樂:“五毛,你看哥哥我像不像哥熊瞎子,這要在山裡,我往這一蹲,非得被獵人給崩了,哈哈哈。”
“你他媽喝少了?”幣姐損搭我,這蹄子總是愛說反話,嫌我喝多就喝多,非得擰著勁的說,討厭,討厭,討厭死了嘛。
“啊,快走,上樓在喝點。”我丫的高興,從地上起來,扯著他的手腕就一口氣跑上了樓。
關上門我就開始往下扒衣服,我發現個事,江潮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捂著他的胃,我瞪個眼珠子問他:“你咋了?胃難受啊?”
他慢吞吞的坐在床沿說:“嗯,有點疼。”
操,我最特麼瞭解他了,不是疼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開口說疼,而他開口了就一定是疼的賊要命。
“那咋整?家裡沒藥了。”我丫的能想到的最有放的止痛辦法就是玩那東西。
“沒事,過會就好了。”他貓著腰,他都疼的腦瓜子冒汗了。
“操,你等著,我去藥店買點胃藥。”看他遭罪那出我也難受,結果他卻一把抓住我,不要我去。
“沒用的,大海我吃普通藥沒啥作用,真的一會就好了。”
“哦,那你快躺下休息會。”
然後他躺下了,我開啟電腦玩魔獸,我丫的玩的可帶勁了,沒一會就把幣姐胃疼這事忘到後腦勺去了,連他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都沒察覺,一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哈欠連天的準備合上電腦上床睡覺。
我這一回頭就看見了幣姐竟是背對著我縮著身子而眠,呦,這可不是他的習慣睡姿,從背後這麼看他,縮縮的跟一隻大蝦似的,我這才忽悠一下子想到之前他說他胃疼。
我光著膀子繞到床裡側,忽然愣住,淡紫色的枕巾上浸滿合攏,幣姐的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兩道眉毛緊緊的擰著,面色慘白,表情痛苦。
他似乎疼的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完全沒有發現我已經不玩遊戲走到他的床前,我定了定睛,而後又返回電腦椅前,然後我懶洋洋的開口:“唔,好累,五毛?你睡了沒?”
我注意到,在我聲落的時候,他有偷偷伸手擦乾眼角的淚,動作很小,似乎不想被我發現,我等了幾秒鐘也不見他應我,心裡說不出啥滋味。
於是我扭頭出去了,沒一會我手裡捧個被我灌滿熱水的礦泉水瓶子回來,都特麼快被燙憋了,我丫的也虎,根本不知道熱水灌進去塑膠會變形。
然後我又在衣櫃裡翻出一條褲衩子來,把那滾燙的熱水瓶包住,最後我爬上床摟住江潮,把那熱乎乎變了形的熱水瓶擱在他胃部,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痛楚。
他仍是沒動,我咬著他的耳朵問他:“好些沒?”他不語,我鍥而不捨的繼續說:“都是我不好,光顧在那玩。”撩開他遮住脖根的長髮,親親他細膩的後脖頸再次呢喃:“下次在也不這樣了。”
他還是沒言語,不過他這次卻是翻過身來直接窩進我懷裡,故意不願意要我看見他的臉,可我卻覺得胸口微微顫動,他哭了,緊緊抓著我的脖子他哭了。
我也沒在開口,而是低頭親親他額頭,之後我們便一塊睡了過去,沒睡多久,那也下午了,餓醒的,其實也不算,大過年的,外面鞭炮叮咣的,想特麼大白天睡著覺比登天還難。
睜開眼我就問他:“還難受不的了?”
他瞅著我說:“嗯,不疼了。”
我咧嘴齜牙:“操,這土辦法還挺好使的。”
他說:“謝謝。”
我瞪眼:“謝毛啊,和我還客氣,操。”
他面頰泛紅不在言語,哎呦喂,又和哥哥玩欲拒還迎素不素?小樣的,我想要他開心便故意逗他:“喂,你看這瓶子多神氣,手腳涼可以拿它捂,等捂涼了你擰開蓋就喝,要是來尿了,床都不用下,直接在蓄裡頭,哈哈,要是在渴了,擰開蓋子在繼續喝,哈哈哈哈。”
“去死。”江潮被我逗得樂了,伸出胳膊就捶吧我。
我丫的還和他貧:“靠靠靠,別特麼捶了,你看哥哥剛找到發家致富的好辦法,這麼神奇的瓶手拿去賣絕對一夜走